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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的人?!鄙蚝硬遄斓?。靜姝瞥了他一眼,見他微垂雙目,雖與她說話卻不正眼瞧她,便心生疑惑,道:“莫不是你跟沈紅有什么親戚關系?” “我?呵呵!”沈河無語般地笑了笑,不住地搖頭。 “你們同姓,名字都是兩個字,聽你的話音,對她的了解不可謂之淺薄,我作此猜想也不無道理?!膘o姝進一步試探,沈河輕蔑一笑,解釋道:“弟妹你有所不知,我們沈麻縣大半的人都姓沈,名字兩個字的大街上一抓一大把,難不成都和我是親戚?” “可不敢”,未等靜姝反駁,柳眉打趣道,“誰敢跟沈河沈公子亂攀親戚?!這沈麻縣姓沈的雖多,可姓沈的富貴大戶卻只有一家。沈家三代單傳,沈公子金貴得很?!绷颊Z罷,嘴角勾起挑釁的笑,沈河拿她不能怎樣,只好轉而對淑離佯裝生氣,“你看看,你看看,她就是被你寵壞了,都嘲笑到我頭上來了,今天若不給我個說法,我定不肯罷休!” “好了好了,沈大公子,我錯了,我代眉眉向你賠不是,請你原諒?!笔珉x淺笑著,微微作揖。沈河無話可說,又看向柳眉,“算你厲害!”柳眉沖他挑挑眉,傲嬌氣十足,“你能奈我何!” 沒有人再將話題拉回沈紅身上,靜姝靜默不語,心事萬千。 作者有話要說: 我姝終于發現“兇手”了,那么,沈紅會不會坦白一切呢?我姝還能不能穿回去呢? 熱烈希望有緣的小天使繼續支持!萬分感謝,不勝感激! ☆、八婆陸三(1) 回到家,嘉樹徑直去跟胡寶珠匯報還愿的情況,靜姝獨自回房。 晚飯時分,敲門聲突然響起。 “誰呀?” “送晚飯來了?!?/br> 靜姝不緊不慢去開門,心里仍糾結著沈紅的事情?!叭??”見她手里提著食盒,靜姝更是吃驚,“怎么是三姐來送飯?” “嘉樹在二娘那里吃,我來跟你說一聲”,三姐臉上堆滿笑容,頓了頓,“順便我陪你一起吃?!?/br> 靜姝假意笑了笑,“謝謝三姐!三姐不用陪我,還是回去和姐夫一起吃吧?!?/br> “不用,沒事”,三姐毫不客氣,進屋就桌旁坐下,將飯菜一一拿出擺放妥當,“你三姐夫被大姐夫逼著——聽大姐夫講詩去了,我今兒就在你這兒湊合湊合?!?/br> 靜姝皮笑rou不笑地“哦”聲應著。三姐繼續說:“今天是初一,只有素菜。咱們家里就是這規矩,初一、十五不吃葷,你也只能湊合湊合、習慣習慣了?!?/br> 三姐徑自動起筷子,靜姝見攆她不走,只好坐下來同她一起吃。 桌上有三盤菜,兩盤菜的主原料是豆腐,一盤炒豆腐,一盤豆腐丸子;另一盤是清炒叫不上名字的綠葉菜;最后還有兩碗面條。靜姝拿起筷子,掃了一眼飯菜,又放下,不禁嘆了聲氣。 “你不吃???”三姐邊說邊夾豆腐丸子,一次夾倆。 “我不餓?!?/br> “你多少吃一點兒嘛,我一個人也吃不完三盤菜?!比憧曜硬煌?,嘴也不停。雖是青菜豆腐,可瞧她吃得香的樣子,就像吃雞鴨魚rou似的,靜姝在一旁看著,甚至懷疑那豆腐是不是rou味的。 少頃,靜姝也夾了一枚豆腐丸子,一口咬下——外殼酥脆,再嚼一下——香軟滑嫩,咽下之后有豆香回味。 并不是rou味的,鑒定完畢。 “今天你跟嘉樹去還愿,感覺如何呀?”不多會兒,三姐忍不住問。 “嗯?”還愿就還愿嘛,哪有什么感覺。 “聽說淑離夫婦也去了?”三姐挑挑眉,眼神里別有意味。 “嗯?!膘o姝并不關心她說些什么,腦海里沈紅的影像揮之不去,一時心亂如麻。 “那你知不知道他們兩個成親十年了還沒有孩子?” “知道?!?/br> “那你知不知道楊柳眉以前懷過孩子?” “嗯?!?/br> “嗯?你知道?你怎么知道?!” 靜姝回過神,見三姐吃驚的樣子如同見了鬼,“剛剛說什么?” “我問你知不知道楊柳眉以前懷過孩子?!?/br> 靜姝認真地搖搖頭。 三姐勾著嘴角,邪魅一笑,一副“料你也不知道”的神情,繼而饒有趣味地道,“我跟你說哦,他們倆結婚三年的時候就去紅山娘娘廟求過,之后過了半年,楊柳眉就懷孕了,結果——結果你猜怎么著——她小產了?!?/br> “哦?!笔虏魂P己。 “你知道她為什么會小產嗎?”三姐講得起勁。靜姝敷衍地道了句“不知道”。 “我悄悄告訴你”,三姐壓低聲音,向靜姝身邊靠了靠,“我聽說淑離以前,對紅山娘娘不敬”,三姐又前后左右看了看,再次壓低聲音,“所以,他們能懷不能生?!闭f完,以一副“我可知道大秘密”的樣子看著靜姝,見靜姝“得知驚天大秘密”般地傻愣著,便得意地一口氣吃掉半碗面條。 “不敬?”靜姝吞下嘴里的半口青菜,心想怎么會,看他的樣子,甚是虔誠。 “你有所不知,別看淑離外表風度翩翩、人模人樣,實際上內心狂妄自大、野心勃勃——這話我也就私下告訴你,你聽了自己心里有數就好,可千萬別跟別人說哈,和嘉樹都不要提?!比阃蝗粐烂C,提起淑離,眼神中透著嫌棄和滿滿的傲氣,靜姝聞言忙點點頭;三姐放下筷子,一本正經開始道,“淑離十五歲那年,曾經揚言說‘要娶就娶這世上最有能耐的女人’?!?/br> “然后呢?”這有什么,靜姝心想,她還想嫁這世上最有能耐的男人呢。 三姐咋舌,似在嫌靜姝遲鈍,撇撇嘴,繼續道,“你說尋常人家的男子,哪有這野心,漂亮、賢惠也就罷了,要什么最有能耐,他以為他是誰啊。再說,女孩子家,要能耐有什么用,你說是不是?” 靜姝不語,暗暗感嘆三姐除了夾花生米、夾丸子的技術人不能及,其他——哦還有,亂搭式穿衣別具一格——就沒了。 三姐又拿起筷子,順勢抬手用手背扶了扶頭上的簪花,然后夾了最后一根青菜毫不客氣地塞進嘴里,發出如同兔子吃草般的咀嚼聲,不一會兒又接著方才的話題道,“當時他狂言一出,立馬就有人不服,‘怎樣的女子才算得上最有能耐’?你知道他是怎么說的嗎?” 靜姝搖頭,三姐清了清嗓子,“他說”,繼而模仿男人的聲音道,“‘紅山娘娘這般女子便是最有能耐的女人’”,說完“啪”一聲將筷子拍在桌上。靜姝嚇得一哆嗦,抬頭見她正憤慨不已,連連點頭回應,“哦哦,這樣說的啊?!?/br> “你說他是不是很可惡?”三姐斜眼撇嘴地“哼唧”著?!岸?,這話就是在娘娘廟里說的,當時和他一起的人都嚇愣了,連忙給娘娘賠不是,他倒好,一本正經、義正言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