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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祁陽渾身俱是一僵,被面具偽飾的臉上不知是什么表情,只不過他陡然一掙,一把將苻秋整個掀翻在地。苻秋后腦著地,疼得齜牙咧嘴,轉瞬即又暴起,猶如一頭巨獸,按住孟祁陽,抓住他的腳踝,將人整個扯平了壓在身下。孟祁陽身上料子上乘的文士袍凌亂無比,他將苻秋盯著,那提防又陌生的眼神刺得苻秋心底一陣顫栗,那顫栗令他的手發抖,面部扭曲。苻秋眼睛通紅,像失落已久的動物,在孟祁陽的脖頸里磨蹭。孟祁陽渾身guntang,頸子似乎要燒起來,被苻秋這么一蹭,登時禁不住嘆出聲,又咬緊嘴唇。“你為什么就不肯回來,這么多年,你怎么下的心,你怎么竟忍心?!避耷锒额澴齑?,想不通這一關節,而孟祁陽只顧得往上一個勁躥,頭在榻上反復掙扎出悶響。桌子帶著棋盤滾落在地。苻秋立馬直起身,朝外一聲吼:“都不許進來!”苻秋把孟祁陽按著,頭抵著頭,以嚴厲的目光逼視著他,一只手柔情款款撫摸他的臉,順著那毫無特點的下頜線條滑到耳后,他的手指在孟祁陽的皮膚上搓弄。終于,苻秋瞳孔緊縮,手指摸到的異樣讓他眼底燃起瘋狂的希冀。孟祁陽腰部猛然一個彈起,力氣大得差點把苻秋掀翻在地。苻秋已有了防備,他雙腿夾著孟祁陽的腰,一條腿屈起抵住孟祁陽最柔軟的腹部,手指已將那張面具起開一些。他把嘴唇貼著孟祁陽的額頭,落在他的眼睛上,輾轉至嘴唇,他親了親久別重逢的愛人,小聲在他耳邊咕噥:“別跑了,別再跑了。朕踏馬差點就瘋了,你想看著朕變成瘋子是么?朕瘋了對你有什么好處?你別動,千萬別動?!?/br>撕裂的聲音緩慢地響起,簡直像在撕扯孟祁陽的心臟,他分明覺得像是腿被巨石傾軋的那個瞬間,那種碎裂的疼痛,令他難受的想屈起身體,這簡單的動作對如今的他而言,太難了。“苻秋……”就在聲音響起的瞬間,苻秋停止了動作,面具才剛撕開一個角,他寬容的,帶著一些理解的眼神期盼地看著孟祁陽,“你想告訴我什么?”不自覺間,他連自稱都換了。“我現在是孟祁陽,是即將出山的一名隱士,贏了這局棋,將留在你身邊,成為一代名臣,一世為你效忠。我不會離開你了?!?/br>苻秋一愣,眼色迷茫。直至他嘴角彎翹起來,手指用力。袁歆沛聽見了他的話聲,他曾以為經過十多年的分別,皇帝已習慣了做個高高在上的君主,卻不料聽見了只有逃離宮廷的那個少年人才會說出的任性言語——“朕不信你?!?/br>頓了頓,苻秋額角滲出汗,他把孟祁陽的肩膀按著,以防他會掙扎。二人近乎在rou搏,苻秋的大腿不住摩挲著孟祁陽的那個,他能察覺到在藥效之下,袁歆沛已難以避免地硬了。“讓我看看你的臉,讓我看看,和我夢里的一樣不一樣,讓我知道你沒有變。我找了你多久你知道嗎,我避過薛元書派出去的人都杳無音訊,全都是飯桶。你為什么要躲,不許躲!”不輕不重一個巴掌扇在不停搖晃腦袋的孟祁陽臉上,緊接著苻秋又心疼不已地抱住他的頭,身體比孟祁陽顫得都厲害。“東子?!?/br>孟祁陽驟然間不動了,像一頭被獵槍瞄準了的鹿,以瀕死的眼神凝望苻秋。苻秋咬著牙,貼著被撕開了的面具,快速而準確地撕開它。第82章風雨那刻時間靜滯下來,室內不亮的燈光映照出袁歆沛的臉。苻秋抖顫著手摸他的下巴,貼著凹凸不平的傷痕,來回在模糊不清的疤上摩挲。他眨了眨眼睛,淚水滴在袁歆沛臉上,原來模糊不清的不是傷疤,而是他自己的視線。“是爆炸留下的嗎?”苻秋問。他低頭,把嘴唇貼著袁歆沛的額頭,人皮面具覆蓋久了的皮膚又青又白,觸碰著微涼。袁歆沛胸膛起伏不定,整個人都在發抖,他的身體不住想要蜷縮起來,無奈被苻秋死活不肯松開地壓制著。“看著我?!避耷锱?。袁歆沛終于肯看苻秋一眼,絕望的眼神和難言的悲哀令苻秋止不住湊過去親吻他的眉棱,掃過那兩道濃眉,唇片最后貼在他的眼睛上。“放了我?!痹娴统恋穆曇粽f,“你做皇帝做得很好,我不該回來。是姜松那個王八蛋讓他兒子捆了我回來,薛元書說,讓我進宮見你一面,他就放我走?!?/br>袁歆沛特有的沉厚的聲線被胳膊上乍然傳來的劇痛打斷,苻秋緊緊扯著他的胳膊,“你還想走?你到底怎么想的……你許諾過我什么?全都忘了嗎?什么終身不娶,什么一直陪著我,都是哄人的嗎?朕跟你說,朕不是什么好哄的小孩子,你哄了一天,就得哄一輩子,不然朕誅你九族!”話一出口,沉寂涌動在二人之間。苻秋幾乎立刻就為自己的口不擇言慌亂起來,他匆忙貼著袁歆沛毀了的小半張側臉磨蹭,懇請他原諒:“你別走了,我受不了,真的別再走了?!?/br>袁歆沛久久沒有說話,他失神地望著窗戶,窗外黑蒙蒙的,天光早已陳黯。“這些年沒有我,皇上不是也過得挺好嗎?生了那么多兒子,成為真正的九五之尊,離開我,你才能長大?!?/br>苻秋張了張嘴。袁歆沛沒讓他有機會辯駁,轉過臉來,初見時的驚喜、沖動、憤懣,都化作一腔的平靜,他沉沉的目光里沒有半點波瀾。苻秋眉峰動了動,半晌他神情古怪地憋出來一句話——“你在吃醋?”“……”“你在為朕吃醋嗎?”“……”袁歆沛掙了兩下,實在無法脫身,苻秋看著比從前瘦,卻不知哪來那樣大的力氣。他微微喘了口氣,倔強地不看皇帝,漠然地望著窗戶邊。重逢帶來的不止是沖昏頭腦的喜悅,更多地勾起多年不見的哀痛,一想起差點為了這個不知道領情感激的人差點耗掉了性命,一次次因為怕與之陰陽兩隔而向薛元書妥協。袁歆沛卻板著臉躺在那里,一副“不想和你說話”的模樣,苻秋就恨得牙癢癢。皇帝微微發涼的手掌探入袁歆沛袍內,甫一挨著他guntang的皮膚,苻秋就發覺,他的身體在發抖,原本因為戴面具戴得久了而發白的臉色,現紅得像是喝醉了酒。他的呼吸之間,也帶著玉泉酒清醇甘冽的氣息。苻秋偏著頭打量,這么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