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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有些癱軟導致站立不穩,陳月洲眼疾手快一個箭步上前,一把攙扶住了呂博關切道:“爸,你沒事吧?” 呂博這才從恍惚中回過神,顫巍巍地轉過頭,麻木地仰頭看了眼陳月洲。 陳月洲見呂博神色不對,先將他攙扶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然后轉身去茶吧機前接了杯普洱茶回來,遞給呂博:“爸,你還好吧……” 呂博呆滯地接過茶杯,木訥地看著杯中的水,臉上幾乎沒有任何表情,整個人此時此刻像個蠟像假人似的。 “爸,不然你還是回家休息吧……”陳月洲看著呂博道,“事情端琰去處理了,咱們回家,免得端琰那邊多擔心……” “不用了,我先不回家,我還有一些事情要做?!眳尾嶂~頭,“小琰那邊怎么樣?” “他讓我想過來陪著你,具體什么情況一會兒他會打電話,你就別擔心了?!倍绥矝]給陳月洲說具體發生了什么,所以陳月洲只能先含糊其辭,先把事情糊弄過去 “好吧……那行……我知道了……我沒什么事了……你去忙你自己的吧……”呂博說著就要起身離開,結果又是一個趔趄,險些摔倒,還好陳月洲再一次扶住了他。 這次摔倒,呂博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他整個人都軟在地上,陳月洲慌忙蹲下身子搖他:“把你沒事吧?” 呂博的身高和端琰相差無異,但因為缺乏鍛煉,肌rou少脂肪多,體積更加龐大,他倒下之后宛若倒了一堵墻,陳月洲根本拉不動,恰好這時候有老師過來休息,見狀慌忙幫陳月洲扶起了呂博。 “呂老師,你從剛才第一次暈倒我就覺得情況不太對,你快回家休息吧,不然我打120你去醫院看看吧?!蹦贻p老師焦急道。 “不,別打電話?!眳尾┥钗豢跉?,滿臉疲憊和倦意,他抬了抬手臂,發現自己的確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這才側頭看了一眼陳月洲,“你去出門幫我打一輛車?!?/br> “我這就去?!标愒轮迲鸵鲎?,卻被旁邊的老師攔了下來,“這樣吧,我開車過來的,我先送呂老師回家,反正職工家屬院距離這里也不遠?!?/br> 陳月洲一聽覺得這個計劃不錯,轉頭看了眼呂博,見他此刻已經昏昏欲睡,連回答的力氣都沒有了。 于是,陳月洲和年輕的老師兩人合力將呂博攙扶到地下停車場,年輕老師將呂博扶在一旁的長椅上坐下,自己去取車,過了會兒,一輛極光駛來,對方又從車子上跳下來,小心翼翼的搶呂博攙扶上了車子。 陳月洲跟著上了副駕,路上,對方回頭看了一眼陳月洲:“你是哪位?面生啊?!?/br> “后面這位是我公公?!标愒轮藁卮?。 “哎?端琰已經結婚了,什么時候的事?都沒給我們這些老同學打電話喝喜酒??!真是不夠意思!”對方吃驚道。 “雖然證領了,但是婚禮時間還沒定呢,到時候他一定給你們都打電話?!标愒轮揆R馬虎虎地應著,原來這個老師是端琰的老同學??! 一路來到家屬院,對方幫著陳月洲將呂博攙扶上樓,親眼看著呂博進家門后,才轉身對陳月洲囑咐著:“結婚的時候一定要通知我,我叫程輝輝?!?/br> “好,我一定告訴端琰,今天謝謝你了?!标愒轮廾c著頭。 等人走后,陳月洲收起臉上的笑容,在家里四周看了一下,找了個水杯,去飲水機接了一些熱水遞給呂博,隨口道:“沒想到會遇到端琰的同學,人還挺好的?!?/br> 呂博這才慢慢的抬起眼皮,掃了眼陳月洲,緩慢地開口:“他是我們班的副班主任?!?/br> “嗯?副班主任?那是什么?” “每個班都有班主任和副班主任,一般學校安排的時候,班主任的教學資歷會比副班主任的教學資歷高很多,權限和工作都不一樣……”呂博長嘆一聲,“班主任可以換班,但不能休假,班主任如果一個月請假兩天以上,這個月就會自動轉為副班主任,權限就會交接給原本的副班主任;如果跨月請假達到一周,這一學期的權限就會交給對方,班主任和副班主任之間光是職稱補貼就差了7000多……” “哦,這樣啊……”陳月洲臉上沒有太多驚訝的表情,剛才已經看了北川國際中學內部的建設,再回想了一下自己腦內認識的人中有哪些就讀于這所學校,他就大概想過這里老師的薪水應該不少。 明爭暗斗的事職場上哪兒沒有,在這種薪水爆表的學校里面,老師的競爭自然更加激烈。 呂博說完話后就陷入了沉默,陳月洲也沒有再說過話,兩人身處一室一時間都有些尷尬。 好一會兒后,呂博才微微側頭看了眼陳月洲:“小琰把家里的事情告訴你了嗎?” 陳月洲想了想:端琰是江陳輝的兒子這一層面的事,端琰很早就告訴過自己;但是,端琰實際上是端溪和呂博的兒子的這一件事,這是自己通過特殊道具從端琰身體里面探知得來的,端琰并沒有和自己提起過。 于是他只能含糊道:“大概說了一下,也沒有深入?!?/br> 呂博聞聲,又看了眼陳月洲:“如今你也是小琰的妻子,沒必要這么拘謹,我休息一會兒,前面那個臥室就是小琰小時候的臥室,你要休息的時候就去那里面休息吧?!?/br> 說完,呂博起身,踉踉蹌蹌地回了自己的房間,關門前對著陳月洲的方向補充道:“晚上也別回去了,讓小琰過來住,家里發生了這么多事,住一起好了解情況?!?/br> 陳月洲應了聲,覺得自己一個人杵在客廳里面尷尬,就干脆脫了鞋子換了拖鞋去端琰的房間休息。 端琰的臥室不大,似乎是用一道人造墻將一間大臥室割分成了兩個房間,房間內整體是棕褐色調的,有一張單人床,旁邊是通頂的書架,前方是個小陽臺,推門出去的時候剛好可以眺望到遠處北川國際中學的三角大樓。 端琰的房間即使很久沒有人居住,也總是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用香已久的人身上總會殘留一些后調中木質香的余香,各種香交雜在一起,給人一種十分舒心的感覺。 陳月洲在書桌前坐下,隨手從書架上取下了一本相冊翻了起來。 這是端琰高中三年的生活記錄,正如同對端琰回憶的探索那樣,端琰三年來都掛著一張苦瓜臉,和他身旁永遠笑得像個假人似的的呂佳音形成鮮明的對比。 不過,高中時候的端琰是真的好看,還沒有如今一身健壯的肌rou,面部線條也沒有如今這般棱角分明,還有著飽滿的膠原蛋白,偶爾抿唇笑起來的時候看著讓人特別心疼。 陳月洲看著看著照片就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直到臥室門被人敲響,他才打了個激靈從桌子上爬了起來。 是呂博,他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