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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度說不下去。 “阿姆,我去哪里呢?”桉聽到后無助的問。 “去你去過的地方,或者更遠,你像你阿爸,勇敢自信。不要害怕前路,你會像桉樹一樣生長的很快,總會變成一個強壯的勇士”阿姆眼中帶淚,卻微笑撫摸著桉的臉龐說道。 “帶著你阿爸的矛,他曾用它殺死無數兇猛動物,就算山神不保佑你,他會的,生時會,死了亦會” 天完全黑下來,外面嘈雜的聲音也停止了,桉知道,分別的時刻已來到。 桉看著阿姆,撲在她懷里狠狠蹭了一下自己的臉,摸摸她的肚子,拿起沉重的矛走了出去…… 天光漸暗,山洞里細細碎碎的啜泣聲一刻不停,桉手忙腳亂的擦著懷中人兒的眼淚,但這臉上剛擦干就又是淚滿面。 桉心疼的不行,只能兩手抱著王妮兒來回晃,低聲哄著她。 男人在心疼王妮兒,卻不知這懷中人聽著桉語塞僵硬的講述,腦補了那一幕幕場景,心疼自家野人,這會兒胸腔悶的很,只能用哭來釋放。 王妮兒的腦補這回可是靠譜的很,若是桉能看到她腦袋里繪出的故事,也會驚訝,竟就是當年的那樣。 故事中的少年桉,生來就得到不公的對待,后又遭遇阿爸慘死。王妮兒覺得自己隨著故事中的少年,一起長大,感受到了他的心酸悲苦。 對故事中桉的阿爸阿姆,心存敬畏,對最后阿姆果決做出的安排心中佩服。 想到一個母親保全自己的孩子,忍受分離之苦,王妮兒淚崩。 她感激他們養育出如此優秀的男人,對未曾謀面可能還活著的阿姆心存期待,期待著他們未來的相逢。 作者有話要說: 最長的一個章節名,覺得這句話是這一章節的淚點。如果你們覺得這章有點虐的話。 最后抱走少年桉,嗚嗚嗚嗚…… ☆、皮果兒 王妮兒做好背簍之后,一直想要開始第一次探索小島的計劃,但無奈自己連鞋都沒有,只能一直將計劃延期。 在桉的講述中,王妮兒對島的面積第一次產生了猜疑,這真的只是個島嗎? 桉自己離開部落后,就一直在行走,路過了和石去過的小山,沒有停留。 走過了湖泊,走過了座座高山,他自己都不知道走了多久。 只是不停地走,直到之前他們待過的山谷,后來的這里,走到了大地的盡頭,一片汪洋大海。 王妮兒不知道桉走過的距離,但她開始猜想,這里會不會就像歐洲大陸一樣,只是一大陸的一端。 在桉的故事里一直沒有講到珀,但在他說到上一個居住地時,王妮兒注意到,那個地方是他和珀一起發現的。 那么珀明顯是巨犬族的黑犬,為什么后來到了桉的身邊呢?又是什么時候來的? 王妮兒沒有問,她不知道桉不提的原因是什么,若要知道,她希望是桉告訴自己。 在這些日子里,王妮兒就像回到了孩提時期,對一切充滿著好奇,她每天待在山洞里的時間越來越少。 天光一起,就帶著自己做好的背簍在附近轉悠,這也是為什么一直沒有沖動探索的原因,每日里走出去的地方并不遠,但是王妮兒腳上的傷痕已經一層又一層,每天都要嚼碎細枝木的樹葉來涂抹。 若是不能做出鞋來,王妮兒就不能走出這里,去有高山,有湖泊更遠的地方。 去桉說過的部落,與那堅強的女人相逢。 不是沒想過做鞋,但是一直腦袋活絡的她,偏在此時沒有好法子,試過編草鞋,但是做出來的東西走不了幾下就會散掉。于是暫時也不去想,反正等著她做的事情還有一大堆。 上次和桉說過想要小一點的石缸之后,他倒也利索,打獵回來時,手里就拿著兩個像洗衣盆大小的石缸。 王妮兒覺得可能桉對“小一點”這三個字有些誤解,天知道她只是想要一個小罐子一樣大小的。 不過已經拿回來就肯定是能用上的,王妮兒本想拿一個當洗衣盆用,可是自己哪里有衣服要洗。 身上穿的衣服被自己收了起來,現在就像野人一樣了。 桉背回來了一背簍做草裙用的寬葉草,王妮兒做這個倒是比桉強多了。給他做好以后,剩下的草還有很多,就給自己也做了兩件,至于為什么是兩件,那當然是因為自己的屬性是女人,上邊一件,下邊一件。 自己的衣服清水洗過之后就被她收了起來,現在穿的是草制作的比基尼套裝。 第一天穿的時候,王妮兒難得害羞了起來,總害怕會掉下去或者被風吹起來。 王妮兒羞澀,桉卻是心情激蕩,心怦怦直跳。這幾天他眼睛就像長在了王妮兒身上一樣,就一流氓的標配。只覺真的是白花花,就如初見時一樣動人,好像也美味。 這白花花的女人自然是感受到了火熱目光,一方面激動自己對桉的強大吸引力,一方面心里痛斥桉這個流氓行徑。 羞澀了幾天也就正常了,桉卻還是那副樣子,沉迷于其中不可自拔。 每日里就是做手工和探索附近,王妮兒干勁兒十足。她終于獲得了想要的那種小缸,還是三個,最大的像臉盆,小一點的像海碗,最小的也是王妮兒最喜歡的一個,小巧極了,就像搗藥的缽。 王妮兒心里的喜滋滋連狗都能看出來,說來這狗也是一肚子氣。被桉支使著白做工,要說一開始的大缸做也就做了,容易得很,掏上幾爪子就能成了。誰知那女人這次又出了幺蛾子,想要小的。 珀本不想做,但桉告訴自己,以后會出了領地去別的地方,他會教自己怎么追到心愛的母狗。 珀就這樣妥協了,也是因為這狗對自己的屬性不夠了解,一個魅力四射的狗中之王,哪里缺母狗投懷送抱呢?竟被這樣的一個荒唐的提議給說服了。 無奈狗生太短,兄弟倆都沒見過什么世面,你哄我,我就相信你,可悲可嘆吶! 小的石缸做起來比大的難多了,珀本來就是一只巨犬,那爪子能小到哪里去。因著做這該死的小石缸,它掌握了一種新技能,把腳趾分開。 桉選用的小石頭,珀根本沒有辦法用整個爪子去掏洞,只能用一個腳趾上的尖爪慢慢摳。 兩個傻東西在后山試了很多次,失敗了很多次。到了后來只剩了珀自己在折騰,按趕著去打獵了。 要不怎么說珀是桉的弟弟呢,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都呆的很,滿地都是廢了的石頭。 桉打獵回來還沒見到小石缸有些著急,就怕王妮兒沮喪傷心。 看到珀不好控制自己的爪子和力氣,這才動了動自己的腦袋重新參與進來。 桉抓著珀的一根腳趾頭,捏出尖爪,權當這是自己的手上一個工具,竟是很輕松就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