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5
書迷正在閱讀:一步過界、華燈初上、皇朝魔艷、贈你祖傳染色體[星際]、夏有芒果冬有你、民國小嬌妻、Something like summer/夏天什么的、變成了刺猬怎么辦、一定是入學的方式不對!、[紅樓快穿]為你報仇
別處的苦楚。她的指甲上凝著艷麗的丹朱之色,與新嫁娘的蓋頭一個顏色。 “你別傷著自己,掐我就是?!?/br> 蕭駿馳第一次做這事,只覺得手掌里的腰肢軟得很,翻來覆去地玩也不見膩味。那一身素肌更是一方絕好畫布,若是能潑上彩墨繪出副寒梅傲雪來,則是最好的。 只是他懷里這人,總是不太愿意讓他如意,時不時便要逃上一番。好在蕭駿馳的力道大,單手擒了鳥雀兒的一只翅便又捉了回來,接著便是愈狠地抵死磋磨。 “這樣不好么?”至極樂時,他滴著豆大的汗,竟也說起亂七八糟的話來,“你信我,讓我做了你裙下之臣,夫妻到死,同塋而眠。不好么?” 她被弄得似一葉扁舟,在海波里晃悠著。聲音嗚咽著,罵起他來:“誰要同你……同塋而眠?不換洗便、便坐在榻上的粗人!死了后……嗚……還想來臟我不成?” 圓滾滾的佛珠落下來,摔在地上。 誰都不記得這清凈佛珠,只留了佛祖在心里,手頭卻干著破戒之事。 顛倒折騰了好半宿,蕭駿馳那在軍帳草原上練出來的力氣才算是耗空了。只是苦了姜靈洲,像是個被去了根的爬壁草,蔫蔫地縮在角落里。 蕭駿馳站起來,一身爽利。 “王妃,還不信我么?” “……信……”回答他的話氣若游絲。 他下床撿了先前落下的佛珠,理了理放在桌上的小盒里。這一彎腰一直身的功夫,一身精力好似又滿了,目光便落到了王妃那約素纖腰上,又飄到了她那細嫩的腳踝處。 “我看王妃的腳生的好看,以后在這里刺些什么,”他托起女子玉足,在腳踝子上仔細比劃著:“刺朵蓮,‘步步生蓮’,豈不是很妙?” 姜靈洲起初是不想理他的,聽到他這話,忍不住強打力氣反駁:“須知在我們齊,只有那犯了事兒的人才會在身上刺字。身體發膚,受之父母,豈能隨意損毀?” 蕭駿馳皺眉,說:“那算了。不如綁個腳鏈子?掛個小金鈴或者西邊貢來的寶石……” “你當養鳥呢?”她又不高興了。 蕭駿馳覺得姜靈洲真是越來越難弄了。明明她從前是個明理懂事、大方端莊的人,現在卻有點小女兒脾氣了。不過他不但不討厭,還享受得很。 姜靈洲沒什么力氣,挨著枕頭便要睡過去。他卻不讓她睡,道:“還忘了一件事?!?/br> “明日再說?!彼劬σ膊槐?。 “已拖了好久,不能明日再說?!?/br> “那王爺說?!彼銖姄伍_了上下眼皮子。 蕭駿馳捧出個匣子,說:“我給王妃備了生辰禮,王妃看看,喜不喜歡?” 姜靈洲朝那匣子里看去,便被一陣金光刺得睜不開眼。那匣子里放著個大金鏈子,足有一指寬,黃澄澄的,亮得嚇人。 “本王特意向子善討教了該送何物,”蕭駿馳絲毫未發現這件禮物有何不妥,還以為自己定然討得了美人歡心。他笑地風輕云淡、故作淡然,說:“子善說了,女人最愛便是首飾發簪,若能自己親手鍛來則更佳。是故,我鍛了這個來?!?/br> 姜靈洲愣愣瞪了一會兒那大金鏈子,木木說:“謝王爺,妾身喜歡?!?/br> 說完,她眼皮一合,翻身就睡著了。 蕭駿馳:……? 總覺得王妃不太喜歡這禮物啊……? ||| 西宮。 離攝政王妃被劫一事,已過去了許久,宮里頭也恢復了平靜。 房太后坐在妝鏡前,由著宮婢替她梳妝打扮。 宮女替房太后挑了身杏紅的雜裾裙,又給她挽起了垂髻。待她鬢間插滿沉沉珠玉簪花,眉間細畫了一雙蟬,房太后那寡淡素凈的容色,便顯得生動鮮活起來??伤q嫌這不足,還淡掃胭脂、輕點檀口,這才手持妝鏡,自攬自照起來。 鏡中人容色嬌媚,似新承雨露之恩,鮮活動人。 她細細端詳了一陣,又嘆一聲,慢悠悠道:“罷了,拆了吧。哀家是戴不得這些東西的?!?/br> 宮女應了聲“是”,將她鬢發間的璀璨珠寶俱摘了下來,收入妝奩盒中。又取了一件端重的烏紫棠色襖裙,換下了她的杏紅宮裝。不消多時,房太后便又成了那素淡的孀婦。 “絳春,一會兒,皇后她們便該來了吧?”房太后問道。 “回稟太后,是?!苯{春垂首答道:“只是景韶宮的錦繡姑娘方才來說,貴妃娘娘身子不大安,因而今日不來了?!?/br> 房太后絲毫不引以為惱,淡淡笑道:“隨她去吧?!?/br> 一會兒,房太后似想起了什么。她一手扶鬢,道:“前些日子,陛下同我說,他似是看上了誰家的姑娘,和攝政王商量完,便會抬進宮里來做主子。這事兒,可跟皇后說過了?” “這事兒似乎沒成呢?!苯{春小心翼翼答道:“陛下還氣了好一陣子?;屎竽锬飸遣恢??!?/br> “不怪陛下?!狈刻笞阽R前,慢悠悠打量著自己那尚年輕的容色:“這滿宮的嬪妃,卻無一個能生出龍嗣來。陛下著急些,想多納幾個女子,這是當然的?!?/br> 頓一頓,房太后眼眸微抬,低聲喃喃自語道:“……旁的女子生不出皇子來,這是天命?!?/br> 作者有話要說: 蕭駿馳終于不再是大齡魔法師了…… 第38章 魚戲水 日上三竿, 姜靈洲才憊懶地睜開了眼。 她渾身上下都不舒暢,這兒疼那兒疼的,像是被人用樹枝抽了好幾下。 她剛歪歪扭扭地從床上坐起來,便看到對面小幾上擺著那串黃澄澄的大金鏈子,登時又想滾回床里去了。 “王妃醒了?” 蕭駿馳正坐在那小幾旁, 提著筆批文書。他在肩上披了件絳色的袍子, 烏發散落了一肩一背。見姜靈洲醒了,他便露出個白齒齊全的笑來, 好似一個朗朗君子:“王妃累不累?要不要傳膳?” 不熟他的人, 定以為他是什么正兒八經的人。但姜靈洲知道, 他那副故作淡然的面龐下藏著一個不要臉面、吊兒郎當的家伙。 姜靈洲按了按自己的小肚子, 眉心擠出了一片淺川:“總覺得這兒不太舒服……” 蕭駿馳笑得愈發風光霽月了:“這是自然的。以后王妃便習慣了?!?/br> 姜靈洲懵了一會兒,才想通他指的是什么, 登時面頰染上了一片紅。 昨夜她一時不慎, 竟然讓蕭駿馳得了手, 看蕭駿馳今天這幅興奮模樣, 活像只剛得了吃食的狼狗,在一旁歡快地搖著尾巴。 “過十天半個月,我便讓侄兒給咱們辦了婚儀……”他越扯越遠,說得更興奮了。 “別了吧,”姜靈洲掃他的興致:“怪累的,都已是夫妻了,還缺這個?” 一聽她不想辦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