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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手交握好似膜拜般地,多歧退回了屋內去。“再多幾條命也賠不夠?!?/br>這句話壓在弁天心頭上。“是因為我,鐵才死去的嗎,那個鐵”五天后,弁天沒有告知多歧去處,便離開了梅町的房子,袖內藏著宗左衛門給的十兩金子。他已經比約定時間來得早些了,但壺井似乎來得更早,一看見弁天來到便飛也似的跑出來。“噢噢,太好了,佐久間大人,我等您好久了?!?/br>臉上的表情活像是見到了主人飛快奔黏上來的忠犬,骨子里卻是世故狡詐的野狗。壺井以看著光彩耀眼的物品般的目光注視著弁天,鄭重其事地邀他進廢屋,但是,弁天明白絕不能隨他進入廢屋,腳下并沒有移動。他伸手入懷,拿出包裹著十兩金子的懷紙,遞給壺井。“請你忘了所有的事”十兩畢竟不是小數目,看著黃澄澄的金子壺井的眼都花了,不過,他從來就沒打算要放過眼前這朵嬌艷的花兒。接過銀兩,壺井順勢抓住他的手將弁天向懷中一帶,冷不防地在他腹部補上一拳。隨即攬抱起弁天無力頹倒的身形,將他帶進廢屋內。“壺井先生,請你請你別”粗魯地將滿口哀求的弁天壓按到壁上,撩起衣裙下擺,尋找花蕾入口,就粗暴地挺入。“啊啊啊”從背后抱住弁天往后仰倒的身體,手指跟著粗暴地去搓弄前面的分身,等到弁天終于開始興奮起來后,壺井感覺到插入的rou莖被緊縮夾緊。“這、真是快活呀”壺井呻吟著,加速搖擺腰部。弁天也因為接連五日,一直被擁抱的身體缺少撫觸而感到饑渴,竟對壺井的凌辱低了頭,身體不自覺地產生了反應。壺井就這樣站著接連二度潦撥挺進,恣意蹂躪這朵高嶺之花。“呼,真是人間無上的美味,那么,五天后我在這里等你?!?/br>壺井對無力軟倚著墻的弁天說完后,不等回答便離去。弁天沒有理會這五天后之約。結果,第六天接近午時,便有張紙條從欄柵的另一邊被丟了進來。所幸,撿到的人是弁天。“佐久間勘解由大人明天、同時刻、不見不散。水上瑞穗”壺井刻意用了弁天最在意的署名,弁天捏緊了信。***翌日。弁天只好再次向廢屋走去。這一次,他暗中下定了決心,弁天不能再任由強暴事件再一次發生在他的身上,他必須斬除附在他身上的悲慘魔咒。于是他穿上深紅色的和服來到廢屋。滿臉不悅地,壺井正等著他。“你背叛了我,佐久間”“我不記得有答應過你什么,這件事就到此為止,請你不要再糾纏我了”“說得好聽,反正你還不是給吉野屋用錢買下的男妾!”聽到壺井這樣說,弁天一時無言以對,只得屈辱地別過臉。“你必須為昨天的失約補償我?!?/br>昏暗的欲望烈焰,從壺井周身熾烈地燃燒起來。“你、你要做什么?”弁天一反平常地大聲喝斥。妖冶的美麗容顏,罩著一層冰雪寒霜、特有的靈氣使得弁天——不,是佐久間勘解由看起來冷氣森森的。不是日子過得安逸舒適的公子爺們那種半調子的劍氣可以匹敵的,那是不能令武者忽視的殺氣。壺井雖然有些詫異,但是窺穿他人隱私的得意感,讓他輕視了被逼急了的人所能發揮的潛力,他狂妄地睨視著弁天,說:“你還能殺得了在下嗎?佐久間大人?!?/br>以響徹四周的聲音,壺井叫著弁天的名字。如他的預料,弁天的動作、劍氣瞬間軟弱了下來,壺井在心里大聲嗤笑。“如果沒有瑞穗的背叛,咱們的城藩不會潰不成軍,你是不是該為你的未婚妻贖罪呢?佐久間大人?!?/br>自始自終,這樣的罪惡感一直潛藏在弁天的心中,他也是因為這個原故,才會自我放逐,現在卻被人擊中要害,弁天登時身形一陣搖晃,失去了力量。“無用的掙扎,真是”壺井輕蔑地撇撇嘴角。“殺了他!”一個聲音倏地響起。“誰?”壺井怒吼著,入口處,站著一位舉止沉穩、氣度非凡的中年人——正是響當當的大商號老板——宗左衛門。“吉野屋的”意外之客讓壺井害怕了起來,他顫聲地喊了出來。無視壺井的恐懼,宗左衛門對著弁天說道:“如果你是因為過去的因緣無法殺死那男人,那就自我來替你下手吧,不過,若是為了其他的原因,你就必須親自下手?!?/br>“胡說什么?你這個賣油的!”壺井氣憤得大叫,但下一刻便“碰”的一聲被牢牢釘在墻上。究竟發生了什么事?誰也沒法兒看得清楚明白。只見已無法動彈的壺井領口上,顫巍巍地插著一柄細長的匕首,那是宗左衛門以飛快到rou眼看不見的速度,擲出的飛刃。宗左衛門轉身面對驚嚇得佇在當地的弁天,他遞出了一把刀,同時用眼神鼓勵著弁天必須去完成他的宿命。刀聲,清脆有如響笛。當一切都結束時,宗左衛門的背后,又出現了多歧的身影。“好刀法!”老婦的心雖被血跡鼓得浮躁非常,還是從手上捧著的四方包袱中內,拿出準備好的換穿衣物,遞給弁天。然后,彎腰拾起弁天脫下的血跡斑斑的深紅色和服。弁天選擇這個顏色的理由,多歧、以及宗左衛門在此時,都明白了。因為紅色是血的顏色。***從廢屋回到屋邸后,弁天立刻被趕進茶室,推倒在床榻上,粗暴的力道,說明了宗左衛門心中的怒氣,弁天閉上了眼睛。“你讓那個男人得逞了多少次?”心中的秘密在當面被問及時的難堪,弁天垂著眼,娓娓道出走出永樂寺之后的經過。在他敘述所有事情之時,宗左衛門一直沉默不語,而在聽完之后。“和你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