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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旖旎聲回蕩在殘破的舊廟,與窗外呼嘯的風聲形成的鮮明的對比,大腦一點點變的混沌,不知過了多久,螯鷹的理智也漸漸渙散,口舌交織,銀絲飛濺,guntang的熱浪瘋狂沖擊著四肢百骸,不知不覺間手指已經徐徐探入誘人的柔嫩,就在螯鷹即將按耐不住的獸性爆發之時,一陣刺痛卻驟然由舌下傳來!“砸砸,混蛋衛子風,你是不是又偷吃我的東西了……”慵懶地伸了一個懶腰,鄧飛瑜翻身繼續陷入夢鄉,另一邊,瞬間清醒一大半的螯鷹輕輕拭去嘴角的血跡,頷首半響,卻是披上衣服,兀自吹風消火去了。兩日后清晨“咚咚!咚咚!”“誰呀?大清早的就砸門,老爺我還沒睡……”“別動,敢亂喊小心割了你的舌頭!”“大俠饒命!大俠饒命!小的只是一介芝麻官,真不是有心要……”“少廢話!”屈指將藥丸彈入縣令的喉嚨,鄧飛瑜冷哼一聲“按照我們的吩咐行事,否則,頃刻間叫你腸穿肚爛,七竅流血而亡!”“是是!小的聽命便是……”“升堂!”“威武~~~”“啪!大膽李劉氏!公堂之上竟敢隨意誣告他人,該當何罪!”“冤枉啊大人!民婦,民婦親眼所見,絕無半點虛言??!”被衙門突如其來的傳訊嚇了一跳,老婦兩股戰戰道。“哼,那我且問你,你當晚所看到的兇手可與這兩人一模一樣?”“嗯……回大人,老婦親眼所見,絕對是他們兩個沒錯,要說唯一的差別,就是他們當晚穿的衣裳不一樣?!?/br>“呵呵,果然如本官所料,來人啊,傳客棧掌柜!”小心翼翼瞟了一眼鄧飛瑜的臉色,在得到肯定的暗示后,早已冷汗淋漓的縣令大人才勉強松了一口氣,揮揮手,示意衙役將等候之人帶上堂來。“小民興??蜅U乒?,叩見青天大老爺!”腳步聲由遠及近,在眾人的目光下,富態老者左右顧盼,小心翼翼踏入公堂之中。“很好,掌柜的,案發當晚,這兩人可是在你家店里住宿?”“是大人,這兩位客官還要小的幫忙備馬來著?!弊屑毚蛄慷似?,客棧掌柜斬釘截鐵道。“那本官問你,他們入住當日的裝束可與今日相同?”“嗯,一摸一樣,連鞋子都沒有換?!?/br>“不可能!大人,民婦絕對沒有……”“啪!肅靜!掌柜的,你確定你沒有看錯?亦或是他們還帶了其它換洗的衣服?!”一驚堂木打斷老婦的申辯,縣令厲聲質問道。“大,大人,小的做客棧生意,拼的就是眼力見兒,這兩位客官從頭到尾就只穿了這一套衣服,而且他們什么包裹也沒帶,不可能有換洗的衣服!”不知縣令大人為何突然如此激動,瑟縮著后退半步,客棧掌柜怯怯回答。“好,既然如此,李劉氏,你再好好回憶一下,兇手身上還有什么能證明其身份的東西?”“其它東西……對了!民婦還記得拿刀那個人手背上有一個青色的胎……”“鐺啷!小心!”話音未落,一枚金色暗鏢慕然從衙外人群中躥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老婦的脖頸凌厲刺去,電光火石間,原本漫不經心矗立在一旁的鄧飛瑜卻猛然一個掠身,長锏破風,直接將暗鏢重重撞落在地!“不好,別讓他跑了!”見一擊不成,殘影如電,眨眼間便朝屋頂飛掠而去,唯恐再讓他逃掉,勁氣鼓脹,二人索性將體內的真氣沸騰到極限,以期求得最快速度;瓦礫橫飛,三道rou眼可見的黑芒在縣衙屋頂上穿梭閃耀,心知如此狀態下的自己根本不可能是二人的對手,眸光一暗,沈嘉杭的速度卻是突然慢了下來。“呵呵,好久不見,鄧大人,在下送你一個見面禮如何?”邪異的微笑令鄧飛瑜心中頓時警鈴大作,不及轉身,漫天白霧便猝不及防間從沈嘉杭掌中迸射開來,“可惡!”忙掩鼻息,借著微弱視線,隱約卻見本該借霧氣潛逃的沈嘉杭不知為何突然頓在了原地,“好機會!”心意一轉,旋即锏若長虹,重重向霧中人劈將而去,然而,就在鄧飛瑜還差一步便可將沈嘉杭擊落在地之時,強烈的酥麻感卻驟然間沿著四肢迅速蔓延開來,“鐺啷!”雙锏墜地,被螯鷹從半空接下,鄧飛瑜只得眼睜睜看著近在咫尺的沈嘉杭從自己面前逃之夭夭。“飛瑜!飛瑜!混蛋,我總算找到你了!”無力墜地,不及開口,一道白芒卻猛然將鄧飛瑜從螯鷹懷中掠走,狠狠將人摟在懷中,衛子風激動地連聲音都有些發顫。第18章第十八章“衛子風,你怎么找到這里來了?!”盡管四肢依舊癱軟無力,但大腦卻還算清醒,左右張望,不見楚黎的身影,便知衛子風絕對是又把其他人拋下,獨自跑出來尋找自己了。“我是聽到打斗聲才趕過來的……鄧飛瑜,你這又是怎么了?!”“沒事,只是中了軟禁散而已,十二個時辰之后就好了?!彪m是回答衛子風,眼神卻下意識地瞟向沉默在一旁的螯鷹,鄧飛瑜心里明白,能在神不知鬼不覺中向自己下毒的,除了這幾日朝夕相處的螯鷹外,根本不可能再有其它,看來,到底還是自己太過輕信別人了么?“鄧大人,這個人情算我螯鷹欠你的,今此一別,他日必涌泉相報!”轉身消失于浩渺蒼穹,螯鷹的聲音回蕩在小小的院落中,久久不能消散,被衛子風以及隨后趕來的楚黎上下翻騰著檢查有沒有受傷的地方,鄧飛瑜雙目微闔,心底,卻不知為何有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慢慢滋生開來。“嘶~”“別動,你身上的傷口都沒有經過處理,再不消毒,弄不好會腐爛發炎的!”輕輕將碘酒涂抹于鄧飛瑜的胸前,看著一道道橫七豎八觸目驚心的丑陋疤痕,衛子風冷若寒霜的臉上卻顯的越發平靜,仿佛沉寂千年的冰川,氤氳著沒有一絲生氣;“沒事,都是些皮外傷,結了痂很快就好了?!睆男∫黄痖L大,每次當他做出這幅表情的時候,便意味著會有極其恐怖的事情發生,經驗豐富的鄧飛瑜連忙出言解釋,然而,出乎他的意料,這一次衛子風卻沒有像往常一樣立刻爆發,反而罕見的擠出了一抹詭異的微笑。“你到底搞什么鬼?笑的這么滲人,晚上做噩夢你負責???”不笑還好,一笑更恐怖,察覺不對的鄧飛瑜下意識往被窩里回縮。“鄧、飛、瑜、你就是笨蛋個你知不知道!”猛然怒吼一聲,放大的面容猝不及防間猛貼至眼前,“為什么就不能好好保護一下自己,你想沒想過,你出了事,我……大家會有多著急!”“對不起,這次是我疏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