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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了輛專車趕往機場,在T3航站樓的入口處和齊巧姍接頭。 他一邊看手機時間一邊和齊巧姍向里面走:“你爸媽什么時候到呢?” “他們說是三點五十落地,應該四點就會到?!饼R巧姍走到機場大廳的長椅前找了處坐下。 陳月洲扯了扯嘴角,問:“那凌肅越人呢?不會就我們倆吧?” “肅越從他同學那里剛回來,說他等下就到……”齊巧姍看了眼手機,又四下張望著,過了會兒,露出驚喜的表情大聲道,“肅越,這里這里?!?/br> 陳月洲順著齊巧姍的視線望向不遠處。 身材高挑而又筆直的男人穿著青灰色的粗麻襯衫,下身黑褲配皮鞋,四肢修長,五官深邃,輪廓分明,下巴上的胡渣被剔得一干二凈。 臉談不上多帥,但過于筆挺的身姿和高大的身型以及微微隆起的肌rou,穿著軍裝的時候過于剛正不阿的形象讓人難以發覺他身上“帥”的成分,但脫下了軍裝換了日常的裝束,不得不說,凌肅越這個硬件……是真的好。 他和端琰的風格有些靠近,屬于男人味十足的類型,不過他陽剛的感覺更重一些,端琰在氣質上更痞和更柔一些,五官單拿出來看端琰也要強一些,最關鍵的是……二人臉上膠原蛋白差太遠了。 畢竟,端琰和詩三其實是一個年齡段的,如果不是陳蕊那種天賦凜然還重金保養的類型,十歲的年齡差是任何人都不可逾越的鴻溝。 凌肅越從不遠處走過來,看了眼齊巧姍:“我剛才問了那邊的客服,他們說爸媽的飛機已經落地了,按道理來說已經出來了,人呢?” “出來了?”齊巧姍忙站起來四處張望。 三人又等了會兒,齊巧姍的手機響了起來,她一看來電顯示興奮道:“我mama,我mama打來的,看來他們到了?!?/br> 說話間接起:“mama,你到哪兒了?你……什么?!” 齊巧姍笑盈盈的表情隨著一聲尖叫瞬間凍結:“爸爸……爸爸怎么了?哪里?哪兒?” “怎么了?”凌肅越靠近齊巧姍,扶住身前自己的妻子,“爸怎么了?” “我……”齊巧姍發懵地掛掉電話,結結巴巴道,“剛……剛才過了好幾個氣流層……我爸爸……我爸爸他胸口不舒服……下了飛機……就被救護車拉走了……” 凌肅越一聽,抓住齊巧姍的雙手,安撫她,“老婆,別緊張,告訴我醫院在哪里,我們現在馬上過去好嗎?乖,爸他身體一直很好,應該只是普通的昏厥,好嗎?” “好……”齊巧姍的眼淚頓時流了下來,“快,快開車去機場醫院……” “行?!绷杳C越掃了眼陳月洲,示意攙扶著齊巧姍,而他本人快步離開航站樓大廳,去停車場取車。 等陳月洲扶著齊巧姍出了大門時,黑色的帕薩特已經停在了門口。 等齊巧姍上了車,凌肅越迅速替她系好安全帶,發動車子離開。 車子行駛的路上,齊巧姍的母親那邊又打來電話,據齊巧姍含含糊糊地表述,似乎她的父親并沒有生命危機,但機場醫院什么設備檢修,建議轉院進一步觀察。 凌肅越立刻接過電話,和救護車那邊商議一番后,建議派車將齊巧姍的父親送去391醫院。 凌肅越解釋,391是部隊醫院,里面有很多他的熟人,能給齊巧姍父親更好的檢查和待遇。 期間車子路過環城高架,這里紅燈頗多,等紅燈的期間,齊巧姍急哭了好幾次,凌肅越一直耐心安慰,并不斷地抓緊她的手以示安慰。 等車子駛入391停車場后,有名醫生已經在停車場附近恭候多時,一見凌肅越,立刻向他交代起齊巧姍父親的身體狀況。 初步檢查的結果,貌似齊巧姍的父親是本身體脂率過高,血糖、血壓都比較高,外加最近天熱有點中暑,坐飛機又坐不習慣,恰好氣流層顛簸過多……多方面原因引發的休克。 目前院方已經安排了單間休息,決定先做個磁共振,之后住院觀察一晚,隔天等候其他檢查項目。 醫生還特別叮囑凌肅越,如果有什么想吃的,就直接吩咐病房里面的護工,不要去醫院食堂,擔心齊巧姍的父母吃不慣。 凌肅越客氣道:“如果我父親沒什么問題,一切都按照醫院的規章優先,也不給你們添麻煩?!?/br> 跟在凌肅越和醫生身后的陳月洲:“……” 媽的…… 他聽了半天也沒聽出來齊巧姍她爹生了什么大病…… 要不要這么精心伺候著? 醫生帶著三人來到病房前后就離開了,齊巧姍率先推門進去。 整個房間不大,卻配置齊全,病人的大床一張,陪護的迷你小床一張,衛生間、洗漱間和小陽臺都有。 察覺有人進來,坐在床前嘆氣的中老年女性忙站起來,一見是自己的女兒,頓時流下了喜悅的眼淚:“小姍啊,你也真是的,干什么結婚結這么遠啊,你爸爸天天在家念叨你……” 床上從昏厥中醒來的男人還插著氧氣管,虛弱地對齊巧姍露出欣喜的笑容。 “爸爸,mama……”齊巧姍撲到女人身上,抱著女人嗚嗚地哭了起來,“你們來了北川就別走了,別走了啊,我也不想你們離開啊,北川多好啊……” 女人拍了拍齊巧姍的后背:“哎呀,你長大了,該出去看看就出去看看,mama就說說,人不可能守著一個地方一輩子的……” 凌肅越這時走了進來,看向齊母,聲音極輕,“媽,爸的事情你放心,我都安排好了,一會兒有檢查,我陪著爸?!?/br> 他誠懇道:“舟車勞頓,媽你也別太cao勞了?!?/br> “唉……肅越你永遠都這么懂事體貼?!饼R母看了眼凌肅越,露出了安心的笑容,“如果不是因為小姍的結婚對象是你,這北川就算是有金山銀山,我也不會愿意讓小姍留在這里的……城市越大,生活越累啊……” 凌肅越微笑,又跟齊母寒暄了幾句。 陳月洲站在門外,看著房間里相談融洽的氛圍,露出悵然若思的表情。 就在這時,凌肅越的手機響了起來,他對著齊母微微一點頭,之后接起電話向外走來。 醫院的走廊空曠而安靜,凌肅越接起電話的那一瞬間,對面的女聲清晰而明亮—— “素……肅越……我……” 過分清澈的聲音,還帶著哭腔,讓陳月洲瞬間意識到了來電人是誰。 “我……我被……我被……打了……我……我給mama打電話……mama今天有……有庭審……爸爸在開……開會沒接……爺爺奶奶……出……出門了不會……接手機……我……我……沒人可以……打……打電話……”對面哭得像是要斷了氣,連語言都無法組織到一起,“我……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