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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謝韜及時的傳達消息,今天便是顏面盡失的結果,而且還會帶來一系列不堪設想的附加后果。謝韜苦笑:“我們之間不用那么客氣?!?/br>童躍一下沒了聲音。謝韜想了想,又問:“我上次說的,任宣父親的事……”“哦,都是事實?!蓖S大大方方的道:“除了方案泄露,的確與他無關?!?/br>謝韜表情有點扭曲:“這樣你還愿意……”“謝韜,”童躍打斷他,一直以來他不愿挑明,一再回避,現在也到了說清楚的時候:“你真的喜歡我嗎?”謝韜看著他,深情的讓人動容:“一直都是?!?/br>童躍想了想,說:“我記得,我之所以第一次和男人發生關系,是因為你一直告訴我,這種嘗試有多新鮮刺激?!?/br>謝韜眼底有絲黯然:“那時我怕你接受不了,想一步一步來?!?/br>童躍認可的點頭,又道:“可是距離我第一次嘗試,到你下藥那次,已經整整兩年了?!?/br>謝韜一時答不上話。“如果這兩年來,你沒有跟我一樣,玩的那么荒唐,或許我真的會相信你的話?!蓖S悠悠道:“我們兄弟這么久,你要是真的喜歡我,早就會說了,也不會舍得用那樣的方式。你現在放不開,不過是看到我和任宣在一起,覺得不甘心。謝韜,你是占有欲作祟?!?/br>謝韜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按住他的肩:“過去的事能不能別再提了?那次……是我平生最懊悔的一件事……”“那好,”童躍也不揪著過去不放,坦然的直視著他:“如果我放棄任宣,和你在一起。你可以為了我,不跟其他女人結婚嗎?”謝韜臉上漸漸浮起糾結的神色。“我不可能跟你偷情,你能說服你的父母,讓他們接納我的存在,接受你這輩子沒法有孩子的事實嗎?”謝韜的嗓音有些沙?。骸巴S……”童躍慢慢拂開他的手,轉臉望向朝他們看過來的任宣,輕輕笑道:“可是為了那家伙,這些我都能做得到?!?/br>謝韜這回終于沒再拉他,低聲道:“我輸了?!?/br>童躍嘆了口氣,向他伸出手:“謝經理,以后大家還是朋友?!?/br>畢竟兩人是同行,總歸還是會有再碰面的機會。與其鬧翻了尷尬,不如徹底好聚好散。大家都是成年人,也彼此都清楚,這所謂的朋友,當然不可能再是先前的朋友。謝韜回握住他的,突然說:“童躍,你好像真的變了?!?/br>以前的童躍大大咧咧,活的隨性又肆意,直來直去,不分任何場合,不顧他人感受,可現在卻明顯多了些沉穩圓融。童躍揚了揚唇角:“遇對人了吧?”人生在世,又哪里可能事事如意。他以前之所以活的任性妄為,是因為有人在身后,替他背負了所有重量。如果沒有任宣,也許他會一直這么自私自我下去,只注重自己快活,直到釀成不可挽回的遺憾。幸好有那個人,耐心又包容的陪著他,一點一滴的滲入他的人生,讓他一步步成為更好的自己。66紙不包火(上)謝韜實在看不來他這副甜蜜蜜的表情,皺皺眉頭:“秀恩愛?!?/br>童躍松開手,笑瞇瞇道:“再見?!?/br>真是,才和謝韜說了這么一會話,他就更加迫不及待想回到那人的身邊了。回去路上任宣狀似不在意的問:“和他聊了什么?”童躍想到自己的話,臉微微一紅,不愿告訴他自己的打算,只隨口謅道:“沒什么,談談公事,道個別?!?/br>“是嗎?”任宣聲音冷下來,不咸不淡的道:“那需要握手握那么久嗎?”“啊姓任的!”童躍發現新大陸一般,恍然指著他:“你居然吃醋了!”“……”任宣板起臉,拒絕再同他溝通。童躍也不再逼他,自顧自窩到座位上,悶笑不止。為了任宣這一句話童躍樂了整整兩天,他心情大好,走到哪都哼著歌揚著嘴角,完全把投標的事給拋到了腦后。就在次日的下午三點,他正無所事事的趴在桌上,思考晚上該約那家伙出來吃什么這個重大問題,他的手機和辦公室電話就像說好了一般,同時響起。他正在思索該先接哪一個,辦公室門被敲了兩下,裴運走進來:“童總?!?/br>童躍抬起頭:“什么事?”“結果在網上公示了,我們拿下了?!?/br>“嗯?”童躍一時沒反應過來:“拿下什……”然后他后知后覺的明白過來,立刻跳了起身,興奮的恨不得抱住裴運再轉個圈:“真的?真是我們?”“呃,”裴運趕緊往后退了步,以避免他的非禮,好心的提醒他:“要不要打個電話跟任主管說一聲?”“對對!你先去忙吧?!蓖S立馬放棄了裴運,轉回桌前去打電話。手機和電話都是同行來電客氣表達祝賀的,童躍隨口敷衍了幾句,便急匆匆的撥通了任宣的號碼。盡管是這樣的好消息,任宣在那頭的聲音依舊穩定又溫和,“恭喜你?!?/br>童躍也沒指望他這種人會有什么過激反應,趕緊道:“快回公司!全體開會!”“我過會到?!比涡喢鞫笠拇?,便掛了電話。一個小時后,童躍在會上宣布了公司拿下這個項目的消息,并且為此特意成立專門負責的小組,以便后續的實施。拿下這個項目,對公司帶來的利潤和影響,不言而喻。股東們交頭接耳,然后或真心或虛偽的向童躍表達祝福,而之前對他的質疑,終于再無人提。不過無論提不提,童躍現在也已經不甚在意。自身強大起來,又哪里還會注意他人的閑言碎語。他站在投影儀跟前,眼神卻不斷的落向坐在一邊的任宣。那個人的肯定,才比什么都重要。晚上回到家,得知了消息的童老爺子,也是欣慰又開懷,特意在家附近的酒店訂了酒席,以表慶賀。童躍脫了西裝下樓,見任宣已經換好了便裝,坐在客廳沙發上等他。不同于平時的商務裝束,而是清爽的休閑裝扮,劉海垂在額頭上,燈光溫暖柔和的打在他身上,整個人比往日的嚴謹端正明顯柔軟了幾分,倒也有種別樣感覺。童躍仿佛看到記憶里學生時代任宣的模樣,頓覺秀色可餐食指大動,幾乎有把對方就地按倒的沖動。他輕咳了聲,故作鎮定的問:“我爸呢?”任宣指指大門:“徐叔陪他先出去了?!?/br>童躍湊近他,俯身在他耳邊道:“那我們是不是還有時間?”一邊說一邊還惡意吹了口氣。任宣面無表情答:“這次真不夠?!?/br>“你!”童躍氣的給他一拳:“你滿腦子都什么思想?”任宣抬眼看著他,突然攬下了他的脖頸。腦里像有一根繃著的弦,因為這動作徹底斷裂。童躍立馬順著力道壓到他身上,熱情的啃上他的唇,含含糊糊道:“一個吻的時間,總是有的吧?”這是他下午開會時就想做的事,到了這會兒,實在是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