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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想到之前說的話,存心膈應自己。見秦冷不理她,秦暖臉色一變,突然發起了瘋來。“你說!你是不是喜歡上其他什么人了”?都說圣狐族大少主秦冷情緒不定,變化多端,其實最為不定的反而是圣狐族二少主秦暖,上一時對你好言善語,下一時就能發瘋發的莫名其妙。至少……秦冷不會對別人好言善語,一直都是諷刺加排擠,善良的他從不會讓別人體會到從云端到地府的極大落差。“對,我是喜歡上了其他人,但是這又干你何事”?秦冷抱臂似笑非笑。“我就殺了那個人”!“哦?那你就去殺啊”。秦暖氣得跳腳,哇啦哇啦的叫。秦冷很高興。第二日,秦冷依舊躺在那顆歪脖子樹上睡覺,耳畔分明的有人叫著“阿冷”秦冷睜眼,語氣不善道:“誰允許你這么叫我的”?靈虛山這一塊,還沒有人敢叫他的全名或是小名,大多叫他大少主。萬俟天鶴有些局促。“我只是想叫得親近些,況且阿冷你的名字那么好聽,不叫未免有些可惜”。若是旁人說這句話,無論怎么聽都是含著一些調情的意味,可是這人說出這話的時候,滿滿的都是正經和嚴肅。秦冷愣了一下,竟不知道該怎么接下去了。情冷……情冷,冷情者也,他秦冷雖然的確是冷情之人,但也不需要讓別人來天天提醒自己。“我喜歡冷啊,沒有冷,就沒有暖,若是世上只有暖,那世人如何能感受到暖,況且阿冷并非情冷之人”。他講的稀里糊涂的,可是秦冷卻懂了。無冷便無暖。世上之物大多相輔相成。秦冷第一次不是因為氣瘋了對方而感到有些開心。只不過,他那篤定的語氣讓秦冷還是有些不爽。“我秦冷就是冷情之人,你不懂就別亂說”。“我懂的”!萬俟天鶴面紅耳赤。秦冷突然笑了起來,笑得那顆歪脖子老樹都晃了起來,秦冷一個沒把持住從樹上跌了下來,躺在地上繼續笑,笑得打滾。萬俟天鶴一驚,連忙把秦冷拉了起來,翻來覆去地看,連聲問他有沒有事。檢查完畢,萬俟天鶴才繼續嚴肅道:“阿冷曾經救過我,就在那天,靈虛南山上”。秦冷心想自己哪有那么無聊。不過一想,好像還真有。那是百年前的事情,那時自己剛好路過,見到兩只白鶴正用尖尖的喙撕咬一只看起來小很多的鶴,那鶴的羽翅都禿了幾塊,露出了紅色的rou,神情蔫蔫的,揮著羽翼四處躲,有些可憐。秦冷突然想到了很久之前的自己和秦暖,那時候爹爹還不是族長,圣狐族還很弱,剛來到靈虛山,修為低下,在外自然受到很多欺負,那時候自己都是被打得最多的,護在秦暖之前,皮毛總是禿幾塊,有的時候還沾著觸目驚心的血跡,秦暖心疼,一邊給自己上藥,大大的雙眼中含著兩泡淚水,委屈地問自己“哥哥,他們為什么總是要打我們”?當時他是怎么回答的?“我們太弱”。就這四個字。所以他救了萬俟天鶴,順便將欺負人的那兩只鶴的鶴毛全都拔了,然后冷聲告訴旁邊嚇得顫抖的小白鶴:你太弱了,要變強。準備瀟灑走人的時候,余光撇到小鶴可憐兮兮的眼神,心一軟,把他抱了起來上了藥,抱久了,感覺手感意外的好,摸了好久才放了下來。天知道他竟然是有靈智的鶴,可能當時萬俟天鶴修為太弱,秦冷一時沒有覺察到。現在呢?這個男人已經很強了,自己都測不到他的修為多高了。“所以你過來是要感謝我的”?萬俟天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是啊”秦冷看見他的傻笑,突然又想要笑了。真奇怪,明明不是花言巧語,幽默逗趣的人,說出來的話卻一直讓人想笑,不是嘲笑,就是心莫名的被感染,好像烏云密布的天一下子就放晴了。“那你來作甚”。秦冷繼續問,眼底帶了自己都發覺不到的笑意。萬俟天鶴的臉色突然嚴肅了起來,眼睛里帶著些許溫柔,些許小心翼翼,秦冷盯著,竟有點移不開視線。“我要娶你,和你一起過一輩子”。他說,我要娶你,和你一起過一輩子。一時間,秦冷竟沒有出言諷刺,他想著,這人是不是瘋了,想和自己過一輩子,以往的那些人,無論多么花言巧語,都不會說出這句話。一輩子該有多長啊,況且是他們這種開了靈智,踏上修行道路的靈獸,誰都無法輕易許下一輩子的誓言。盯著萬俟天鶴看了許久,久到萬俟天鶴都產生了秦冷要打死自己的錯覺。“我答應你”。那時候,陽光普照,白云飄飄,綠柳裊裊,眼前的人兒唇角的笑讓自己頭一陣陣的發昏。萬俟天鶴心想,陽光真好,曬得頭都有點暈。☆、番外二【我想和你過一輩子(2)】“唔……萬俟天鶴,你輕點”。舔了舔秦冷被自己不小心咬破的嘴唇,萬俟天鶴有些不知所措。秦冷哼了一聲,指了指嘴唇道:“繼續吧,挺舒服的”。于是萬俟天鶴又撲了上去,繼續剛剛的工作。漸漸地,萬俟天鶴的吻技也逐漸嫻熟,直吻得秦冷氣喘吁吁,意亂情迷,心里暗罵真是教會徒弟打死師傅,這個男人竟然學得那么快,自己竟然逐漸由主動變成了被動,這是個不好的苗頭。于是秦冷調整好位置,摟著對方想要奪取主動權。萬俟天鶴見秦冷突然熱情了不少,心里很高興,愈加賣力,壓得秦冷差點喘不過氣。干柴烈火,即將煮成大米粥之際,門突然被踹開,門口是秦暖一張陰晴不定的臉。“哥哥,他是誰”。此時二人都還衣衫不整,萬俟天鶴一驚,都顧不上自己,連忙將秦冷的衣服拉上穿好。秦冷自己卻還淡定從容的整了整衣服,慵懶的倚在床上理著發絲。見秦冷不理自己,秦暖更加氣急敗壞,直接拉著萬俟天鶴的衣領大叫:“我哥哥不會喜歡你的!你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萬俟天鶴側過頭可憐兮兮的望著秦冷,一臉的求安慰。這招還是很管用的,至少秦冷當時立刻把自家男人拉了過來。“你在外找男人,我何時管過你了?我喜歡誰也不必你多話”。依舊是冷冷的語調,但不同的是那話語中顯而易見的怒氣。“好,哥哥的事情我管不著,若是哥哥想要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