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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老實行商的人家,最好還是不要跟他們扯上關系的好?!崩咸勓怎玖缩久夹?,想起這次沈鈺大婚竟請了自己家,便覺得有些擔憂。 許妙云抬起頭,果見許秀蕓和許淑蕓的眉心都淺淺的皺了起來。若是沒記錯的話,這兩位在前世吳家的宴會上見過沈韜一面,從此就都拜在了他的軍裝褲下了。 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沒有存稿,所以每天都是現寫的,更新不穩定,但盡力每天都更~~么么噠 晉江每個章節不能重復打分,打過分的小天使就只能打0分了~~哭 小劇場: 沈韜:沒想到妙妙這么會夸人,捂胸口~~ 許妙蕓:我是夸你家,又不是夸你…… 沈韜:你也是我家的,原來你是在自夸? 許妙蕓:……你……你……你無恥! ☆、004 沈韜人如其名,文韜武略、風流倜儻。申城又是群英薈聚的大都市,無論是名媛花魁、豪門公子、還是商界名流,沈韜在這些人中都很吃的開。 他有一雙桃花眼,看人時眉梢微挑,讓人有一種欲語還休的感覺,總讓人覺得他在故意勾著你過去,可等你真的過去了,他就立馬變成了那阿爾卑斯山上的冰川,讓你冷的透不過氣來。 她前世便是這樣一步步走進他的陷阱里去的,索性他倒是從來沒有讓她在外人跟前難看,但婚后兩人的日子,終究讓她難以啟齒。 只是,眼前的這兩人大抵還不知道,她們如今心動的對象,當真是一頭披著羊皮的惡狼。 “母親怕是過濾了,如今申城但凡是有些門路的世家,哪戶不想和沈家搭上關系的,就因是亂世,這槍桿子才尤為重要,有沈家守著申城,我們才能這樣安安生生的開門做生意呀?” 韓氏向來是個心大的,雖然剛剛才來申城,卻已將這申城里頭的各方勢力打探的一清二楚。如今北方政府無能,各地軍閥割據,沈家在這華東六省,那就是正兒八經的土皇帝。 且不管將來如何,若是現在能攀上沈家這個關系,必定是有些好處的。 “母親說的對,況且那沈公子長得一表人才,看上去就不像是壞人?!痹S淑蕓低低的開口,聲音不大,但還是被許妙蕓給聽見了。 許妙蕓心里咯噔一下,果然還是如前世一樣的。她這個二堂姐,也是一個心大的。只是那結局終究是讓人有些嘆息的。 許淑蕓是二房庶出的閨女,她一出生生母就死了,從小便跟著韓氏長大,大約也是因為如今的新思潮,韓氏倒是沒虧待過她,處處帶她如親生女兒一般。但這只是許妙蕓前世的看法了。 后來她才知道韓氏的心思,竟是看在許淑蕓容貌不俗的份上,想送了她去給別人做小。前世因為許淑蕓對沈韜也有非分之想,最后被韓氏攆回了蘇州老家去。 許妙蕓想到這些便覺得有些不值,不過就是為了一個外表光鮮的男人,終究糟蹋了自己的一輩子。她這廂心里同情許淑蕓,卻不想其實她自己也是一樣的。 就因為那張臉……可知這世上無論男女,都有美色誤人之說的。 “你說這話,就說明你還是小孩子,好人壞人豈是看相貌就能看得出來的?按你這樣說,那長得好看的就都是好人?長得丑的就都是壞人了?” 老太太倒是沒怎么在意,她這幾日身上不好,自然也沒瞧出兩個大孫女的異樣來,只笑著開口說道。 許淑蕓聽了這話臉頰微微泛紅,低著頭便不再接話了。馮氏向來看不慣韓氏那張狂的樣子,便推說許妙蕓旅途勞頓,要先回房休息。 許妙蕓回房之后洗了一個熱水澡,又換上了簇新的中衣,半靠在自己的繡床上。馮氏坐在一旁,輕輕的梳理著她的長發,只緩緩道:“你父親說,等你這次回來,就要把你送去中西女校,說現在但凡有點家世的人家,都送女孩子去那邊念書,我們家獨有你一個閨女,沒道理將來讓你出去的時候低人一等的?!?/br> 許妙蕓因實在累著了,這時候早已經昏昏欲睡,前世自她從巴黎回來之后,心里只有新派二字,許長棟一提出去女校,她便毫不遲疑的答應了??蛇@輩子,她還當真要考慮考慮了。 去了女校,就意味著將來接觸的人少不了,況且沈韜的meimei沈欣也在中西女校,兩人總免不了要碰面。 可她這廂還沒想明白呢,眼皮子已經沉的抬不起來,竟然靠在床頭就睡著了。 馮氏見她睡下了,哪有不心疼的道理。她也知道如今的時興,大戶人家的男孩,各個都是要留洋的,就連女孩子也是要上學的,仿佛不做這些,就跟不上這個時代了一樣??伤奶墼S妙蕓,舍不得她去外頭拋頭露面的。 晚上本該是一家人吃團圓飯的,但許妙蕓這一覺睡得沉,竟沒有醒來。馮氏便沒讓丫鬟喊她,只命廚房里留著火,若是她醒了覺得餓,隨便什么菜都可現熱了送過去。 …… 沈家的婚宴放在了和平飯店,用過了晚宴還有舞會,沈家還請了西洋樂師現場演奏。觥籌交錯中,水晶燈金碧輝煌,一派高雅奢華的作風。 這是一個各種思潮和文化碰撞的年代,新派老派的名人匯聚一堂。許長棟穿著一身綢緞長袍,端著酒杯站在人群的外圍,大少爺許霆正在舞池中和大少奶奶吳氏跳舞,年輕人在這樣的場合總是容易放得開一些。 許長棟年近五十,十幾歲跟著父親來申城開綢緞鋪子,后來引進洋布的時候,投了一個洋紗廠,那時候洋紗廠少,他靠著這個挖到第一桶金,從此在上海灘站穩了腳跟。 如今到了這個年紀,已經是上海灘的巨賈了,兩個兒子各自成家立業,也唯有一個女兒,尚且待字閨中。掐指算算,等過了這個年節,也就十六歲了。 如今時興女子念書,并不像舊時需要那么早嫁,許長棟想把她送去中西女學,那里有西洋來的教師,可以教她們洋文、禮節、還有西洋藝術。 許家的女孩子不會缺錢,那些精算、數學,倒是可以不學了。 許長棟想到這里忍不住皺了皺眉心,今日本是他那寶貝女兒回國的日子,只可惜他不能早點回家看她。她那寶貝女兒,經了這么一趟,也不知膽子大了點沒有。 電報是他發過去的,不讓他二哥跟她一起回來,有事情耽誤了是一節,但關鍵還是想歷練歷練她的膽量。從小被教養慣了的,不來點狠料不行。 “親家,怎么一個人喝酒?” 許長棟正擔憂之余,許霆的岳父吳有財領著一個年輕人從不遠處走過來。 許長棟認得他。應該說整個上海灘但凡有些頭臉的人,都認得他……少帥沈韜。 對于能干的年輕后輩,許長棟一向是賞識的,但對于沈韜,他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