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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烈的既視感。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見過深澤?但這疑問在歪斜的悅樂前,隨即消失得無影無蹤。總算得到他了!絕對要用這雙手毀掉這個清廉男子的未來!只要有他存在,一定能徹底摧毀清澗寺一族!和貴忍不住滿心歡喜想著。透過深澤,他可以盡情蹂躪他人,讓他看不慣的一切通通步向毀滅。眼前的男人鐵定永遠無法理解,逃不開這令人厭惡的血緣有多痛苦。他只能毀掉—個接—個的男人,來殺死存在目已心中的父親。「這婚約對你可是幫助良多呢?!?/br>深澤對此沒表示什么,只柔柔笑了笑。「走吧,兩位?!?/br>領著他們踏進會客室,便見到穿著正式的父親與伏見在里頭喝著香檳。很少看見父親穿得如此整齊。黑色外套將冬貴美艷的容貌襯托得更加出色,原本白皙的肌膚也更顯晶透。「我們等不及先喝了?!?/br>伏見微笑道,接著附在冬貴耳邊說了什么。只見冬貴聽了朱唇綻放,臉上表情也美得驚人。美其名是家族宴會,但也僅止于聚在一起喝杯餐前酒罷了。「初次見面,冬貴先生?!?/br>令和貴吃驚的是,見到父親跟伏見的深澤沒有絲毫動搖。非但如此,他抬頭挺胸的從容模樣,仿佛已在社交圈打滾十多年。「嗯?!?/br>冬貴百無聊賴地應道,接著靠在伏見胸前。「我已經覺得膩了?!?/br>「那就趁你受不了前快用餐吧?」伏見的嗓音極度寵膩,猶如蘊含劇毒的糖蜜。「抱歉,我來晚了!」隨著一陣響亮的聲音,三男道貴慌忙沖進會客室。瞬間,室內變得明亮起來。「初次見面,深澤先生。啊,不,是直巳才對吧?以后小鞠就拜托你了?!?/br>道貴慎重其事地鞠躬道,深澤則大方地點點頭。要是大哥看到這番鬧劇,不曉得會說什么?鐵定會將自私的他痛批一頓,蔑視他的所作所為吧?或許還會主張只要自己為這個家犧牲就夠了,不需要連累別人!可是,極可能這么說的國貴卻拋下一切遠走他鄉,迫使和貴非繼承這個家不可。他跟大哥不同,也無法像大哥那樣灑脫地離家。所以,他只能孬種地扛下整個家族。「——你怎么了,清澗寺?」聽到深澤這么問,和貴不悅似地抬起頭。「這個家里每個人都姓清澗寺,你到底在叫誰?」「很抱歉,和貴……少爺?!?/br>有一瞬間深澤似乎猶豫該不該加敬稱,但最后他終究熟悉如何滿足和貴的自尊心。聰明又耿直的他,其實也是愚蠢的最佳代言人。或許是怕耽誤到鞠子的幸福,和貴并未堅持兩人一定要結婚。畢竟對尚未成年的meimei來說,婚姻這枷鎖實在太過沉重。看來自己還不夠心狠手辣。明明那么想毀掉這個良善的男人,卻無法把事情做絕。「好,最后就剩書房了?!?/br>「……是的?!?/br>深澤略顯遲疑地朝領著自己參觀屋內的和貴點點頭。介紹深澤看過庭院、和管家及仆人們見過面后,和貴便帶著他參觀起廣闊的宅邸。唯獨別館,只在不引起深澤懷疑的情況下迅速通過。「之前這里是大哥的書房,如果你有需要,可以隨自己的意思變動?!?/br>一踏進室內,深澤馬上打量起周遭的擺設。「真是驚人的藏書量?!?/br>「嗯。哥哥雖是軍人,卻很喜歡跟戲劇,對音樂也相當有興趣?!?/br>一到周日,國貴不是窩在家里看書,就是去戲院看表演,充分享受屬于個人的悠閑時光。他是那樣凜然昂揚又美麗的人!總之,一切都跟自己不同。「非常感謝您帶我參觀如此出色的地方,不過像我這樣的人,實在沒資格使用?!?/br>「你總有一天要繼承清澗寺家,豈能這般怯懦!」「我根本沒那個想法。和貴少爺,這個家的當家應該是您才對,我只是來這里幫忙的?!?/br>不對,不應該只是這原因而已。就算清澗寺家道中落,深澤一定也認為入贅名門貴族,比當個區區議員的秘書來得強才對吧!不然他一定是沈溺于自己給予的rou體歡愉,才乖乖任憑擺布。對和貴來說,原因是哪個都一樣。這只是個游戲,一個利用腐朽rou體進行的游戲。「有件事你千萬別忘了。一旦成為清澗寺的一員,就代表你是我的人了?!?/br>「——我知道?!?/br>「只要你在這個家的一天,是生是死都由我決定?!牭搅藳]?」和貴伸出滑嫩的手,擒住深澤的下巴。一記濃烈的吻之后,和貴細細舔弄他的唇。「嗯……」深澤為人認真,但個性實在稱不上風趣,更不是個調情高手。不過,跟鞠子訂婚后若繼續和自己發生關系,鐵定會讓他多少感到內疚。真想看到他為罪惡感所苦的樣子。「今后你的主人是我,你必須服從我所有的命令?!?/br>好不容易放開深澤的唇,和貴巧笑地說。「如果不想被拋棄,就乖乖聽我的話,什么都不要想?!?/br>到頭來,深澤只是道具。一尊被人cao控的傀儡罷了。和貴的聲音明顯透露出尊卑關系,兩人的位階早已劃分清楚了。「您要我拋棄一切嗎?」「不需要。你也可以盡量利用我,把我當做成為政治家的墊腳石?!?/br>「原來如此?!?/br>深澤附和的聲音聽不出半點情感。「放心吧,等你習慣后就覺得無所謂了?!?/br>「等我……習慣后?」「嗯。成為某人的人就是這樣,端看你能否習慣罷了……」和貴低喃著將他推抵在窗簾上,接著跪在他雙腿間。「和貴少爺……」深澤低聲輕喚他的名字。和貴在他狼狽的聲音里得到滿足,不由得露出微笑。「就連你的欲望都歸于我。絕對不準你變成別人的!」主動獻身給這男人也只有現在了。等他身陷快樂深淵,因為極度渴求自己而焦躁不安時,就能徹底俘虜他的心了。一想到能將這出色又聰明的男人手到擒來,—股近乎麻痹的歡愉便涌了上來。要征服深澤,非得靠rou體帶給他的快感才行!和貴邊想邊將自己的方法正當化。這男人越是廉潔,和貴越覺得自尊心受損,全身都覺得不痛快。口口聲聲說要支配深澤,但他卻怎么都不對自己癡迷——無論身體或心靈。「約定是有效的,而且期限是——永遠?!?/br>說完,和貴解開深澤的褲頭,掏出性器含舔。抬頭一看,發現深澤正無言地望著自己。為什么這么做?你到底要什么?男子的眼神似乎充滿了許多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