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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水,他先把傅姚氏弄到水里洗干凈了,還要埋下頭去做些sao人的事,傅姚氏抵死不從,最后妥協下來,說是留到晚上,傅堯俞才肯放過她。 穿戴好了出來,豆豆已經快哭起來了,兩只胖乎乎的手指頭點著,看到傅堯俞山從母親的房間里出來,山塔一般地立在他的面前,豆豆盯著傅堯俞看,只覺得這個人,看上去好怕怕! “公子,這是侯爺,是您的爹爹!”乳母也感到了莫名的壓力,在旁邊小心地哄著。 “爹爹,你是我的爹爹嗎?”豆豆歪著腦袋問,他還有些流口水,記憶中卻是怎么也記不起這個爹爹了。 傅堯俞俯下身,一把抱起了自己小兒子,哈哈地大笑,“我不是你爹爹還能是誰?兒子,來,叫爹爹一聲!” 傅堯俞“?!钡匾幌?,就在兒子的臉上親了一口,抱著兒子就出去。 傅姚氏不敢在床上睡,她邁著酸軟的步子跟在后面,一起朝慶云堂走去。傅堯俞聽到了腳步聲,緩了一下腳步,等她跟上了,問,“不是說了,讓你多休息的嗎?” 早知道精神這么好,剛才就不應該心疼了。 傅姚氏臉紅得跟火燒一樣,她理都不理傅堯俞,只低著頭走。 傅堯俞知道她是羞得狠了,一雙如狼似虎的眼睛上下,毫不避諱地打量她,末了,舔了舔唇,餓狠了沒吃到口的樣子,讓人浮想聯翩。 慶云堂里,老夫人拉著傅鈺問了許久。傅鈺的話不多,老夫人問一句,他簡單地答一句,有些話避過也不提。 傅堯俞進來,把小兒子遞給傅鈺,傅鈺接了過來,打量懷中的小人兒,流著口水,和他長得一樣的眉眼也在盯著自己看。一種格外奇怪的感覺就涌上心頭,血脈中,似乎有什么在牽扯著他,直到小家伙結結巴巴地喊出來,“哥……哥!” 傅鈺說不清心里是什么感受,他不由得緊了緊手臂,把懷里的小家伙抱得更緊了一些,傅姚姝也過來,挨著傅鈺坐,扯了豆豆的手,對哥哥說,“哥哥,豆豆很好玩兒的,一會兒你讓他騎木馬給你看,舉著鞭子還喊,‘哥哥,打仗!’老是被鈞哥兒笑話?!?/br> 鈞哥兒已經六歲了,比鎮哥兒和鐘哥兒都要懂事了。 鎮哥兒不知道jiejie在說他壞話,他記起了什么,扯著傅鈺的袖子,“哥哥,騎馬馬,哥哥,騎馬馬!” 鎮哥兒本來還有些認生,許是血緣的原因,傅堯俞和傅鈺抱他,他一點都不認生。 傅堯俞給老夫人請了安,正在說話,鎮哥兒的聲音有些大,又要扯著傅鈺出去,傅鈺就起了身,順著弟弟。這時候,老夫人臉色大變,她氣得要死,好像這兩年來,對傅姚氏的忍耐已經到達了極致,她猛地一拍桌子,對傅姚氏發火,“你平日里怎么教導鎮哥兒的?大人在說正事,這在旁邊吵吵嚷嚷的算怎么回事?” 傅姚氏低下了頭,她脖頸處,幾點紅色,在她白皙的肌膚上,格外顯眼。 老夫人就想到,傅堯俞進門這么長時間了,一直都沒有過來請安,她等得夠久,原來是傅姚氏把他留在了房里,耽誤到現在。 從前,這可是沒有的事,傅堯俞回了府,第一時間就會過來。 老夫人嗤笑一聲,別過了頭,“我一直以為,你是姚思廉的女兒,端莊賢淑呢,看來是看錯了人!” 這三年多來,傅姚氏進了門,侯府里頭哪一樣不是打點得格外好? 傅堯俞看了妻子一眼,隱下心頭的心疼,他笑了一下,對傅姚氏道,“初娘,你帶孩子們先回屋去!” 老夫人噎了一下,她不敢置信地看自己的兒子,氣得手指頭都在顫抖,“你,你……” 傅堯俞卻不為所動,只吩咐姚氏,“多做幾個好菜,回頭陪我喝一杯!” 這是沒得酒喝了么?讓自己的妻子陪著? 老夫人算是看出來了,自己這兒子,早就跟自己不是一條心了。她等屋子里的人都走干凈了,這才說,“堯俞,你也是我懷胎十月生下來的,你這是娶了媳婦忘了娘?” 傅堯俞默了默,開口道,“母親,照理說,忠勇侯府早就不在了?!彼痤^,看著老夫人,“您想當這侯府的家,才看不慣初娘,也嫌棄遙遙,可是,母親,她們是我的妻子和女兒,侯府也是我一刀一槍打拼來的!” 老夫人的臉都有些白了,她年輕時候掌忠勇侯府的中饋,年紀大了,靖北侯府在她手上十多年,姚氏進門之后,她什么話都說不上,身邊也沒有多的體己,她怎么心里舒服? 她不喜歡大兒子,說話總是這么直接,也不管她是不是自己老娘,說話能嗆死人了。 老夫人別過臉,“你不要怨我,當初你父親去世,是我做主把你父親留下的,分給了你二弟和三弟,那時候你也是同意了的。如今,你是在怪我?你也不想想,你比你兩個兄弟有能耐,他們這些年,哪一樣不是幫著你?姚氏沒進府,還不是孟氏幫你看顧著鈺哥兒?!?/br> 傅堯俞眉目都不動一下,他眼中神色銳利,刺向老夫人時,同樣不留情,“母親,您要是不喜歡初娘和遙遙,我回頭會跟她們說,讓她們不要來您跟前了。還有豆豆,母親,他才兩歲多,等他大了,兒子再讓他來給母親請安!” 傅堯俞說完,袖袍一甩,看都不看老夫人一眼,就出了門。 老夫人氣得全身都在打顫,手在桌上啪啪地拍,“孽障,孽障!” 邢嬤嬤從次間出來,扶著老夫人,“侯爺才回來,您說這些,他心里哪里能舒服呢?” “他就這么寵著姚氏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他要不給姚氏撐腰,姚氏能這樣?”老夫人當然知道,沒有傅堯俞撐腰,姚氏有這么容易收攏府里的人,讓她半句話兒都說不上嗎? 邢嬤嬤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了,她勸過,侯爺再能干,也不能什么都不顧他,傷了他的心,可老夫人卻不這么想,侯爺說話直接,也從來不會給人留面子,從前老侯爺在的時候,對他就頗為不喜。 紫薇院里,傅鈺在和傅姚氏說些外面的奇聞,“……兒子是覺得奇怪,畢竟長這么大,也沒有出過遠門,交趾那邊的氣候又溫又潮濕,要不是爹爹提前帶了很多艾葉過去熏,我們都要得病呢,氣候上克服了,別的就不怕了?!?/br> “母親您不知道,交趾那邊,一年三季水稻,谷子多得吃不完,遍地都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