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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虔誠地。充滿愛意地。嚴柯的心跳忽然就漏了一拍。在那短暫的心臟停搏里,他強烈地感覺到——他愛我。這種感覺很神奇。嚴柯第一次知道,原來眼睛真的會說話。小鹿用眼睛在說:我愛你。不要拒絕我。和我在一起好不好?……你到底喜歡我什么呢?即便我如此丑陋,陰郁,一無是處,你為什么能這么溫柔,這么深情地看著我?……我這樣的人,為什么會被你愛上呢?你怎么就瞎了呢?嚴柯的心忽然變得柔軟,像是死木重新長出了嫩枝,終于能夠再次感受陽光的溫暖,感受生命的美好。感受到愛。真好。謝謝你。雖然不知道你看上了我什么,但是我很高興,真的很高興……你愿意接受我,拯救我。即便我是這么糟糕的人,你也愿意愛我。謝謝你。心動了,身體也很快起了反應。嚴柯非常非常不好意思地,硬了。……話說回來,你是從哪里學會的這個?說好的處男呢?嚴柯忍不住地揚起嘴角,然后擦擦眼淚,伸出手,想把他拉起來。沒想到小鹿卻怎么都不松口,反而更加賣力。嚴柯渾身發軟,險些把持不住,好不容易才咽了咽口水,勉強鎮定道:“小鹿,起來。我想親你?!?/br>【】嚴柯被這畫面刺激到了,有些恍惚地把他拉起來。然后閉上眼睛,羞澀地、慢慢地靠近他。凌鹿望著索吻的嚴柯,心都要融化了。忽然,他瞥見門口,余程正錯愕地看著他。凌鹿和余程對視一眼,很快收回視線,然后把嚴柯推倒在床上,與他纏綿擁吻。“……”這是挑釁。余程頓時失去理智,想沖上去把凌鹿拉開。但他一步還沒跨出,手臂就被人拉住。他皺眉回頭,發現是張行端。他毫不猶豫地揮出一拳,沒想到立刻被接住了。張行端甚至反手鉗住他,令他動彈不得。他想吼叫,卻被捂住嘴。身后那個常年運動的人有著一身充滿爆發力的肌rou,他根本無法反抗。直到凌鹿房間的門打開,他被重重扔到床上。那個人從后面壓上來,在他耳邊笑道:“別打擾人家?!?/br>余程怒極,試圖肘擊他。張行端再次輕松躲開,抓著他的肘彎用力往下一按。他只聽到咔啦一聲,肩膀脫臼。劇痛立刻傳來,他被死死壓進床鋪里,眼前發黑。盡管如此還是拼命掙扎著,想找機會反擊??上]有一次成功。當視力終于恢復,他感到手腕一涼,張行端用皮帶縛住了他的雙手。皮帶收得太緊,以至于皮膚上火辣辣地疼。他的整條右臂已經無法動彈,左手也遭到捆綁,至此已經被剝奪所有反抗能力。張行端直起身來,直接跪到余程兩個膝彎上。床上只墊了薄薄一層棉花毯,巨大的重量將膝蓋骨直接壓到床板上,余程痛得咬破嘴唇。他自知無法逃脫,反而不再掙扎。只是痛得發抖。張行端像是這才注意到他的痛苦,膝彎上的重量稍稍減輕,但還是緊壓著他。余程從劇痛中緩過來,大口喘息著,驚訝地發覺自己眼角已經溢出淚來。“弄疼你了?”張行端笑著吻去他的眼淚。脫臼的右臂痛得厲害,余程勉強忍耐著,咬牙道:“你要什么?”“不是說了嗎,不想你打擾人家?!睆埿卸诵ξ嘏康剿成?,聽到他因胸腔壓迫而愈發艱難的呼吸,忍不住吻了吻他的耳垂,愉快地微笑道,“你以前不是打架很厲害么?我還以為打不過你??磥砟氵@些年確實挺老實,很久沒動過手了吧?”余程不答。張行端壓在他身上,他已經快要窒息。瀕死感劇烈,眼前再次開始發黑,但他不想求饒,他心中的怒火尚未平息。何況他也很肯定,張行端舍不得弄死他。果然,在他快要斷氣之時,張行端嘖了一聲,撐起身子。余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肺部太過用力,以至于喉嚨里都發出了哮鳴。他很快嗆咳起來,動作牽扯到右臂,脫臼的地方又傳來劇痛。諸多痛苦,令余程緊緊皺起眉,臉上盡是極力忍耐的神情。“小可憐?!睆埿卸诵ξ?,正想繼續調戲他,隔壁忽然傳來叫g聲。嚴柯的聲音。余程臉色一變,張行端哈哈笑道:“這房子隔音也太差了。不好意思,我的錯。不過沒想到小鹿這么猛啊,cao得嚴柯都爽翻了吧?!?/br>余程咬住嘴唇,唇上流下血來。隔壁的嚴柯啊啊亂叫著,甚至隱約能聽到床板吱呀聲。張行端看他都快氣出心梗了,便微笑地拭去他唇上鮮血,安慰似的道:“別管嚴柯了,你這兒還得被C呢?!?/br>【】在此期間,嚴柯的叫聲一直沒有停過。張行端聽得身心愉悅,啪地在余程屁股上拍了一記,笑問:“你怎么不叫?”余程忽然睜開眼,異常平靜地反問:“你上他的時候,他也這么叫么?”張行端一愣,哈哈笑道:“不,平常沒有這么大聲?!比缓蟾┫律砣?,親昵地吻他的耳垂,“原來你早知道啦?!?/br>余程扯扯嘴角,算是笑了。然后配合起他的動作,說:“以后玩qj,別那么用力?!?/br>【】那脆弱而yd的模樣非常性感,張行端摟著他,柔聲說了句:“我真是愛死你了?!?/br>第59章余程離開公寓的時候已經沒法走路,右肩還脫著臼。張行端把他丟到中醫院門口就走了。余程自己一步一步挪到急診骨科,撩起褲子一看,雙膝已經腫得發紫。同事都很好奇他是怎么傷成這樣,余程只說是摔的。另一邊,年輕沖動的兩個人也干了個天昏地暗。嚴柯叫得嗓子都啞了,到最后幾乎什么都射不出來,枕著小鹿的手臂就昏睡過去。凌鹿倒是興奮得睡不著,甜蜜的念頭層出不迭,連他們退休以后去哪里養老都考慮好了。翌日,生物鐘使嚴柯醒來,天都還剛蒙蒙亮。他看看時間還早,本想繼續睡。一回頭看到小鹿的睡顏,突然想起了昨晚的荒唐。……好累啊。要死了。嚴柯忍不住想笑。他伸出手,輕輕戳了戳小鹿的臉蛋。軟軟嫩嫩的,手感非常棒。一笑就睡不著了。嚴柯望向窗外,這個時候小區里非常安靜,沒有人聲,就連鳥叫都……等等,不對,不是沒有鳥叫,是我聽不見。嚴柯這才想起自己聾了的事。他直到此時才開始認真考慮:怎么辦?今天星期一,班是肯定沒法上了,得請假。去哪里看病呢?耳鼻喉還是先去找西醫吧。有沒有熟人在西醫院?……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