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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晨練回來,見女兒在電話旁抓著頭發十分苦惱的樣子,問道:“你這是又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和自己的頭發過不去?”陸佩芬的情緒終于繃不住,她跑到陸母身邊,緊緊地抓著陸母的手,哭著說道:“媽,我怕,現在怎么辦?我欠了錢,我向銀行貸/款沒批下來,我實在沒辦法就和城里的威哥借了五千塊,明天就是還錢的時候了,我現在手里一分錢都沒有,真是要逼死我。那個院子里的人都不是好東西,說是要和我一起辦廠子,嘴上說的好聽,不出錢不出力就想干坐著撈好處,我現在攤上麻煩了,那人一句和她沒關系就撇清了,一屁股債壓在我頭上,我真是……”陸母宛如被一道雷給劈了,良久才回過神來,啞著聲音說:“威哥?是不是那種小混混?你欠了多少?你這丫頭,你從哪兒那么大的膽子?我前陣子還聽說有人被他們逼得給自殺了,人死了還不算,繼續逼人家的家人,這世上怎么會有這么缺德的人,誰知道你……陸佩芬,你怎么這么不知天高地厚?我和你爸太慣著你,你就想方設法地給我們惹事?”陸佩芬還是第一次被媽這么吼,那樣子大有不認她的架勢,她心里的恐懼更深,趕緊哀求道:“我……明天得還九千,之后還有六千,他們說不給就不讓我過太平日子。這一切都是阮林害的,要不是他搶了我的生意,那些人就不會這么逼我。媽,你得想想辦法,我不想被他們逼死,我剛才已經去借錢了,也不知道是誰放話說不準借給我,肯定是阮林,我到底怎么他了,他要這么對付我?”陸母一個沒站穩歪著身子跌倒在地上,指著滿臉淚水的陸佩芬好半天都沒說出一句話,正巧落下材料的陸爸開門進來,看到老婆躺在地上,當她得了重病,趕忙蹲下身子就要背人去醫院,陸母擺擺手說道:“你現在還是先管管你姑娘的事吧,咱家……現在背了一萬五的債,她和那些放高利貸的人借了五千,明天就是還款的日子,要還九千,咱們去哪兒拿這么多錢?”陸爸整個人都蒙了,好半天才問出聲:“你,你說的這是……佩芬,這真是你干的?你好好的日子活膩了?我從小怎么教你的?你怎么變得這么大膽?怎么招惹那些地痞流氓?”陸佩芬早已經被這件事情給壓得快崩潰了,家人不安慰就算了,竟然在這個時候還不忘數落她,要是有用,她恨不得捅自己一刀,當即站起身,不管不顧地吼:“我還不是為了賺錢發財?憑什么她們就能住的那么氣派,活得那么瀟灑?我就要在這個破地方窩著?我比她們漂亮,聰明,學習好,阮家的人給阮寧物色相親對象,我就在眼跟前,他們卻看不到我,為什么?還不是因為我只是你一個教書人的女兒?”陸爸的嘴角抽動,他的雙眸驀地瞪大,里面全是不可置信,老來得女自是放在手心里疼的,誰知道到頭來疼成了錯。所以她的意思是,她的一切不如意都是他們這個沒出息的爸媽給害的?好一會兒,他收起怒氣,平靜地看著地面,聲音里滿是疲憊:“別吵了,想辦法借吧,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就算對面的人都不是好人,誰愿意招惹?孩子她媽,你也出去想想辦法,我去學校找同事們借?!?/br>陸母出聲道:“別,你這不是自己送上門去讓他們看笑話嗎?老陸,你別這樣,你在學校待了一輩子,怎么能到臨退的時候……”陸爸沒有猶豫地開門出去了,咔噠關門的聲音掙斷了陸母那根緊繃的弦,她用力捶打著眼前這個費勁他們兩口子全部心血的孩子,像是恨不得打死她:“你這個畜生,你爸他都那么老了,你也忍心……我們上輩子是不是欠你的?這輩子你要這樣來收拾我們?你爸他清高了一輩子,在學校最重臉面,臨末你讓他成了一個大笑話?!?/br>哭過打過到最后還是得抹去眼淚,四處奔波借錢,一天下來,那些稍微有點身份的人全都自發避開,把他們當瘟神,而肯借的,一百塊就是大額了,杯水車薪壓根填不上這個窟窿。到了晚上,一家三口坐在沙發里看著桌子上零散湊起來的兩千塊錢,只覺得天都塌下來了,一片黑暗,沒有希望,沒有盼頭,陸爸攥緊拳頭,咬著牙說:“讓他們來找我吧,隨他們想怎么……”陸佩芬突然出聲打斷他:“爸為什么不找阮家的人?他們肯定有錢,你沒看到阮穆那個十歲的小娃身上都有不少錢嗎?爸,我知道錯了,可是沒辦法了,我對不起您,可我不想被那些人給毀了。那人說,要是我還不上,就讓我跟了他,我不甘心,我是念過書的,年輕漂亮,我只想嫁給阮寧那樣的人,我一直覺得只有我能配得上他?!?/br>陸母這才發現,女兒是不是生病了?為什么這么多年她的眼里只能看到一個阮寧?她看向陸爸:“才找過阮老爺子,現在也顧不得這么多了,再去一趟吧。他沒有,阮林總有吧?這事就是他惹出來的?!?/br>就在這時,家里的電話突然響了,陸佩芬沒來由的一陣緊張,她不知道為什么這個時候,她的腦海中卻突然浮現出一臉高深莫測地阮穆。不可能,那個才十歲的小鬼……第56章響個不停的電話鈴音宛如一道催命的魔音,陸佩芬的心縮成一團,她有種不好的預感,心里有道聲音在勸她不要去接電話,但是心里的狂喊終究壓不住身體的本能,四肢僵硬地走過去,拿起話筒,顫著聲音道:“喂……”有時候女人的第六感十分準,話筒那邊傳來威哥的聲音:“妹子,看在咱們兩有交情的份上,哥提醒你一聲,明天下午三點把錢送到老地方,可別今天晚上睡過頭給忘了,到時候哥可就沒這么好說話了。你要是拿不出來,不如就跟哥幾年,全給你免了,畢竟得罪了人,你這錢也不好借?!?/br>陸佩芬的瞳孔緊縮,握著電話繩的手收緊,沉聲道:“你怎么知道?難道是有人故意給我下套?”那邊的威哥發出意味不明地笑聲:“我們這種人什么事情打聽不到你還有一晚上的時間考慮,要是改變主意,記得早點給我打電話,過時不候。不過說句實在話,你和那誰在一起那么多年,早賣不出什么好價錢,所以還是要見好就收?!?/br>陸佩芬一直以為自己藏得很好,可現在被人反復提及,只氣得恨不得吐口血,哆嗦著身子用力掛斷電話,她轉身卻撞上站在身后的陸爸,迎上那一雙滄桑卻又復雜地眸子,她心底地恐懼越發地泛大,就像是一個有生命的黑洞,它在不停地長大,已經再沒有什么東西能將它給遮掩。陸爸啞著聲音問道:“電話里說的是什么意思?你瞞著我們做過什么事情?嗯?”見女兒目光躲閃,臉上滿是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