分卷閱讀97
手讓他閉嘴,然后迅速將丁鵬拖到一旁的角落里,壓低了嗓子問:“丁鵬,跟我說實話,大哥讓我來接觸陳大人,具體是為了什么?”丁鵬低聲誠懇道:“應是為了三少您的秋闈,和今后的仕途?!?/br>霍改瞟了丁鵬一眼,淡淡道:“大哥對我好,我自然知道。我現在問的是,我結交了陳大人后,于大哥在坤州的生意,具體有何助益?”霍改頓了一下,又提醒道:“你最好別瞞著我,這直接影響著我接下來的選擇,否則給大哥造成損失我可不管?!?/br>“老爺確實不曾提及要在生意上如何仰仗陳大人?!倍※i小心翼翼地問道:“三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兒?”霍改輕笑了一聲道:“陳大人問我,與他交好,是為了什么?”“??!這可如何是好?”丁鵬滿臉焦急。“是啊,陳大人這回可是認定了咱攀附權貴有所圖謀,確實不好應付呢?!卑啄鄣闹讣庠诩t唇上摩挲,霍改笑得邪氣四溢:“不過嘛……與其討好權貴,不如勾引權貴來討好咱,對吧?”丁鵬看著霍改那邪魅的面容,呼吸都不順了:三少您剛剛說的難道真的是勾引么勾引么?三少您千萬自重啊,不然老爺一定會把咱剁成貪狼的加餐的,嚶嚶嚶~“你附耳過來?!被舾难壑芯獍党?。丁鵬依言湊近。“……”霍改交代完畢,拍拍丁鵬的肩:“好了,立刻去把東西在最短的時間內給我帶過來,三少我的成敗,可就取決于你帶來的法寶上了?!?/br>丁鵬的眼里帶著幾分不解,但他還是鄭重地點點頭,毫不遲疑地沖向了自家馬車的置放地點,時間緊迫,可容不得半點耽擱。霍改望向那精致的浴房,眼中的算計之色并未消減半分:丁鵬去取東西,一來一回最少也要一個時辰,以陳柏舟那黃瓜質量,擼管、洗浴、穿衣大概能耗半個時辰,還得想個辦法不著痕跡地拖過這段時間才好。不然,等上正戲的時候,效果就得打折扣了……半個時辰后,浴房之門被緩緩推開,陳柏舟一身玄衣出得門來,面有不快。當然,不管哪知小攻在正準備提槍上陣的時候,被小受撒丫子跑掉,心情都不會很好。“萬公子呢?”沉郁的聲音里透出幾分興師問罪的味道。那下人被自家黑衣黑臉的主子嚇得話都說不利索了:“萬……萬公子在書房?!?/br>陳柏舟一路疾行,來到書房前,卻在門口,踟躕不前了。雖然被人擺了一道,但陳柏舟這虧實在是吃得既隱晦又yin穢,他總不能指著人鼻子罵你明明一副由著我上的模樣,怎么最后成了由著我傷的結局。而且,這事兒說到底,還是陳柏舟自己先動了不該動的心思,就算他能以勢壓人,但這畢竟還是為君子之道所不齒的。陳柏舟郁悶地嘆息一聲,正了下衣冠,剛剛抬起手,門卻是自己開了。那讓自己又愛又恨的少年笑意盈盈地立在眼前,微濕的長發隨意地披散著,長及腰臀,婉轉流瀉。衣衫大了些,嬌弱的身段被松松裹起,平添了幾分慵懶不羈。陳柏舟愣了一下,意識到對方從里到外都穿著的都是自己的衣衫,忍不住,就有點心猿意馬起來。畢竟不久前才在心里就著這少年的身影發xiele一回,那火還沒徹底熄干凈呢。“陳大人,之前浴池的事兒,您是不是該給我個交代?”霍改冷冷一句,打斷了陳柏舟的旖旎心思。陳柏舟想起這位公子還是被自家仆從哄進浴房的,臉色更是難看。若不是那奴才自作主張,自己也不會搞得如此失儀,將好好的一場會客,弄成赤裸的交易。“之前引你來浴房的那奴才你可還記得?”陳柏舟寒聲道。霍改看陳柏舟那強壓怒氣的模樣,心知這位算是找到遷怒和泄憤的地兒了,于是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精神點點頭道:“我記得他的大概模樣,但我出來后卻沒再瞧見他?!?/br>陳柏舟也不啰嗦,直接叫人將所有男性下人集合到書房外的小院中。一盞茶之后,二十來個下人在院子里排排站好,許是聽到了點不靠譜的風聲,一個個站直了狂哆嗦,就像那餐館里里等著被客人挑出來活宰的野雞。“是誰自作主張哄著萬公子進的浴房?”陳柏舟掃了眼前這幫嫌疑人一眼,又扭頭看向受害人,等著霍改指認。霍改很容易在一堆野雞中找到了抖得最癲狂的那只,那小子五官憋屈地擠成一團,要有多苦逼就有多苦逼。霍改看著那倒霉娃,張了張口,卻沒能發出聲音。本來他盤算著抓著這事兒將時間拖過去,等到丁鵬勝利回歸,順便也能滅個口什么的。但事到臨頭卻下不了手了,畢竟這人只是顆被自己誘導著誤入棋盤的棋子,如今自己若是真把這人指出來,再強迫他當一回棋子,還是棄子,未免太過不是東西。霍改收回視線,算了,哪怕拖不過時間也罷了?;舾膫仁卓聪蜿惏刂?,紅唇輕啟,正要應付過去,卻聽得“啪”的一聲。霍改循聲而望,卻見那倒霉棋子迫不及待地自投羅網了,整個人跪在地上,縮成小小一團,哆嗦得不成模樣,磕頭不停。“老……老爺,是小的。小的也是看著萬公子……”陳柏舟一抬手,自有人上前將他的嘴捂了,再說不出半句辯解之言。陳柏舟已然認定了這屬于一起“上有所好,下必逢迎”的事件,哪里還敢讓這下人多說,落實是自己心思不純在前。“割了這奴才的舌頭,再賞他三十鞭賣出府去。我侍郎府可容不下這等膽大妄為的奴才?!标惏刂圯p描淡寫地下了判決,隨后對著霍改溫潤一笑:“對于這樣的處理,萬公子你可還算滿意?”霍改半垂下眼:若是常谷風遇到這種情況會如何?恐怕會再添上二三十鞭吧。反正不會是要求放人一碼。作為一個被人哄入浴池受辱而怒的書生,若是為這等奴才求情豈不是自打耳光?而自己,只需要扮好常谷風的影子即可,不是么?霍改抬起眼來,一字一頓:“甚得我心?!?/br>“我想在這兒看著這奴才受罰完畢,陳大人你不介意吧?”霍改斜眸,唇角噙笑。他霍改本就是個內心扭曲的變態,干的是虐身虐心的事,當的是沒心沒肺的人,何苦裝個圣母受來惡心人。陳柏舟點點頭,自有人抬了凳子,擺了茶點,方便這兩位主子悠哉看戲。有有人將那下仆按在不遠處的院中空地上,還特地調了調方向,好讓這邊看個清楚。霍改坐在椅子上,看著陳柏舟姿態優雅地端起茶,淺嘬了一口,輕輕放下。然后看著那個被綁身堵嘴,抽得皮開rou綻的下仆,眼底一片云淡風輕。霍改恍然間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