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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用帕子擦了擦,轉過身去。 傅堯俞便把女兒扔給了兒子,大踏步朝那人走了過去。 “哥哥!”姚姝跳起來,就朝傅鈺撲了過去,傅鈺一把接過來,他個子長高了好多,比姚姝高出一個頭,把mèi mèi摟在懷里,那種牽掛得泛空的胸口,此時被一股子暖意填得滿滿的。 “遙遙長高了!”傅鈺摸一摸懷里mèi mèi的頭,問道,“家里可都還好?” “好,可好了!”姚姝牽了哥哥的手,“弟弟也長大了些!” 傅堯俞環視一圈,點了點頭,“我回來了,都散了吧,有什么話,回頭再敘!” 能夠平安回來,大家的心都放下了。 傅堯俞的眼睛久久地糾纏姚氏的,姚氏的臉通紅了,跟在傅堯俞的后面,慢慢地朝承香院走去。走到了半路,傅堯俞的腳步一頓,傅姚氏沒有收住腳,就直直地朝他后背撞過去。 傅堯俞的手往后一伸,精準地握住了她的手,牽著一起走。 “侯爺,有人看到!”傅姚氏要掙扎,傅堯俞哪里肯讓,“誰看到了?” 姚姝已經跟了傅鈺去紫薇院,她跪在南窗下的榻上,看著傅鈺一件一件搬送給她的禮物,各種各樣貴重的物品擺了一大桌子。他又各拿出一個手鐲子,拋給貼身小廝,“這是給鈴姐兒和錦姐兒的,你讓人送過去!” 手鐲子很是不凡,但比起給姚姝的,卻不值一提。 姚姝卻是連看都沒有看傅鈺送給他的禮物,只盯著傅鈺,“哥哥,你有沒有受過傷?” “受過,怎么沒受過?”那貼身的小廝都忘了要做的事,忙不迭地說,“有一次,世子爺差點都醒不過來了?!?/br> “哥哥!”姚姝眼淚都出來了,她撲過去,就要扒傅鈺的衣服。傅鈺一腳朝那小廝踢過去,“還不滾?” 傅鈺有些不敢在mèi mèi面前寬衣解帶,可架不住姚姝三下兩除二地把他的上衣剝了,正要開個玩笑,卻見mèi mèi的眼淚嘩啦啦地流,跟渭河泛濫一樣。 傅鈺的身上,有兩處疤痕,一前一后,各一個。少年的身形還很單弱,猙獰的傷疤卻為他添了幾分霸氣,他忙穿上衣服,把mèi mèi拉到懷里安慰,“哥哥我如今也是正兒八經的翊麾校尉了,這可是功勞呢?!?/br> 這翊麾校尉可不是世襲恩蔭得來的,是他用軍功換來的,從七品的武官呢。 回京之后,他們并不是第一時間回家,而是進宮繳旨,皇帝算了軍功,又因為他在戰場之上表現驍勇,親自給他封了從七品的武官。 十三歲,將門虎子,如今,京中不知道有多少貴婦和閨秀都盯著他呢。 傅鈺也不知道是真的好奇,還是為了轉移mèi mèi的注意力,問道,“遙遙,宮里什么時候又多了一個公主?我去給皇太妃請安的時候,就在姑祖母的宮里看到的?!?/br> 姚姝“哦”了一聲,抹了眼淚,抓住傅鈺的手不放,生怕他一不小心就又走了,“是豫章,她陪著姑祖母呢?!?/br> 兩人牽了手,一起去慶云堂,傅鈺還沒有給老夫人請安。 經過承香院的時候,正房的門閉得緊緊的。丫鬟婆子們都在外面站著。二人也沒有多停留,邊說著話,朝慶云堂走去,傅鈺問她,“祖母有沒有為難過你?” 老夫人把傅鈺疼到了骨子里,傅鈺對老夫人的感情卻并不是很濃烈。 說起來,他性子還是像極了傅堯俞,太過理性,別人對他好,并不代表他就會給予同等的好。到底好不好,還是要看他個人的喜好。 老夫人說起來,其實是個很自私的人。 她常常對傅鈺說,“鈺哥兒將來是要繼承侯府的人,你的弟弟mèi mèi們將來是要靠你多照顧的?!?/br> 那時候,他的弟弟mèi mèi都是二房和三房的堂弟堂妹。傅鈺總有一種,老夫人對他好,是為了他將來照顧二房和三房的意思。 到底能不能照顧,他自己并沒有多大的把握,也取決于他想不想。 87.第87章 姚姝想了想, “還算可以吧!” 傅姚氏不停地躲避傅堯俞,她朝前爬去, 傅堯俞卻一把拖住了她,扣住她的腰身,他向來例無虛發, 身上的槍和他手里的□□一樣準,一戳之下, 就入了巢,嘴里說著糙話,“別騙爺了,你也是想的,知不知道爺有多想你?” “你就可憐可憐爺, 爺都旱了這么久了!” …… 傅姚氏嚶嚶地哭,她只覺得肝兒都在顫,全身無一處不是點燃了煙花一般, 靈魂都不受她控制,她只留了一絲理智,“侯爺, 您還沒有去給老夫人請安!” 她字不成句,也不知道傅堯俞到底聽清楚了沒,兩手從身后環住了她, 從進門就迫不及待地抱著她進了房, 扔到床上開始, 到現在, 被他禁錮在床上,她不知道求了他多少遍了。 傅堯俞也懶得理她,不管她說了什么,流多少淚。他想了三年了,從前不覺得,這三年格外難熬。 汗水一滴滴從他鋼鐵澆鑄的身軀上往下淌,臉通紅,手上也不歇著,口里也不歇著,只覺得哪里哪里都不能滿足,哪怕動個不停,全身的血液也依舊叫囂得厲害。 傅姚氏的身上已經沒有一塊好的了,兩條腿被傅堯俞禁錮著盤在他的腰上,腳尖兒勾著,全身一陣僵硬,緊接著就感覺到身體最深處,噴出一股水來,她頓時就羞得恨不得埋進了枕頭里去。 屋外,傳來了豆豆甜膩的聲音,“爹爹,爹爹回來了!” 兩歲半過了的小胖子,跌跌撞撞地朝房間跑來,傅姚氏嚇得全身一陣哆嗦,她慌忙要起身,看到傅堯俞用手指沾了他胸前的水漬在嘗,如人間美味。 傅姚氏就恨不得用腿去踢他。 恰在這時候,傅堯俞只覺得身體被什么絞著,他心神一蕩,快意如潮水般涌了上來,全身顫抖著,又動了幾下,才意猶未盡地稍微松了手。 傅姚氏已是迫不及待地從他身下鉆了出來,身子疲得要命,可卻不能不起身,拉了石榴裙圍在身上,正要出去,卻被傅堯俞一把拉住,塞到了身下,“慌什么,你躺會兒,我出去!” 他沒有吃飽,脾氣也不好。 傅堯俞才不怕臊,喊了人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