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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把自己扇暈。見到秦非幾欲暈厥的表情,寒步好笑的捏了捏對方的耳垂,然后湊過去又舔~了~舔。“如何?師兄是不是也想看看?不過被我放在了天城閣……等師兄下次回來,我們一邊研究,一邊實踐,想必這裨益定是極大的”。秦師兄一怒之下,攀著寒步的身體向上,亮出一排皓齒,咬了對方滿下巴口水。寒主角笑得很開心,身下的動作卻也不停,小心翼翼地托著秦非,努力讓對方享受最極致的服務。醬紫釀紫換了好多姿勢,正面吃完吃反面,反面吃完再來一輪,順便漲漲姿勢和修為,秦師兄終于受不住,后面還插?著仿佛要不死不罷休的孽根,趴在池邊低低的喘。寒主角不在意的笑笑,保持著這個姿勢,圈住對方的腰在他的耳畔低語。“師兄,剛剛的事情是我不對,原諒我好不好”?秦非耳朵動了動,撐起眼皮,輕輕地嗯了一聲。“就知道師兄最好了”。聽了這話,秦非得意的哼了兩聲,瞇起的眼睛都彎彎的月牙兒一樣。“你還沒說你為什么會在這兒”?“師兄真想知道”?“嗯”。拿過臺子上的干毛巾,一下下輕柔的擦拭著秦非露在水外的身子和頭發,漫不經心道:“可能是師兄想要我了吧”。秦師兄身子一僵。“你騙人,怎么可能”?寒主角嘆了口氣,一只手撫過秦非的后背,語氣里帶著歉疚。“是我沒有想周全,師兄的事情算是狐族辛秘,原本的記載也都零零散散,我尋到的也只是一些,以為你到了狐族便安全了……沒想到師兄還會再……”寒步頓了一下,故意省去了兩個字,表面上貼心的為自家師兄解除了尷尬,暗地里卻饒有興致地看他的反應。果然,秦非一個沒受住,暗搓搓的一下下撓著地磚。“想來每年月圓,師兄都會如此。月還未出之前,我本在屋內修煉,突然心口一陣發熱,然后眼前一暗,不多時便到了此處……我曾經翻看過雖然殘缺不全,但是里面記載了一點,凡是天靈體之人,與其第一次交~合之人會有感應,想必就是這個了……所以……”。說著,寒步忽然笑了一聲,突然將身子和秦非貼得更緊,手箍住對方的細腰,整根巨物不受阻礙的又沒了進去,秦非壓根沒有準備,驚喘了一聲。“所以師兄當時肯定想要我,非常想要我,對不對”?秦師兄覺得今天的寒主角蔫壞蔫壞的。咬咬牙,想到自己以后的性福都把握在主角的手上了,秦師兄再一次沒有節cao的贊同了對方的觀點。“唔……師兄說什么?我沒聽見”。蔫壞蔫壞的語氣。咬著手指思考了一下,想著自己和主角也是一年沒見了,還是不要吵架的好,和平……要和平……和平到最后,秦師兄還是啞著嗓子,委屈地說了聲‘你知道還要問我’然后身后的主角頓時不說話了,秦非還暗自得意自己實在是太機智了,及時的服了個軟,終于讓主角知道了什么叫做愧疚,剛想爬起身來,準備穿衣服,卻感到體內那物又開始堅~硬了起來。“既然師兄那么想要,我就多滿足師兄幾次……若是服侍不好師兄,我心里也會不好受”。還未反應過來,身子被轉了個個兒,兩腿被迫張開,高高地架在寒步的肩上,后背抵著池岸有些硌著慌,主角便拿手臂墊著,挺~身~沖~刺,一次比一次更激烈,最可怕的是明明剛才已經做了很多次了,按理說勁頭兒也過了,現在那陣奇異的酷愛感卻又像洪水般涌了上來。也許……真的是主角說的,第一次交~合過的雙方,有的時候互相會有共通的感應。當然,這個‘有的時候’嘛……只可意會,不可言傳。最后,以昏厥的秦師兄被主角抱回房里而告終。夜涼如水,自空中一眼望下去,白日的狐族這一片茵茵森林到了晚上竟然出奇的美麗,點點熒光自叢林深處升起,升到一定高度后便構成了一面白色的大網,源源不斷的靈力被輸給大地以及這地上的許許多多沉睡的靈物,這圣地之所以圣,便在于其萬世不竭的靈力,如同古冊記載的遠古圣人一般,善待萬物而不求回報。不多時,竟已天亮。萬物復蘇。迷迷糊糊想翻個身,剛要轉,后面的漲滿之感便復蘇了。臥槽為什么主角的東西還插~在里面,等他醒來我還怎么做人。于是秦非默默地,默默地,往前面慢慢移過去。還有一半。革命尚未成功,身后那人似乎是醒了一點,大臂一攬,又把秦非拉了回來,安安靜靜的屋子里突然出現怪異的皮rou碰撞聲,身下交接之處貼合得更加緊密。“師兄,你不累了么?起得那么早”?嘴唇貼著耳畔,聲音懶懶的,說不出的磁性。“我……我,你……你先出去”。☆、番外二【我想和你過一輩子(1)】“我……我叫萬俟天鶴”。眉目冷艷的男子躺在歪脖柳樹上,緩緩睜開了眼,對著面前明顯有些拘束羞澀的男子挑了挑眉。“所以”?“我......我想要認識你”。“呵,可是我不想認識你”。秦冷拍了拍月白長袍,一躍而下,也不管身后那人是何表情,兀自走了。像這樣的人多了,無論男女,總是以各種理由想要結識自己,或花言巧語,或□□勾引,或送天靈地寶??墒墙裉斓倪@個男人,這道行,都不夠自己一口吞的。想到這兒,秦冷嗤笑了一聲。萬俟天鶴?靈鶴族的小兒子,最近掌權的那個?有意思……萬俟天鶴杵在原地,盯著秦冷的背影看。“哥哥,哥哥你等等我”!少女嬌俏的聲音自遠處響起,帶著一些急切。“哥哥”!秦冷看都不看她,罵了一句“聒噪”!繼續走自己的,腳步卻放慢了不少。待少女追上,只聽得她氣喘聲不斷。“哥哥你怎么不等我”!“嫌你煩”。怎知少女卻笑了起來,明眸皓齒,明艷萬分。“哥哥你騙我,明明你還是放慢了腳步,就是為了等我”!語氣篤定,帶著顯而易見的驕傲。秦冷冷哼了一聲,卻也不反駁她。少女卻得寸進尺了起來,挽住他的手臂撒起了嬌來。“哥哥,你說你是不是最喜歡我了”?秦冷斜睨了他一眼。“你煩不煩,天天問這個問題”。“可是你總是不回答我呀”。秦暖一臉不高興地嘟起了嘴。秦冷不應。他才不會說什么喜歡啊愛的,這種話太膩人,而且……太虛假,根本就沒人會知道,這種膩死人的感情某一天會不會變質,他才不會等到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