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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活兒。所有人都想安安生生多活幾年。然后言左右以后的所有行程,就歸鐘意管了——言左右所在的‘維納斯模特經濟公司’是全國最大的模特經濟公司,然而是……鐘意的。言左右是從小屁孩兒時就開始走T的當模特的。一度到了十六歲,身高、體型、經驗已經完全符合超模的條件。再加上擁有一張讓人一看就能夠牢牢記住的足夠妖孽的臉和一出鏡就滿屏的貴族氣質——這就難辦了。顏值過于高是不適合做模特的,因為他一出場所有的注意的焦點就都在模特的臉上了,誰還有心情看衣服?可言左右就是這樣一個存在,不僅顏值爆表,也把他在秀場所穿的服裝完美的展示在了人們面前。簡直堪稱模特界的一股泥石流。天時地利人和,只欠東風。終于,在言左右十八歲那年。這股東風刮在了紐約秋冬男裝周上,一時驚艷世界,成為MDC前十。話說,自己是怎么走上模特這條路來著?陽光晃著他的眼,風拂過窗外的綠葉搖曳。好像那也是這樣一個午后——那時候小小言上小學二年級。中午放學后小小言氣哄哄的推開書房的大門,把書包往地上一扔。躺在地上直打滾??薜谋翘橐话褱I一把的。“mama,我不要長大…不要長大,真的不要長大了?!?/br>而他家鐘女士連看都沒看他家兒子一眼,只是認真的在圖紙上繪制著,流暢的線條已經勾勒出了基本的雛形,“為什么呀,長大多好呀,長大了就可以做許多自己喜歡做的事了。為什么不想長大呢?!?/br>見沒吸引到鐘女士的注意力,小小言便站起來踩著椅子踩在鐘女士工作的桌子上,啪嗒啪嗒的說起來,“今天下課的時候,小言看見老師躲在一邊哭,就問她為什么哭?!?/br>鐘女士還是不給他一點目光,依舊畫著圖紙,只是搭著腔,“嗯,為什么呢?”“老師說她每天努力工作還被校長罵了,覺得心里委屈再加上想家,便哭了。小言就把自己的糖給老師安慰她不要哭了。她卻哭的更厲害了。她說她不想長大?!?/br>“哦,這樣啊,那她叫什么呢?”“我們都叫她天使jiejie,她長得可漂亮可溫柔了?!?/br>“是……嗎?”鐘女士拿筆的手停滯了一下,接著便又重新流暢的繪制起來,“那她還說什么了?”“她還告訴小言說一定要好好珍惜現在的時光,要好好學習,聽爸爸mama的話,做個乖孩子?!?/br>“嗯,這就對了,我們小言本來就很乖?!?/br>“mama!”“嗯?!”“小言想了好久好久,小言不想長大,長大就得工作。工作是個壞東西,他只會讓小言哭?!?/br>“小言,工作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情啊。你看mama現在就在工作,而且mama現在很快樂?!辩娕繐P起臉,夏日午后的陽光挪在鐘女士臉上,彎起的嘴角弧度不多不少剛剛好,靜謐美好又溫柔的仿佛可以包容萬物。小小言伸出手去描繪著鐘女士好看的唇型,“mama,那你說,小言以后做什么工作會像mama一樣快樂呢?”鐘女士把在桌子上作妖小小言攬入懷里,剝開一個糖果塞進小小言嘴里,柔聲說道,“做模特吧……”鐘女士圖紙的繪制工作已經完工。圖紙上展現出來的是一條極致奢華的裙子,在陽光下熠熠生輝。收起回憶。言左右光著腳去洗漱間草草洗漱了一下,便開始了他出門前的第一個選擇題——A:穿著那件羞恥的小裙子出去。B:穿著那一身不值錢的非常掉價兒的地攤貨出去。笑話?。?!他言左右是什么人?他可是超模,只要自己愿意,許多一線大牌都是屁顛屁顛兒的找自己簽約贊助的,他這么有檔次的人怎么可能穿地攤貨?!作者有話要說:愿所有人遇見的都是良人,愛上的都是命中注定。第4章第四章第四章潔癖少個字顧他英雄救美,救了一個潔癖的美人兒。然后這個只是他的主觀臆想,這潔癖呀,還少了個字兒。顧他推門進來的時候,屋里已經沒有人了。莫名的不甘涌上心頭,又一直從心頭直竄嗓子眼兒。然后就這么不上不下的卡著,特憋屈。直到顧他看見那條小裙子工工整整的疊放在角落桌子上的時候,這才舒了口氣。又瞧著旁邊還留有一張紙條,便喜上眉梢、滿心歡喜。紙條上面寫著一行非常灑脫漂亮的小字:幫我洗干凈,晚上來拿。看著這字顧他就想起昨天晚上的一幕幕來——夜晚。公廁。‘女神’坐在水池上,臉色酡紅,兩條大長腿肆意地敞開著,“我要洗澡?!?/br>“我先帶你去醫院吧?”“不去,死不了!”顧他就蹲下身,“上來,我背你去找旅店?!?/br>“不要!”‘女神’把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有幾縷頭發散亂的黏在沾水的臉上,那雙桃花眼似醉迷離。顧他拿捏住對方濕漉漉的腳踝,扯著自己上衣把他的腳擦干凈,才拿了被隨意甩在一邊的高跟鞋給他穿上。托扶著他家‘女神’找了離那個公廁最近的旅館。一進門‘女神’就直奔著浴室去了。顧他也沒走,只是在屋內準備隨意候命。水流的聲音從里面隱隱約約的傳出來。有種催眠的作用。等人這件事情本身就很玄幻。因為它沒有進度條,便顯得太過于無聊,再加上工作了一天顧他確實累了,不知不覺趴在桌子上就睡了。等顧他醒來的時候,發現天已經蒙蒙亮了。而他家‘女神’還沒有出來。該不會是出什么事兒了吧?顧他沖進去,浴室花灑開著。而他家‘女神’的背靠在貼著白色瓷磚的墻壁上,雙腿蜷曲著,把頭埋在膝蓋上。烏黑的發鋪在細長的小腿上,對方手指已經被泡的泛白。一動不動。顧他嚇得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這是死了嗎?直到某人的一句混混沌沌的夢話出口——“吶,我長得好看嗎?”顧他才回過神,噗嗤一下就笑出了聲,“你長得真好看呀?!?/br>他把花灑關掉,蹲下來想叫醒他??蓪Ψ秸媸撬奶懒?。簡直雷打不動。一直在這兒睡也不是個事兒,便拿了毛巾把對方身上的水珠擦了擦,準備把言左右身上濕噠噠的衣服給脫了,再抱著他去床上睡。可手剛觸著對方的身體顧他的臉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燒了起來。看著懷里人那張比女人還要妖孽的臉,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