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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高挑這個詞適合用來形容男性嗎?可以稍微正常一點嗎,你這樣子看上去好變態啊?!焙敛谎陲椬约簼M滿的嫌棄,易丞藝皺著眉用眼刀瞟了他一眼。“變態?”聞言程曲沙轉過了臉,身高上有一點差距,所以他的視線放的略低,易丞藝微抬著頭對視起來絲毫不含糊,程曲沙推了推眼鏡,發出了笑聲。“在面對美好的身體時男人變態有什么錯嗎?”……看著程曲沙,易丞藝突然就語塞了起來。看起來好像游戲里的怪啊,已經不是人類了吧?有一種殺了他就能升級的感覺。忘記是從哪里看到的對話來著,但是用在程曲沙身上好像剛好合適,他大概是已經摒棄了身為一個人類正常的道德觀和羞恥感了,這種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需要接受魔法少女的凈化,程叔叔?!?/br>眼睛是木魚狀態,易丞藝走過了程曲沙身邊尋找飯店,而程曲沙還在原地思考剛剛那句話是什么意思。“什么魔法少女?”“就是懂魔法的少女?!?/br>“你是說我?接受凈化?”“嗯?!庇昧Φ攸c了點頭,易丞藝很想忽視這個跟在他后面一臉呆狀的男人。“我并不覺得自己哪里需要被凈化,事實上我最近老實的要命,晚上都沒有出門,朋友還在說我是不是老了,總覺得是因為被你叫叔叔叫的,乖,喊一聲哥哥?!?/br>“大爺?!?/br>“……”或許很多事情都是在不知不覺中慢慢的產生了一個結,從一開始的簡單環繞到之后的再也解不開,除非一把剪刀一刀兩斷,或許他是低估了程曲沙的公眾信譽度,又或許是他低估了自己,易丞藝首次以那個少年天才畫家的名義出現,基本上沒有什么特別大的阻力,創作之初并沒有十分張揚,只見過幾個管理者的面,被對方強硬的要去了聯系方式,順帶還收回了幾張名片。最近有點感冒,他只需要戴著口罩每天沉默的涂抹,其他的事情不用多管也不想去管。油畫屬于架上繪畫,尺寸稍微有點大,而且程曲沙說代理方因為希望打上ycy的名頭,所以取消了外接,結果本來可以合作完成的一張大型油畫變成了他一個人來做,需要花上不少時間,兩個月根本就沒有辦法完成,全身心投入的同時,他好像遺忘了一些東西,只是當一個人靜下來仔細思考的時候,那些莫名的東西就又會突然浮現出來。很想知道安德森現在在干嘛,如果是他的話,或許會看書,又或許在關注那些金融理財,總之不會像他這樣,眼睛盯畫面快盯瞎,坐得直不起腰,正大喇喇躺在床上半睜著雙眼發呆。整整一個星期,油畫的進度連十分之一都還沒有到,每天時間都花在由四張五十乘五十的畫框拼接而成的大型景觀油畫上,他的創作時間被放寬到了四個月,而如果真的用四個月的時間來放到這張畫上,學校那邊基本上也就一拖到底了。說實話他心里也沒有多想什么,像現在這樣,每天畫點畫,通過練習來提升自己,好吃好住好養活,輕松又自在,沒什么野心的人總是容易滿足。至少把書念完吧?然后就去環游世界。易丞藝雙手枕著頭,天花板白白的,看久了就產生了一種什么都沒有的錯覺,眼睛有點累,他閉上了眼睛,印象中是一個戴著眼鏡低頭專注的在看書的少年,那人將視線從書本上移開的時候,原本還有些稚氣的臉已經變成了那個不茍言笑五官輪廓清晰英俊的男人的模樣。安德森……又是這樣,每次只要一閑下來就會想到他,然后曾經累積起來的大量回憶也隨之涌現,以前看見安德森就怕,完全無法想象以戀人的身份和他在一起會是怎樣的情景。……又或許他是知道的,大概會是像他們現在這樣的相處方式,在溫柔的同時又會使用獨占到禁錮的方式將他綁在他身邊,然后困的死死的。被完全掌控的感覺并不是易丞藝想要的,但是他沒有辦法去傷害這個人。想不通,睡覺。被子一掀,易丞藝翻了個身卷在一起,墻壁上的掛鐘小幅度的左右搖擺,城市的霓虹依然喧囂,現在是凌晨兩點。房間里只有一盞昏暗的壁燈,亮著暗沉的淡黃色,輕柔的光線營造出曖昧的氣氛,少年的臉頰酡紅,窄窄的腰身被男人的手臂圈緊,下身被大力的沖撞著,按捺不住溢出呻吟,聲音有男性的無形的魅惑,因為音量很小,而且被用力壓抑著,所以這更加營造出了一種獨特的感覺。“你長得很像他?!?/br>被壓著的少年沒有說話,只是咬著嘴唇,承受著后面鈍重的插動。“只要你乖,我就會讓你舒服的?!?/br>敏感的一點被刻意的摩擦著,前端也被握在手中,前后擼動的快感就快承受不下來。“所以我說,乖乖的就會有獎勵的?!背糖掣┫律?,將少年的腿折到床單上,從后面插入之后開始抽動起來,耳邊是他磁性的聲音,少年終于將白濁射在了程曲沙的手上。“……所以你最近晚上都不需要出門,因為已經找到了替身對嗎?”聲音有氣無力的,有宣泄之后的無力感,像是沒怎么滿足似的,程曲沙依舊繼續著自己身下的動作,將少年整個身子都翻到了被單上,捏著他的臀部就開始大力的抽插起來,狂躁粗魯的就像是在宣泄著什么。“我不想強暴他,所以讓我再多抱抱你,今晚還很長?!?/br>“好無情?!鄙倌暌暰€混沌的看著枕頭,眼神有點黯淡。“我們也只是各取所需,帶入感情的話就沒意思了?!?/br>少年沒有說話,更加投入的享受起這場性事。落地窗前還閃著遠處的霓虹,輕薄的書頁被漂亮的手指翻開壓住,動作熟稔而專注,半框眼鏡上反射著燈光,安德森坐在軟椅上翻閱著書,心底的想法讓人難以猜透。抬起頭看了一眼窗外,像是從來無需休息,城市的燈火永遠都在不斷躍動。這個時候他應該已經睡了,他記得自己應該警告過他不可以熬夜。不知道他的體溫能不能把被子捂熱,冬季他身上總是涼涼的。自從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