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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他足足讓她疼了三天,明天她還要上課,哪里受得住他的強索。 突然,展暮在她頭頂嗤嗤的笑起來,突然松開了對她的鉗制。 他按下了中控鎖,打開車門。 滄藍如獲大赦,眼底浮起一絲希望,拉攏著衣服猛的往車下跑去,可腳還沒能沾地,便被他攔腰扛起,"碰"的一聲關上車門,他大步的朝一旁的小樹林里走去。 突然騰空的身子令她感到不安,此時她衣冠不整的,又不敢大聲呼救,只能倒掛在他肩上,看著銀灰色的轎車離自己越來越遠。 展暮扛著她走到樹林里,體貼的脫下西裝鋪墊在地上后,這才將她的身子放上去,不等她掙扎,健碩的身體便覆了上去。 滄藍眼里是藏不住的懼意,他的舉動時刻挑戰著她的極限,展暮這人一旦瘋起來有什么是他不敢的,在車上她已經接受不了了更何況是野外。 一想到這里隨時有人會來,她的心跳得更快了,感官變得無比敏--感,只稍輕輕觸碰便激起一陣細小的疙瘩,這樣陌生的感覺令她本能害怕,抗拒。 她掙扎得更兇,哭得更慘: "展大哥……我什么都聽你的,不要在這里,求求你不要在這里……" 理智頹然消失,他哪里顧得上她的害怕,看著身下楚楚可憐的女孩,頓覺前所未有的刺激,從前他怎么就沒想到壓著她在野外做呢? 她慌亂的揮舞著雙手,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的褪去,校服裙被拉到膝蓋下,滄藍兩條小腿在草地上不斷踢蹬,歇斯底里的哭喊。 "寶寶,別動,你也不想被人發現的,對不對?"展暮笑得狡猾,一手按著她的腰翻過她的身子,"啪"的一聲抽上她的小臀,止住她的掙扎。 這一巴掌下去滄藍哆嗦得更厲害了,她趴在草地上不敢動彈,在展暮的眼中,這樣的動作不過是夫妻間的情--趣,可在滄藍看來,卻是赤--裸--裸的羞辱,她只感覺自己被當做了妓女,被他壓在身下,肆意玩弄,她絕望的將小臉埋入手臂里輕輕啜泣,只求他趕緊做完放她離開。 可展暮又哪里是個好打發的主,像是上癮了似得,朝著她的小屁股又是一巴掌,清脆的聲音劃破夜的寧靜,滄藍疼得輕--吟,又怕被人發現,就連抽泣聲也變得微不可及。 她被牢牢的壓在地上,灼熱的硬挺在她腿根處摩擦個不停,身上的男人喘著 粗氣,突然一個挺進刺入她的身子,她疼得倒抽一口涼氣,跪在草地上隨著他的動作前后搖擺,柔軟的膝蓋被地上的石子磕得生疼,手心已然破皮。 容納他的巨大對于她來說是一件極度困難的事,她忍不住往前爬去想要躲過他的索取,可展暮卻反剪著她的手臂牢牢禁錮著她的身體,他舒服得不住喘息,動作毫不留情并且越來越快,她在他身下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這一場折磨不知道還有多久,滄藍絕望的抬頭,看著頂上的月亮,明亮的月光照在他身上,漆黑的影子將她籠罩在身下,一種無望的窒息繚繞心頭,她要怎么辦,難道這一生都要被他掌控嗎? 漸漸的,她已經不疼了,麻木了,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可對于她來說已經有一個世紀那么長,冷風呼嘯而過,指尖不自覺的陷入泥里,她的指甲應該是斷了,可她卻完全感受不到疼痛。 因為她的心更疼,疼得已經不知道怎么去形容,身下草坪突然變成了一塊泥濘的沼澤,逐漸將她淹沒,她大口大口的呼吸,想要掙脫這種束縛,身上的蔓藤卻牢牢的捆綁著她,最終她喘息著暈了過去。 同一時間,展暮一個挺動,灼熱的種子如數噴入她的體內,他喘著粗氣從她身體里退了出來,抱著身下的人兒,前所未有的滿足繚繞心頭。 他舒服的抱著她,看著滄藍一動不動的趴在草地上,他知道她暈了過去,只是休息了一會,便抱著她回到車里,取出紙巾,他幫她擦拭著身上的液體,校服皺巴巴的敞開著,他沉默著為她攏好,暗嘆自己的不知節制,這回真是嚇壞了她。 因為掙扎,她的長發早已散開,凌亂的遮住了小臉。 展暮伸手想要給她理好,大手剛要伸出去,她卻在這時候驚醒過來,滄藍愣愣的看著面前的大手,方才屈辱的記憶瞬間回籠,她害怕的不住后退,小腿肚不停打顫,全身上下的毛細孔都在叫囂著排斥他的靠近。 "走開……走開……" 這一晚,他顛覆了她的道德觀,他的行為甚至比初次的歡愛更令人發指。 卑鄙、無恥、下流、已然成了他的代名詞,她不敢置信,自己居然深深的愛過這樣一個男人,此時她看著他的眼中溢滿了仇恨。 他的強取,嚇壞了她! "寶寶,別怕我。"他突然抓著她的手按上自己的胸膛,尋著她的小嘴深深的印上去。 滄藍看著他越來越近的臉,驚恐的掙扎,他又想怎樣,難道剛才那一次還不夠嗎?! "展大哥,夠了……住手……"滄藍整個身子被他牢牢的壓在車門上,后背磕上門把手,疼得她直皺眉,她在他嘴中放聲大哭,像是壓抑了良久,這一 哭便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她要怎么辦……怎么辦…… 誰能救她,誰敢救她! 面對他的強求,她已經絕望得快要窒息,是不是只有她死了,他才會放過她! 在車里,展暮忍不住又要了她一次,滄藍一身白皙的肌膚被掐得青青紫紫,嘴唇微微腫起,嘴角甚至破了一道口子。 可他不知節制,他的孟--浪同樣一發不可收拾,畢竟他已經忍太久了,上次不過是淺嘗即止,他又怎么會夠?不夠,當然不夠! 滄藍盯著身上的野獸,仿佛能看到他張開了血盆大口將她吞噬,她逃不掉,避不了只能隨著他的動作起起伏伏,在這個密閉的空間里不會有人經過,更沒有人能救她,窗外搖曳的樹影仿佛在嘲諷著她,懦弱的女人啊,重活一世對她來說有什么區別?只不過這一世的展暮變得更可怕,更駭人罷了。 "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 滄藍絕望的低--吟,他為什么不能放過她,他的霸道來得沒有道理,這樣的展暮好陌生,她不懂,她不懂啊。 "小藍,愛我吧,你沒得選了,你注定要是我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擦!老子牛逼了,居然一晚上生了八千字,一口老血噴出來,你們再霸王偶,偶……偶就哭了……要分分分分分分分分分分 ☆、第二十九章 流線型的寶馬車停在別墅門前。 藍夫人踩著一雙七寸高跟鞋下車,司機接過鑰匙開門,大門打開的瞬間,一股餿味迎面撲來。 她皺著眉推開別墅的門,鞋跟踩在地板上發出噠噠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