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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點頭說:“答對了,他讓我覺得自己像個女人,嗯,就是這樣?!?/br> 鄧文杰揚起眉毛說:“聽起來好像某種隱晦的性暗示?!?/br> “去你的,”我笑著說,“趕緊的,哪個病例要移給我,咱們去完成交接工作?!?/br> 我們為此忙了好幾小時,好在鄧文杰現在手上的病例并不是很復雜,以我的專業手準應付起來綽綽有余。他顯然已經跟老主任打過招呼,老主任居然也沒刁難他,只說:“勞逸結合很重要,小鄧啊,你利用這個休假,順便把個人問題解決了吧???” 鄧文杰的臉瞬間拉長,老主任很熱心,還對他說:“你要沒對象,我給你介紹一個,我愛人單位有不錯的博士畢業生,配你也配得起?!?/br> 我忙打岔說:“主任您別替他cao心,他那種人怎么會沒對象,是對象太多,挑花了眼?!?/br> “那可不好,對待戀愛婚姻問題還是要嚴肅的?!?/br> “對,您使勁教育他一下,”我唯恐天下不亂說,“讓他別亂禍害我們女同胞?!?/br> 鄧文杰使勁瞪我,我沒理會他,笑呵呵地轉身出去,把空間留給鄧醫生接受婚姻問題再教育。等他被教育夠了出來時,我也已經差不多做完了手頭的工作,在他要興師問罪前先搶先說:“別火了,我給你賠罪,邀請你去一次私人聚會怎么樣?” “不是很想去?!彼d味索然地拒絕我。 “有超級大美女哦,”我笑呵呵地說,“是你喜好的那種類型哦,去吧?” “說實話,我現在對美女沒興趣,”他說,“這件事沒勁透了,再遇上一個美女又怎樣?無非重復以前的事而已?!?/br> “那要是那個美女是詹明麗呢?”我笑呵呵地問他,“你也沒興趣?” 鄧文杰眼睛一亮,問:“她也去?” “是啊,她是我阿姨的心理醫生,我阿姨辦的聚會,肯定會邀請她,不過,有人剛剛說了沒興趣,那我還是邀請李鼎良醫生……” “你請老李去干嘛?這種聚會適合他那種已婚男士去嗎?”鄧文杰立即截住我的話,恨恨地說,“趕緊的,把時間地點告訴我,少廢話啊?!?/br> 我笑嘻嘻地告訴他時間地點,并約好了屆時一道前往。下班后我跟傅一睿一起回家,趁著傅一睿在做飯,我溜進廚房順便跟他提了這個聚會,傅一睿一面切菜一面點頭說:“我們當然也去?!?/br> “我還以為你不喜歡,”我高興地笑了,從后面抱住他的腰說,“好極了,這下阿姨不寂寞了?!?/br> “沒有喜歡不喜歡一說,你很重視跟你阿姨的感情,換言之我自然也必須重視她,去個聚會不是很正常嗎?”他皺眉說:“哎你別抱太緊,我都不能好好切東西了?!?/br> “哈哈,就是要勒死你?!?/br> “你以為自己是蟒蛇???”他帶笑問。 “不,我現在是猴子?!蔽仪鹨粭l腿勾住他的小腿,笑嘻嘻地說,“現在玩爬樹?!?/br> 傅一睿啪的一下放下菜刀,轉身把我抵在墻壁上深深吻了下來,然后拿手背摸摸我的額發,啞聲說:“猴子,不如我們來試試另一種爬樹方式?” 我嫣然一笑,雙手勾住他的脖子說:“好啊,但是容我提醒你傅醫生,你身后燒的湯開了?!?/br> 傅一睿低罵一聲,放開我,轉身繼續去侍弄我們的晚餐,我靠在墻上帶笑看著他,這是個無風平靜的普通傍晚,我們今天都不需要上手術臺,一天工作下來也不覺得勞累,所以有空閑和心情自己動手做飯。他的手藝比我好,所以通常都是他掌勺,我打下手,兩個拿手術刀為生的人做起廚房細務來也毫不含糊。然后時間到了,湯鍋里的濃湯汩汩冒泡,廚房里充斥一陣香氣,那邊rou菜已經準備下鍋翻炒,而另一旁的電飯鍋也開始顯示白米飯快要煮好。 我通常在這種時候會很餓,于是傅一??倳纫ㄒ煌霚o我,讓我喝了填下肚子,等會就可以吃飯了。 我不知道別人的家庭生活怎么樣,或者說別的女人對家庭生活如何設想,想必每個女人都有屬于自己的一套規則,我們這種相比之下可能效率低下,或者不夠精美,或者談不上有條不紊,出來的東西味道也未必有多好。但我覺得這個過程很踏實,像腳踏在堅實的土地上,心里有底,想起明天不再虛無或者慌張。 第64章 我已經有很久沒參加過私人聚會,于是穿什么衣服成了一個問題。 原本它不算問題,我的衣柜里有兩條經年的旗袍,在我看來,旗袍是一種最好的衣服,不僅在于它能完美凸顯女性的線條,還因為它很簡單又端莊,它宜家宜室又適合參加晚宴舞會。我在美國的時候,每到需要參加Party就穿這個,把它當成晚禮服,配上高跟鞋或者繡花鞋,連首飾都不需要搭配,最多最多,也就是往臉上薄薄施上一層胭脂。 這對我來說,就已經是正式到不得了的衣著打扮了。 回國后,聚會明顯沒有在美國那么多,而且就算參加,也沒有規定女士必須穿禮服入場。漸漸的,這兩條旗袍被束之高閣,今天打開衣柜一看,它們已經被湮沒在我無數的西褲和襯衫外套后面。 所以當傅一睿問我準備好去參加聚會的衣服沒時,我隨口說:“還用準備什么呀,柜子里的旗袍拿出來一穿不就得了?” 傅一睿拉開我的衣柜,從里面皺著眉拎出那條粉色軟緞旗袍,目光中盡是挑剔和不贊同。 “哎呀,這個已經很好了。親愛的,你忘了,以前在美國的時候我穿這個他們都叫我中國娃娃。嗯,或者應該翻譯成瓷娃娃,你看,孟阿姨最會挑了,她說這個顏色我穿得起,正合了粉面含春的意思?!?/br> “你阿姨說的是十八歲的你?!彼淅涞卣f,“十年后你要再穿這個,只當得起四個字?!?/br> “人面桃花?” 他沒好氣地哼了一聲說:“是花落水流?!?/br> 我撇嘴,拿著它在鏡子前比劃,無比遺憾地發現,現在雖然眉目仍然依舊,內里卻不再是那個少女的靈魂,穿這個衣服,還真是因為裝嫩反而顯老。 “行了,別照了?!备狄活奈沂种谐樽吣菞l旗袍,“我給你買新的,不要旗袍,咱們挑條正式的裙子去?!?/br> 因為他這句話,我接下來倆天一下班就被他拖著在各大服裝店試衣服,傅一睿秉承他在手術臺上的嚴肅認真,一絲不茍地替我挑晚裝,我早被一大堆各種顏色,各種面料,格式設計的裙子弄得頭昏腦脹,早已分辨不出穿這件與穿那件有什么區別,在我看來,那無非都是女人用來遮蔽身體的材料而已。實在不明白為什么我要浪費大量喝咖啡,看,上網看醫學資料的時間用在研究拿兩塊什么布把自己包裹起來? 難道包裹了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