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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韓氏原本就不怎么瞧得上二老爺,因此在這上頭從來就睜一眼閉一眼的,可如今馮氏讓她沒臉了,她豈有不生氣的,只哭著道:“老太太,他是你兒子,你好歹幫我說說他?!?/br> 老太太也知道韓氏跟二老爺貌合神離,他們夫妻兩人的閑事她也不愛管,可如今二老爺這樣確實忒不像話了,她這個當老娘的也不得不管了,但心里卻還是埋怨韓氏,只沖她道:“你們夫妻也幾十年了,他原該聽你的,你只縱這他,男人豈有不偷腥的,如今連家都忘了,你才知道著急了!” 韓氏又得了老太太一番數落,越發臉上不好看,還是吳氏出來打圓場道:“老太太別動氣,二叔不像是那么沒成算的人,偶爾生意場上應酬是有的,大爺最近也時常早出晚歸,想來他們是在一起的?!?/br> 馮氏方才一時嘴快說了出來,這時候正有幾分懊惱,怕許長棟回來說她多管閑事,這時候聽吳氏向著韓氏說話,反倒松了一口氣。又想著自己到底沒說錯,便也不懊惱了。 …… 姑娘們在外院隔出來的書房上課,今日早上上的是算學,要數珠算。 許妙蕓前世就學過,口訣還記在心中,因此才一上手,便能一口氣打到九九八十一。二房那兩姐妹就難了。許秀蕓昨兒沒睡好,這時候困頓的很,算盤沒撥幾下,反倒枕著睡了起來。 課堂上就四個女孩兒,一個睡了,兩外兩個也覺得尷尬,許淑蕓對她這個jiejie向來看不上,覺得她除了是韓氏親生的,哪里都比不上自己,因此在念書上頭,她也想努力壓過她一分,便故意不去喊她。 洪詩雨看不過去,伸手去扯許秀蕓,她正睡得熟,一早就忘了在上課的事情,隨手將洪詩雨的手打開了,嬌聲道:“鶯兒,你別扯我,讓我再睡一會兒?!?/br> 坐在上頭的謝先生也在溫習功課,他也知道一般的富家小姐是難教一點的,可這樣旁若無人的睡覺,終究讓他有些汗顏,便壓低了嗓子道:“大小姐……大小姐?” 謝桁見許秀蕓還沒有動靜,故意清了清嗓子道:“下課!” 許秀蕓雖然睡得入神,誰知這一聲“下課”卻聽在耳中,頓時抬起頭來道:“???下課了?終于下課了?” 她因枕著算盤睡的,臉上都是算珠印子,凹凸不平的,惹得一眾女孩子都笑了起來。謝先生見了一時忍不住,也撇過頭捂著嘴笑了起來。 許妙蕓跟著笑了起來,抬眼卻瞧見知春正站在課堂外面的游廊上給她使眼色。她同謝先生說了一句,從屋里出來,問她道:“你過來做什么?還沒下課呢!” 知春湊過去對許妙蕓道:“小姐,太太房里的知夏jiejie說,剛才有個男人打電話過來找小姐,說是二少爺的朋友,約小姐出去吃過飯的那個?!?/br> 許妙蕓臉頰頓時熱了起來,咬了咬唇瓣道:“我知道了?!?/br> 她這里知道了,心里終究再放不下,一晌午的課都渾渾噩噩的,中午吃了午飯,見吳氏回房去午休了,她才偷偷的去了偏廳,想著前世沈韜的號碼,回撥了過去。 電話是直接打到軍務處的,沈韜正在辦公室閉目養神,聽見電話鈴聲便順手接了過來,聲音有些慵懶的“喂”了一聲。 許妙蕓聽見這一聲心跳加速,越發縮在沙發的角落里,捂著話筒,過了好一陣子才小聲開口:“你又打電話過來做什么?” 沈韜頓時精神了起來,一掃方才的困頓,半真不假道:“想你了唄?!?/br> “……”許妙蕓的臉已經熱得燙手了,心里埋怨:就不能好好講電話嗎? “怎么不說話?”沈韜問她。 “你想要我說什么?”許妙蕓被他問得莫名其妙。 “說你想我了唄?!鄙蝽w從沙發上坐直了,開始專心致志的調*戲她。 “你……”無賴! “到底想不想我?”沈韜不依不饒。 許妙蕓氣血洶涌,咬了咬牙決定和沈韜攤牌:“你再這樣,我可掛電話了!” “別啊……”沈韜這才算放過了她,頓了頓道:“想請你出來玩玩?!?/br> “我不玩?!痹S妙蕓拒絕的很快。 “你上次不是問我,為什么要讓報紙登我和花老板那事嗎?你出來,我就告訴你為什么?!彼m然不想讓她知道太多他們的事情,但給她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他還是能做到的。 許妙蕓捏著話筒,心里明明想著:你跟那花老板有什么事情,跟我有什么關系。嘴上卻回道:“那你讓我去哪兒呢?” 沈韜很滿意許妙蕓的回答,想了片刻道:“去鴻運樓,我包下的那個雅間里?!?/br>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依舊是萬更= =,再堅持明天一天就可以了解放了……哦也~~~ ☆、第48章 048 但凡有花子君登臺的日子, 鴻運樓的生意都特別好。 這時代雖然崇尚新派和開放,但大眾對這種國粹的熱情, 依舊沒有熄火。鴻運樓招呼著東西南北的票友,匯聚四海賓客,就連跑堂的小斯,都能懂各地的方言。 花子君坐在后臺的化妝間里卸妝, 他小心翼翼的將帽盔從頭上取下來。梨園子弟的戲服、帽盔就像是他們的第二個生命一樣,需要小心珍視。 一朵珠花掉在了地上,在青石板上翻了個個兒, 停在一雙尖頭的黑皮鞋跟前。 花子君的視線順著那尖頭皮鞋緩緩上移, 目光停留在那一副金邊眼鏡上。 “花老板一向可好?” 宋銘生彎腰撿起那朵珠花,緩步走過去,將那珠花分毫不差的簪在了剛才掉落的位置上。 花子君便把帽盔拿了過去,用干凈的白手帕將上面的浮灰擦了擦, 也不抬頭看人, 只是緩緩開口道:“小三爺有什么吩咐?” “吩咐是不敢的?!?/br> 宋銘生倚著梳妝臺,細細打量花子君, 當年他出師第一場戲, 宋家給老太太祝壽,他登場唱了一出, 那時候他竟沒能看出他是個男人來。散戲之后他特意邀了他留下, 看清了他的容貌之后,才明白自己竟也遇到了這樣的烏龍。 這些成年往事終究是個笑話,不足以為外人所道, 小三爺宋銘生從那天起,便從不曾聽過一場京戲。 宋銘生收起了臉上玩味的神色,從西裝口袋里掏出一張照片,放到花子君面前的梳妝臺上。 花子君掃了那照片一眼,撇過臉道:“小三爺這是什么意思?” 宋銘生便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花子君,修長的手指有節奏的敲擊著木制的桌案,緩緩開口道:“自花老板出道那一年開始,上海灘就死了不少日本人,從吳淞口殺乞丐的日本武館教頭,到前一陣子強*jian女學生的商會理事,花老板的手段越來越高明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