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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說,這人幫了我們一個大忙?!?/br> “這丫頭還不錯,就是年紀大了點,不然,給瓊兒也不錯?!比畲笕顺蛞娎铈卤秤?,念叨著。阮夫人當即駁回:“這話可不能亂說啊,老爺!豈止是年紀不合適,門不當戶不對的,沒的辱沒了我的兒!” 阮大人不同意:“娶妻娶賢,人品性情合適就沒什么好說的,我阮家又不需要靠聯姻鞏固門庭!” “老爺見過她幾次,就知道她賢惠,性情好?”阮夫人諷刺道。 “文煙的眼光還好。而且,字如其人?!?/br> 阮文煙和李媛湊在一處開始倒苦水,兩人同是被逼著見了幾個媒婆,湊在一起倒很有共同話題,說著那個那個的穿著打扮俗氣滑稽。阮文煙道:“現在涼快了,挑個日子去寺里上香吧,咱倆走著上去?!?/br> “好啊?!闭糜腥兆記]見鑒戒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面相 阮家的馬車等在門外,李媛緊走幾步登上馬車,叫紅纓等人坐進自家車里。李識跟著送她出來,不放心叮囑一句:“路上小心?!?/br> 車簾被掀開,阮文煙一張笑臉呈現在眼前,笑道:“李家大哥放心,我娘也在,一定照顧好媛兒?!?/br> 阮夫人也在?李識尷尬一笑,拱手道:“阮夫人好?!?/br> 馬車里的阮夫人沒有露面,外面跟著的mama笑道:“李少爺客氣了,您請回吧?!?/br> 李媛也是進去了才知阮夫人也在,有些意外,車里不方便行禮,只好笑道:“阮夫人好?!?/br> 阮夫人淡淡笑著點下頭,外面傳來響亮的一聲馬鞭,馬車開始移動。阮文煙吐吐舌頭,母親非要一起來,她也很意外。 城里的路比較平坦,馬車走的不滿,出了城都是土路就慢了不少,搖晃的也厲害起來。多了一個人,李媛和阮文煙都拘謹了不少,說話都小聲了許多,也不想平時那般大笑。阮夫人終于感覺到不妥,笑了笑道:“你們兩個平日里有說有笑的,別拘著,不然我可不好意思再陪你們出來了?!?/br> 阮文煙道:“娘說的哪里話,我們沒有拘謹,媛兒,說話啊?!?/br> 李媛忙道:“正是,不過是想著要去寺里,不必日常玩樂,是以話少了點?!?/br> 阮夫人笑了笑,這話雖然是哄人的,但聽起來還說得通,不由對李媛有了一點好感。說實話,她今日非要一起來,卻也存了幾分考察未來兒媳婦的心思。阮大人的提議她當時否決了,但她不是聽不進話的人,事后想了想,夫君為官多年,眼力應該還可以的,當然不算蘇泉那個例外。 李媛話不多,臉上也沒有面對不熟悉的長輩緊張惶恐的神色。一直安安穩穩的坐在那里,比自己的女兒看上去還穩重,阮夫人暗暗點了點頭。 很快走到山下,阮文煙已經說好了要和李媛一氣步行上山,阮夫人自忖沒那么好的體力,找了人抬著。兩人走在前面,阮夫人在后面看著,見兩人爭先恐后較勁一般,又是暗自一笑。自己的女兒平日里也很穩重,此時卻這般孩童氣,定然是心里真的很放松,很愉悅。這個小丫頭在,讓女兒更快走出了被退婚的陰影。 上到山頂,眾人休息片刻,進寺拜佛。不論是李媛還是阮家人對這里都很熟悉了,拜佛,捐過香油錢,可以在寺里走動,一賞山上景致。李媛還要去見見鑒戒,找了個借口分開,帶著紅纓直接走到鑒戒的禪房。盤松守在門外,遠遠見到李媛,便欣喜的朝禪房里面說一聲,小跑著迎了過去,跟李媛問好。 鑒戒今日已見過有緣人,李媛不算在內,她是隨時可進門的貴客。 兩人對坐,鑒戒一邊添上炭,一邊往茶壺里放茶葉,那茶葉看上去白絨覆蓋,細若絲般,還沒沖泡,便散發出淡淡清香。這種茶,李媛見過一次,但沒喝過。這是黃爺獨有的南臨湖茶,她老爹明年才有份分到有些,分多少還不得而知。 鑒戒不好意思道:“這是一位香客送的,貧僧也只嘗過一次,若是別人來可是舍不得拿出來的!” 李媛想起為了多積攢一些銀錢買米糧要鑒戒節約的事,有些臉紅,道:“那件事情,多謝大師慷慨施援,我已經派遣了得力之人前往隴南。在那個地方收集囤積,免得糧食外流?!?/br> “你辛苦了,可是,你既然有這特殊的能力,便該承擔起更多的責任,方不負佛祖對你的厚愛?!?/br> “大師說的是?!?/br> “貧僧見到他了?!辫b戒突然冒出沒頭沒腦的一句。 李媛不解:“誰?” “你當知道是誰?”鑒戒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頭頂。 李媛猛然醒悟:“皇上?” “噓!”鑒戒忙做出個噓聲的動作。 “大師怎知是他,大師見過?”李媛不解,皇上微服出巡,這事可不小??! 鑒戒疑道:“你知道那么多貧僧不知道的事,這件不知道嗎?” 李媛搖搖頭:“我不知道皇上來過江陵?!币贿吇叵胫鴫糁兴l生之事,確實沒有一絲印象。 “難道不是,貧僧看錯了?可是那面相……”鑒戒也用力回想那天見到劉錚的情景,他絕對不是毫無關系的人! 李媛猛地想起,夢中的鑒戒最為擅長的便是相面!所以,他見到的那人極有可能真的是……可是,好端端的,他跑這里來干什么? “會不會,是大師的名聲已經傳播到京城?”李媛猜測著,上位者對于這種事重視一些可以理解,“大師都說了些什么?” 鑒戒汗顏道:“你不是外人,說實話,貧僧當時是給嚇到了,又怕看錯了認錯了人,又怕禮數不周惹怒貴人,說了些什么,都快記不起來了!” “人之常情?!?/br> “當時看他面相有王霸之氣,又煞氣隱現,不辨吉兇??雌饋?,前途不甚明了?!?/br> 李媛對鑒戒的相人之術佩服的五體投地。將來的事情他不知情,卻從面相上看的八九不離十。夢中她死的時候,天下大亂,相王和皇上各擁半壁江山,北歷趁虛而入。大梁國勢如何,她不知道,但不論是相王還是龍椅上的皇帝,前途不明是沒錯的。所以鑒戒見過的那個人,有可能是皇上,也有可能是相王! 一個皇帝,一個幾乎被圈禁的王爺,誰更有可能出京,貌似也差不多。 “大師還記得他長什么樣子嗎?”李媛問著,最好是有比較容易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