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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在干什么?是不是……嗯?!是不是有小對象了啊,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快說!男的女的?本地的外地的?家里幾口人?多大了?長怎么樣?多高?脾氣好不好?領過來讓mama看看唄?!?/br>“鐘女士您真的想看嗎?”這回輪到言左右一臉壞笑的瞧著程浩了。程浩只覺得后背發涼,有種要暴露的預感。“他呀,叫程……”言左右故意拉長了聲音。還不等言左右把最后一個字說出來,程浩一個吻已經封住了他的嘴。順便當機立斷地把電話掛了。被程浩掛掉電話言左右也沒生氣,直接咬住了程浩的下嘴唇,“程浩,你個王八蛋!你上輩子一定是條狗!”“狗那也是你的狗!上輩子是你的狗,這輩子是你的狗,下輩子也還是你的狗。不是有句老話說,石榴裙下死,做狗也風流嗎。汪汪汪!”程浩吻著言左右的脖子,一路往下親了個遍。卻沒有注意到對方整個身體一直處于緊繃的抵觸狀態。“程浩,你該走了,一會兒趕不上飛機了?!?/br>“今兒晚上不回去了,什么事兒能有寶貝兒你重要?!”正說著手就攀上了言左右的胸上,“咱們換個地方繼續?!”言左右渾身早已被汗水浸濕,呼吸越發的平靜不下來,這已經是他忍耐的極限了,一聽對方說要換個地方繼續,整個人便徹底崩潰了。猛地推開程浩,往外跑了。程浩的背狠狠撞到墻上,怔怔地望著言左右厭惡的背影。對于他這個舉動程浩是打死也沒料到的。躲在暗處一直以來不吭不響的顧他自然是跟著他家‘女神’走的。繼續他的跟蹤之旅。就瞧見言左右一路踉蹌的直奔著男衛生間去了——穿著那條性感的小裙子。就在他進去的一瞬間,一個商務男一臉懵逼地甩著剛洗完還在滴水的手慌慌張張地出來,走那么遠了還一步三回頭地往這邊看【男廁所】的標識。顧他低頭與他擦肩而過,不由覺得好笑對方的神態好笑。公共廁所內的環境很不好,地上積了大灘的水漬和一股沖鼻的消毒液的味道。白熾燈的燈罩上積了一層厚厚的灰。小飛蟲正孜孜不倦的對著燈罩敲打著。西南角,是平時保潔阿姨洗拖把的池子。高跟鞋甩在一邊,某人就蹲在這池子上,銀灰色水龍頭里的水嘩嘩的流著。原本潔白的皮膚通紅,捧著水一個勁兒的漱口,卻又抑制不住的干嘔起來。這是急促微弱的喘氣聲,卻響徹在整個空間里。干嘔了好一陣兒,接著又拿著水拼命的洗胳膊、洗脖子、洗臉。那模樣像是要把自己挫骨揚灰。顧他看著這震撼的場面,驚呆了。“你……沒事兒吧?”顧他走近,開口的瞬間臉色微紅,聲音帶著他這個年齡段男孩兒少有的靦腆與青澀,“需不需要幫忙?”聽見聲音,言左右抬起臉。還沒看清來人,便覺一陣頭暈目眩,眼前盡是灰茫茫的一片,冰冷而又黏膩。顧他的手拂過對方的額頭,挺燙。言左右卻覺得好像被三月暖陽拂過,有些微的暖。外加天旋地轉起來。顧他眼疾手快扶住某人搖搖欲墜的身形。一陣清新淡雅的香氣入懷。仿佛擁著全世界。對方那雙桃花眼沾水瀲滟的向著自己看過來,被洗的通紅的嘴角啟合著,顧他聽不清他說什么,便側過耳來。急促卻又微弱的呼氣噴灑在耳朵上,癢癢的。顧他的心快跳到嗓子眼兒了。“我要洗澡……”“???!”“我…要…洗…澡!”當正午強烈的陽光普照大地甚至毫不吝嗇的對大地上每一個角落都雨露均沾的時候。言左右是被電話聲吵醒的。他發現自己是在一個破舊的小旅館里,而身下的床鋪濕了大半,自己還穿著昨天那條小裙子,濕濕噠噠的黏在身上。桌子上放了一身干凈衣服,商標還沒有去。言左右拿了衣服左右看了看,便扔在了一邊——切,地攤貨。回想起來,昨天過的真是糟糕透頂了?。?!言左右為了和程浩在一起可是煞費苦心了,專門跑到美國待了三年了,活動基本不接。對外宣稱:留學。這三年言左右沒怎么回來過。而他這次之所以回國還是被他家母上大人臨時給召喚回來的。程浩作為言左右的男友,便決定和他一起回來,打算等言左右這邊的事情忙完了再一塊兒回去。可回來還沒一天,程浩就反悔了,嚷嚷著要先回去。言左右拗不過,便說好了先逛街給程浩買幾件衣服后再送程浩去機場。臨了卻發生了那樣的事兒。——當時自己忍一下就好了啊。怎么就沒忍住呢?——但又是誰把自己送過來的呢?這邊言左右懊惱著。那邊電話依舊固執的響個不停。言左右深深吸了一口氣做好心理準備后才接下電話。電話那頭是鐘女士咋咋呼呼的聲音,“言小帥哥,這一夜都在哪兒浪呢?我可聽你爸說你一晚上沒回家,就算有了小對象也不能忘了美麗可愛的鐘女士?。。?!我前幾天可是和的陳大師說好了的,并且壓上你爹的后半輩子的名譽做擔保說你一定會過去的?,F在都快一點半了你還不過去是想你爹晚節不保嗎?!”“我爹晚節保不保又不關我的事兒,該擔心的是您吧?”“我不管,給你二十分鐘麻溜兒滾過去?!?/br>“等等……”“等什么等?”“我昨兒沒回家您還是從我爸嘴里聽說的?那昨天晚上您又去哪兒浪了?我爸心也真夠大的,真不怕他家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兒跟別人跑了?”“別以為你夸我我就不生你氣了,趕緊去拍照聽見沒?。?!”“您是不是又去通宵搓麻將了?”“我告訴你,千萬別轉移話題,陳大師要是再給我打電話吵醒我的美容覺我拿你是問!”“鐘女士,您剝削勞動人民……”“嘟嘟嘟……”唉。這就是他家太后,就因為這個二線雜志的攝影師陳一萬陪著鐘女士接連打了一個月麻將之后,還故意喂子。哄得鐘女士一高興,直接一通越洋電話把他家超模兒子給召喚回來了。陳一萬半年前曾找過自己,但都被自己的經紀人妹子給拒了。在這妹子眼里,他家言超模是誰呀,很多世界頂級雜志請都不一定去的主。怎么可能給一個二線雜志拍?!那不是自降身價嘛。可惜,一個月前他家經紀人妹子請產假回老家了。言左右又不好伺候,基本上公司里給他安排的新經紀人來了沒幾天就被逼走了。不然就是直接聞風喪膽,直接沒人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