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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心里卻止不住地胡思亂想。好在雖然他臉色有些差,但是監考還算順利。一中午下來,抓了兩個作弊的。“單老師你嘴巴上怎么了?”正在裝訂著試卷,一起監考的老師問他。單青也覺得自己嘴巴有些不舒服,面癱著臉摸了摸,嘴唇上起了三個水泡。“您是不是有什么著急的事???心里上火,就起水泡了?!北O考老師經驗老道地說。誰著急???他一點都不著急,真的!“今早上的語文考試有好多作文沒完成的,您在擔心成績的事吧?”監考老師同情地說。誰擔心???他一點都不擔心,真的!他經歷過的事情多著呢,老天就是故意跟他過不去,他有什么可擔心的?它出心想要強、暴他,他就躺著好好享受。他就不叫,他就不急,讓老天自己覺得爽去吧!莊淇出事了又怎么樣?他一出國就他媽的十年,電話都不打給他一個!這樣的渣人,他干嘛要擔心?怎么不去死?他媽的死了才好!死了他也不用焦心,不用整天被他虐得死去活來。真當他是賤人???他是賤,但是他媽的他賤夠了!這個世界上,誰離了誰活不了?莊淇離開他,找著葉宇談著戀愛,有滋有味地活了這么多年!他憑什么就不能?他不能!媽蛋!沒有莊淇,他怎么有滋有味地活著?莊淇你他媽的,你不是說喜歡我么?老子就說了這么一句你他媽就去爬山出意外,老子被你虐了十年算什么???自己結婚他去爬山,說明他難過。他難過,是因為他愛他。單青咬牙一摔試卷,轉身跑出教室!“哎,單老師,還沒訂完呢!”幾乎是跑著,打的去了車站買上票,坐了車上后,單青打電話給了譚海。“喂,莊淇那混蛋找到了沒?”單青整個人都暴走了。譚海被嚇了一跳,趕緊說:“還沒,我已經到了,在搜?!?/br>“地址,具體點,我現在往那趕?!?/br>譚海說了地址,然后又說:“你不用來,我在這就行?!?/br>聽到這話,單青幾乎是用吼的:“老子的男人現在生死未卜,你讓我去哪???給他提前聯系墓地???”“單……單青?”譚海耳朵被震得嗡嗡響,想確定電話那邊是不是單青。單青一句話都沒說,掛掉了電話。譚海:“……”譚海是警察,跟這邊的派出所關系挺好。一聽說他表弟出事,警察局出動不少警力。警戒線內,幾輛警車停在一起,還有幾個警察拿著電話說著什么。抬頭望了望這山,單青急得嘴上的泡嘶嘶得疼。莊淇爬這山是要上天做神仙吧?山是不高,但是灌木叢生,樹木高聳入云且密集,陽光都照射不到,樹干上全是菌類。這種破山,有什么好拍的?抬起警戒線,單青跑進去,拉過一個警察就問:“找到了沒有?”現在執行任務呢,突然跑出來個人民群眾,警察叔叔扯著單青就往外面走:“同志,現在正執行任務呢,請配合一下?!?/br>配合你媽蛋啊配合!單青急得快要上去咬這個警察了。這時候,譚海剛從山里出來,看到單青,眼前頓時一亮。“單青!”單青面癱臉看著他。譚海干咳了一聲,沖著那位同僚揮了揮手說:“這是我弟弟……他朋友?!?/br>警察趕緊放手,不好意思地笑著道了聲歉,然后走了。“怎么樣了?”單青連沒關系都沒說,火急火燎地就問情況。“沒找到?!彼緛硎窍挛鐏淼?,但是實在是太擔心,軟磨硬泡地拉著這些警力來找莊淇。這山是一座連著一座的,里面樹木又密集,找人根本就不好找。單青沒再啰嗦,抬腿就往山里鉆。“哎,單老師,你別胡來!”譚海嚴肅地拉住單青,看著單青嘴角上兩個水泡無奈地說:“急也沒辦法,咱們慢慢找?!?/br>“這怎么慢???昨天中午爬山,現在都一天了!他吃飯沒?喝水沒?這么久沒爬出來,他受傷沒?山里的小動物欺負他沒?你讓我怎么不急?”單青連珠炮似的說完,臉上滿是焦急和怒氣。他這當了莊淇這么些年的人|妻,誰知道他是有多擔心莊淇???眼神復雜地看了單青一眼,譚海點點頭說:“咱們一起去找吧?!?/br>跟著搜救隊進了山,為了防止大家走散,大家距離不是很遠。但是單青哪里管這些,折了個樹枝做拐杖,深一腳淺一腳地在山上到處找。隨著時間的推移,太陽漸漸西斜,暮色漸漸地籠罩了整座山。這一座座綿延的山,人目視不過十米就被樹枝給擋了個嚴實。單青不厭其煩地掰開頭頂上的樹枝,一聲一聲地叫著莊淇,嗓子直冒煙。都說“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彼巡殛犂锏娜硕家呀浗钇AΡM了,眼看天已經黑了,搜救隊決定回到集合點。心里仿佛有一個指南針,指向莊淇所在的方向。單青精神飽滿地順著那個方向走著,不知走了多長,不知道掰開多少樹枝,都沒有發現莊淇,直到指南針的指針來回搖擺,再也沒有一個方向。聽到搜救隊集合回去的聲音,單青蹲在地上,抬頭看著地上密匝匝的草叢,被刺得眼圈發紅。譚海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單青站起身,跟著搜救隊回到了集合點。集合地已經生起了火,單青坐在火邊發呆,譚海遞給他一盒盒飯。單青面無表情地接過來,打開就開始吃。譚海笑了笑說:“我以為你吃不進去飯了呢?!?/br>抬頭看了譚海一眼,單青喝了口水,淡淡地說:“不吃飯,沒體力?!?/br>譚海點點頭,放了些心。再抬頭看了單青一眼,單青清秀的臉在火光下顯得更加精致,只是面癱著臉,沒什么精神。猶豫了一會,譚海問:“你跟莊淇……是什么關系?”跑了一天,單青身體很疲累,這很好的緩解了心中的疲累。低著頭吃著飯,單青輕描淡寫地說:“什么關系你不是知道么?”“莊淇我知道是喜歡男人,但是他不是有男朋友么怎么又跟你……”譚海說著,住了嘴。“分了?!毕氲饺~宇,單青也沒什么感覺了,又是淡淡地說了一句。“我說他怎么突然回國呢!以前我讓莊淇回國玩,他那男朋友老纏著他不讓回來。莊淇這孩子不像是妻管嚴???怎么這么聽那男人的話?!弊T海說道。怪不得不回國,原來是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