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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難過?」煌夜一把攉住高昂的前端,「那這個是什么?你這蕩婦?!?/br>「嗚!饒了我吧……」「朕不想饒了你?!够鸵估淠卣f。用手指撥弄著guntang的前端,故意把蜜液涂得到處都是,「因為你就是這么狡猾的家伙,再三的欺騙朕!」說著,指頭無情地扣緊了分身的根部。想要射,卻突然被遏制住的痛苦,讓柯衛卿備受煎熬,嘴唇都要出了血。「我不會……我也不沒有……不……夠了……饒了臣……啊??!」柯衛卿不住地哀求,哪怕事后,會對此時的媚態感到非常后悔。「朕不再信你了?!够鸵拐f著,松開了手指。「啊……!」柯衛卿以為自己能獲得解放,煌夜卻不動了,巨物靜靜地埋在體內,讓他又驚又懼的同時,也仿佛從天上猛摔到地,幾乎要崩潰了。「說起來,那個叫紅琉的人,也是重要的證人吧?!够鸵雇蝗徽f道,并低聲笑了起來,「那個少年,很崇拜你呢?!?/br>「什么……?」耳邊突然想起紅琉的名字,柯衛卿卻沒能警覺,而是顯得有些茫然。「就讓他來看看,你是怎么招供的吧?!够鸵拐f著,朝著門外喊,「來人!」不知道是否聽到里邊異常的響動,門外的獄卒,停頓了一下,才開門進來,一直低著頭,抱拳道,「奴才在!」「去把紅琉帶過來?!够鸵拐f著,氣定神閑。「遵旨?!躬z卒關門的聲音,多少驚醒了柯衛卿,煌夜又一動,頂得他渾身一顫。「不……」剛才皇上說了什么?讓紅琉來?柯衛卿后知后覺地想,然后,原本深紅的臉色,瞬時變白了。「怎么了?變得這么僵硬?」煌夜稍稍調正了姿勢,雙手扶著桌子,微彎著寬闊的脊背,便開始狠狠地撞擊身下的人。啪。啪啪。rou刃是那樣激烈又無情地挺進、抽出,似乎毫不顧忌柯衛卿是有孕之身,只顧瘋狂尋歡。柯衛卿的雙腿原本是站立著,現在卻彎曲起,腳后跟也離開了地面,但是高翹的臀丘卻更方便煌夜進出,熱湯的粘膜緊緊纏著rou刃,無視主人的意識,貪戀著歡愉。「不、不要……臣不行了……嗚嗚……受不了了……??!」柯衛卿的哭叫,逐漸變得曖昧不清,和rou體交媾的聲音混在了一起,讓煌夜變本加厲地貫穿到底……!紅琉被帶到審訊室時,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副不堪入目又妖冶yin靡的畫面,驚呆在了原地。「來了啊?!够鸵刮⑽⑵D頭,卻仍舊沒有停止粗暴的沖刺,也不在乎交媾的一幕,會有多清晰的落入看客的眼里。紅琉想要說什么,喉嚨里卻像堵了一團麻布,又干又啞,眼睛大大地睜著,煌夜正在退出,那驚人的尺寸,還有上頭浮起的青筋,就像野獸一般的令人悚然。然而,就在快要退出的時候,煌夜又搖晃一下,插入進去,就好像是幻覺似的,這么大的東西,能夠不受阻力的,就這么深插了進去。意識到煌夜這么做,是有意為之時,紅琉嘴唇哆嗦著,大罵了出來,「混蛋!昏君!你給我住手!」然而這叫聲,只是驚醒了被快感折騰得毫無反擊之力的柯衛卿。他雖然背對著門口,看不到紅琉的樣子,卻因為他怒斥中飽含的貶低之意,痛苦地哭了出來。「嗚嗚……皇上……不要……放開我……不要看……!」「你在叫誰別看?」煌夜卻不依不饒地頂撞著他,并把他的大腿打得更開,好讓紅琉一目了然的看到,他吞吐男人性器的姿態。「你快住手!」紅琉激動地想要阻止,但是被獄卒抓住了,不讓他動。「你說??!衛卿!」煌夜頂入后,又在伸出剜挖似的摩擦,柯衛卿發出一聲悲鳴,然后整個人都痙攣了起來,他似乎已經聽不到任何的問話了。「你弄疼他了!混帳!」聽到這倒騰鼓膜的驚喘,紅琉又心疼又莫名焦躁地喊道。「哦?你還真懂得憐香惜玉???朕要是沒記錯,你曾經偷看我們親熱,是這樣嗎?」煌夜知道紅琉曾在閣樓上裝睡,卻偷看他們。「我……!」紅琉因為羞窘而紅了臉。「你也想要這么做吧?呵,是男人,都會想要上他,這也是你們巫雀人的本事吧?」煌夜停頓了下來,與他熱烈的貫穿相比,語氣是格外的冷冽,「可惜,他只能是朕的人?!?/br>「不是!他是我們的統領!」紅琉更大聲地說,「你只能讓他痛苦罷了!」「那你看仔細,他不會再成為你們的統領了?!够鸵棺プ】滦l卿的頭發,迫使他抬起頭,然后命令,把紅琉押到這邊。紅琉來到桌旁,柯衛卿想說不要,可是很快因為煌夜的一個挺身,而啞了聲音。他的臉孔滿是紅霞,淚水滾落,只是更增添他的嬌艷罷了。一個男人,一個讓士兵肅然起敬的將軍,如今,確實這樣一副妖媚的姿態,不僅是紅琉,還有押著他的那個獄卒,全都看直了眼。喀喇!喀喇!鎖鏈因為煌夜毫不知節制的沖撞,而發出響聲,好像預知到什么一樣,柯衛卿突然叫了起來,握緊的手指捏斷了毛筆。「啊啊……不……??!」他想要逃離這洶涌的、無法承受的快感,不斷地掙扎。然而枷鎖的禁錮,讓他毫無閃躲的余地,只能被發狂的熱潮追逐、襲擊!混亂的視線在看到紅琉驚呆的表情時,柯衛卿發出極為悲哀的呻吟,「別……別看……不要……住手……皇上……??!」煌夜像野獸似的匍匐在柯衛卿的身上,深深地挺進,將熱液釋放進他的體內!柯衛卿張開了紅唇,大口的喘息,身體卻無法控制快感上涌,也達到了高潮!那煽情呻吟的模樣,顫抖無力的雙唇,讓紅琉心如芒刺,完全不知所措。「你現在明白了吧?他就是這樣的男人。他還懷著朕的骨rou,所以,他只能屬于朕?!够鸵孤匕纬隼?,那白濁的東西,便沿著不斷抽搐的大腿根部流出來,如蠶絲一般,粘膩地附著肌膚。「都下去?!够鸵钩谅暤?,獄卒仿若夢游驚醒似的,連忙點頭,把還要說什么的紅琉,強拖走了。「……您……怎么可以……?」柯衛卿似要指責煌夜,但話還沒說完,雙肩就顫抖了起來,看似很不舒服。「朕說過,不會輕饒了你?!够鸵股焓謴男叹弑P里拿出鑰匙,取下柯衛卿頸上沉重的枷鎖。「……?!箍滦l卿宛如失去知覺一般,跌落進煌夜的手臂里。「來人,傳御醫!」煌夜充滿威嚴的聲音響徹牢獄。在北斗挎著藥箱,滿頭冷汗地趕到后,這第一日的審訊,也就宣告了結束。同時,也是又一番凌虐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