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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里沒有人,滿地的空酒瓶和吃剩的外賣盒發出陣陣惡臭,藍母忍不住捂著鼻子往里走去。 冰箱旁坐著一個人,如果不仔細辨認,她甚至認不出這位滿臉胡腮一身邋遢的流浪漢是自己的兒子。 藍致醉成一團縮在角落里,手上抓著喝剩的酒瓶,嘴里絮絮叨叨的不知道在囈語些什么。 司機拍拍藍致的臉: "少爺,少爺?" "……"任憑旁人如何叫喚,藍致依然沒有反應。 藍夫人眼中閃過一抹不耐: "潑醒他。" 話落,一盆冷水兜頭澆在藍致臉上,四月的天氣依然寒冷,他驚醒過來,焦距對上藍母藏著溫怒的眼。 "媽,你怎么過來了。" "我怕我再不過來,你就是死在這里也沒有人知道。" 藍致沉默不語,抓過酒瓶子喝水似得往肚子里灌。 藍母不愉的沉下臉,給一旁的司機使了個眼色,沒一會藍致手中的啤酒瓶被人抽走。 "你明天趕緊給我回部隊去。" 藍致閉上眼一臉疲憊的靠在墻上: "這次你又要編個什么理由?" "你胡說八道什么,為了個女人連我的話也不聽了!" "你別裝了。"藍致從口袋里掏出一枚碎成兩瓣的墜子朝墻角扔去,碧綠色的墜子撞上了墻面發出一聲清脆的低鳴,在地上轉了兩圈,而后滾進了地毯里。 "我什么都知道。"他輕哼了聲。 什么三年期限,真是諷刺。 "你寧愿相信一個外人也不信我?"藍母深吸口氣,道: "昨晚的酒會你沒來,你爸爸很生氣,你一會最好收拾收拾自己回去見他,說幾句貼心話,然后明天就給我滾回部隊去。" 藍致冷笑:"他氣什么,如果藍翎沒死,那個老東西會用正眼看我?" 話落,他臉一偏,迎面挨了一巴掌: "那是你父親!" 藍致撫著被打的臉無動于衷的道: "我沒那種父親。" 藍母氣的胸膛不住起伏,甩手又是一巴掌: "你吃藍家的住藍家的,全身上下哪樣不是你父親給的,離了藍家你算個什么東西,我真是寵壞你了,真長本事你就給我滾出去。" 握著酒瓶的手一松,藍致坐在原 地一陣沉默。 三天內,有兩個人跟他說了同一句話。 --離了藍家你什么也不是。 晚飯過后,滄藍站在衣柜前給展暮收拾過幾天要飛去美國的行李,展暮洗完澡悄無聲息的走進來,大手一伸摟上她的腰。 沒有聽到他進門的腳步聲,小腰突然被人抱住,滄藍心下一驚下意識的掙扎。 "別動。"展暮彎著腰把頭靠在她的肩膀上。 灼熱的氣息噴上自己的脖頸,滄藍不自在的動了動肩膀: "你這樣我要怎么收拾。" 目光落在她幫自己折好的衣服上,都是他喜歡的款式,就連最私密的內衣褲通通被整整齊齊的放在行李箱里。 他突然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小臉,笑道: "小藍,跟我去美國吧。" 滄藍動作一僵,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 "我……" "我跟你開玩笑的。"看著她瞬間慘白的臉,展暮輕輕的笑了笑,眼底閃過一抹陰郁。 滄藍不自覺的松了一口氣,她扭頭看了看窗外變得黑暗的天空,墻上的掛鐘告訴自己現在已經到了晚上九點。 她將最后一件襯衫疊好放進行李箱里,說道: "很晚了,我可以回去了嗎。" "今晚留下來。" 大手伸進她的衣服里,胸衣扣子不知道在什么時候被解開,展暮用一只大掌握住她胸前的兩只白團兒。 滄藍渾身一震,僵硬的立在原地。 他鉗制著她的下顎,薄唇深深的印了上去。 一想到自己將要離開,又要有好長一段時間不能碰她的時候,展暮的動作逐漸加重起來,碾壓著她的小嘴,鋒利的牙鋒磨破她的舌尖,頓時,口腔里環繞著一股腥甜的血味,這也更刺激了他的獸--性。 新傷舊傷一起來,滄藍疼得直抽氣,可卻不敢有太大的掙扎,因為她知道自己的掙扎不止撼動不了他分毫,更有可能加深對他的撩撥,屆時倒霉的只會是她。 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的褪去,展暮手下的力道越來越大,再也克制不住的把她往床上帶。 腿下一個踉蹌,她摔進大床里,裙子被撩到腰部,露出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圓潤的小屁股白得扎眼,就像一頓美味的大餐呈現在眼前,正敞開了等著他大快朵頤。 展暮目光灼灼的凝著面前的白,忍不住親了下去。 當濕熱的唇碰上自己腿間的柔軟,滄藍不禁打了個冷顫,她咬著被單將腦袋埋進枕頭里,一動不動的只求這場折磨早些過去。 墻上的掛鐘滴 答滴答的走著,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么漫長,等到展暮終于把前戲給做完了,拉扯著她的腿想要進去的時候,滄藍只覺得小腹處突然傳來一陣刺痛,她"啊"的叫出聲,抽回自己的腿抱著肚子縮成一團,臉色白得嚇人。 展暮正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關頭,身下的硬挺高高的昂著頭正等著進入她的溫暖一解疲乏,他哪里容得她躲,手一伸捉住她的小腿就把她拉回來。 滄藍被他輕而易舉的拖回身下,小屁股挨了一巴掌,頂上傳來展暮警告的呵斥聲: "給我老實點。" 肚子疼得難受,她委屈的抿著唇,眼淚刷的往外冒,小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得: "展大哥,我疼。" "寶寶乖,讓我進去。"展暮手下使勁,滄藍的腿被拉到最大,小腹越來越痛,腿間傳來一片濕潤,她不住掙扎: "不要,住手!" 滄藍這陣子很乖,無論自己對她做什么,都軟軟的受著,展暮注意到她一直抱著自己的肚子,便停下手里的動作問道: "哪里痛了?" 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她只是蜷縮成一團,兩條纖長的腿緊緊的夾著,□一陣陣的抽疼,胃里不時的緊縮,滄藍憋著眉冷汗大滴大滴的往外冒,腿間撕裂開的疼與源源而至的濕熱提醒著自己,她的初潮怕是來了。 滄藍發育得晚,她記得自己上一世也是這個時候來的月經,只不過當時的情景不同罷了。 她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眼淚不停的往外冒。 展暮看著她的摸樣心里不甚緊張,他的欲望尚未能紓解,渾身緊繃的難受,本能上,他真想捉著她一逞獸--性,可理智卻又制止了他的動作。 他心疼的給她擦去額頭上的冷汗,灼熱的大手跟著摸上她的小腹: "很疼嗎?要不我們去醫院給醫生看看?"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