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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緊咬著牙關一句話都不說,頓時怒吼道:“問你話,有氣就吭一聲!你到底瞞著我和你媽什么事情?陸佩芬,你真是能耐了,誰給你的膽子在外面胡作非為的????說話!”陸佩芬身子抖個不停,眼淚撲簌撲簌地往下掉,哽咽許久才斷斷續續地說出口:“他說我不還錢就讓我跟了他……爸,我不想……”她第一次見到這么憤怒的爸爸,本想藏起來的事最后在那兩只如火般逼人的注視下不得不倒出來。陸爸想也沒想抬手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用了十成力氣,陸佩芬那張慘白的臉很快腫起來:“我真沒想到,我會教出你這么個不知廉恥的女兒。你想嫁進好人家,我不怪你,你怎么能有這么骯臟的心?給人當情人?我的老臉往哪兒擱?這么大的城,有什么事情是能捂住的?我說這陣子學校里的同事私下里對我指指點點……”陸母也是要強的人,這輩子這個女兒處處給長臉,誰能知道……一口氣喘不順真暈了過去。整個家徹底地亂了方寸,陸佩芬看著爸從臥室里拿了存折出來,也沒顧得上穿外套抱起陸母就出去了,她看著安靜躺在桌子上的錢,冷笑著想,怎么不拿這個?多方便?陸爸那個年代的人最重臉面,她做的事情是讓外面的人戳脊梁骨,損家風的,她知道這些是她自找的,她這不也吃到教訓了?這個空蕩蕩的家里,沒有人在幫她想辦法了,明天她要怎么去應付那個地痞無賴?他們難道就忍心看她走上絕路嗎?她不能坐以待斃,站起身跌跌撞撞地跑出了家門,她現在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找阮寧,能幫她這個忙的只有阮寧了。站在行人很少的路上,經過寒風刺骨的感覺她才想起來,這個時候阮家大門進不去,她也沒本事能到阮寧的單位找人,難不成真要逼死她?她在從小長大的這座城卻看不到半點希望。“怕了?”從自己腦海里閃過好幾次的人出現在自己面前,陸佩芬沒來得及收回臉上的絕望,錯愕地回頭,木著一張臉,冷冷地問:“你怎么在這里?你倒是心思重的很,這一切都是你做的?我小看你了,你爸都沒你這樣的腦子?!?/br>阮穆抬頭看著她,臉上帶著乖巧地笑:“我爸就是個木疙瘩,他到現在還沒想到有人會在背地里算計他。陸阿姨真聰明,知道利用沒什么見識又野心大的高美麗來攪和我爸媽的關系,最后還真如你所愿了,你以為這樣就可以進阮家的門?只要我要在阮家一天,你也只能做夢。漂亮衣服終于穿不下去了,把老底都露出來的滋味不好受吧?”陸佩芬一想到自己被這么個小鬼耍了一通,心里的恨就像在油鍋里滋啦滋啦地響,二話不說沖上來就要打他,阮穆利落地躲開:“你個兔崽子,我就說好端端的阮林怎么會盯上我……我明白了,高美麗那件事是你和阮林捅給那人的老婆的?你真可怕,你一個小孩子就有這么惡毒的心思,阮家怎么會有你這么個怪物?”阮穆冷笑一聲:“是天看不慣你給你報應。你做的事情別想沒人會知道,我忍了很久,等你上門說想給我當后媽才動手。我爸長得好又有前途,陸阿姨,這么好的人可別放棄了,多可惜,你說不是?”新仇舊恨,他會一并還給她,讓她這輩子都沒辦法翻身。這一切事情都是因為她的貪心而起,上輩子mama早早不在了,父子關系疏遠,如山一般的遺憾一直壓在他的身上,他恨不得當下就讓她送命,不過折磨人,還是要看著她的脊梁慢慢彎下去才有趣。“陸阿姨,你本事多,可別讓我一個小孩子看了你的笑話。人的命多寶貴,可別想不開,咬咬牙說不定就挺過去了,天無絕人之路!”陸佩芬曾懷有的最后一分希望終于破滅,阮寧有多疼這個兒子她不是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該去哪兒找錢。要是早知道在暗處潛伏著一條會咬人的蛇,她就……可是現在這條蛇精準地鎖住了她的喉嚨,讓她沒辦法喘息,那道幼小的背影逐漸在黑夜中消失不見,她愣了愣,在大街上漫無目的地走,心里放心不下又一家醫院一家醫院地找過去,最后在離家最近的那家看到掛著吊瓶輸液的mama,還有坐在椅子里像是丟了魂的爸爸。她站在門口,垂在身側地手用力抓著衣擺,既然這道難關用體面的法子過不去,那她還要什么臉?她不想讓爸媽跟著為她惹出來的事情費心難過。還是陸母看到她在門口,沖著她招招手示意她進來:“你也別急,你爸就是氣得狠了,臉還疼嗎?現在太晚了,等明天讓你爸去求求阮老爺子,先把錢給補上,以后咱們好好的賺錢還給人家,你也別再想阮寧了,要是有差不多點的就嫁了吧?,F在咱們家也沒什么資格挑人家了,只求一切順遂就行了?!?/br>陸佩芬垂頭無力地扯出一抹弧度:“媽,別去了,不會成的。要是他們知道是我想法子攪散阮寧和王詠梅的,到時候怕會找你們的麻煩。我惹出來的事,我自己想辦法。媽,你好好歇歇,醫生怎么說?沒什么大毛病吧?”陸母擔憂地看著女兒,無奈地搖頭:“還是試試去,探探底?!?/br>阮穆回去的時候,朱清和躺在床上看床頭上擺著英文書,走近了還能聽到他十分不標準地讀單詞,有點好笑地說:“還是別念了,聽著怪辛苦的,你想學?”朱清和笑了笑:“學校教什么學什么,一口吃不成胖子?!贝蚬さ哪菐啄?,他經常在外出的時候看到一些人用一口流利的英語和外國人交談,那個時候也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很羨慕,但是學起來就沒那么容易了。和剛入學的那年一樣,能在外面野的時候,羨慕別人扎著紅領巾坐在教室里學東西,等真正坐進來了,卻像是上了緊箍咒,再也不能隨心所欲。他覺得學習也是講緣分的,一切都是自愿的,反倒覺得有趣,而不是像完成任務一樣,當和尚撞鐘。朱清和將書合上放在原來的位置,這幾天不停地換地方睡,他多少有點不適應。吃完飯阮穆說他的朋友有話和他說,就出去了,阮家兩位老人沒有看出來,但他卻在阮穆的眼睛里看到了異樣的光,像是個要去做壞事的人才會露出來的表情。他雖然有點好奇,但是沒問,翻身側躺著,打了個哈欠說道:“再過兩天我去火車站去買票,天氣越來越冷了,也不知道村里有沒有下雪,我那邊沒多少人住,回去了就得寫先掃雪?!?/br>阮穆很不喜歡聽,可又不能出聲打斷,只得強壓著心里的不舍,等他說完,拿著衣服去洗澡,等回來重新躺下,只聽到朱清和發出綿長的呼吸聲。他本來想和他說說他做的事情,除了親人之外,朱清和與他來說是最為重要的人,他不想對這個人有什么隱瞞,相反他恨不得想將自己的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