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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國發展的中心,它已經逐漸轉向以腦力勞動力為中心,脫離了以體力勞動力為主的生存方式,男性在力量上的強勢就逐漸沒那么明顯,而且,這里到處都是攝像頭,到處都是人,到處都是警察,到處都是安保措施,這里不需要通過多生幾個男人來生產經濟或者揮舞拳頭,所以男性最大的優勢被抹去,頭腦風暴上個體差異永遠大于性別差異,這里的人才會相對來說不在意那么多?!?/br> 陳月洲說完還補充了句:“就好比挨打的這個安汐羊,家里三代文人,除非他家里人信程朱理學那一套思想保守封建,否則他們當然會覺得生男生女都一樣,因為安汐羊無論是男的還是女的都根本無所謂,學習好,就是他們家最想看到的,而安汐羊做到了?!?/br> 陳月洲說完,默默地吃了口草莓慕斯,最后補充道:“就像鄧爺爺說的,我們國家的情況沒辦法讓大家一下子都富裕起來,只能讓一部分先富裕起來,帶動后富裕的,最后共同富裕,同樣,你所謂的平權也是,只能讓這些以文化和科技為生產力的城市先平權起來,帶動其他地區,最后達到共同平權?!?/br> 說完,陳月洲舔了下嘴巴,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眼端琰,生怕對方生氣。 不過,端琰臉上倒是沒有太多表情,反而看他的目光柔和了許多:“懂很多?!?/br> 陳月洲點了點頭:“你說得沒錯,別人的優點我們是該學習,不過我們的國情沒法像他們那樣,但你說的我也懂,是大多數人的思想決定了集體的思想,但這沒有辦法,只能一步步換血一步步慢慢來?!?/br> 說完,陳月洲擦了擦嘴巴。 哇,滿嘴草莓味。 端琰到底有多愛草莓??? 怎么衣服是草莓的,新準備的四件套是草莓的,晚飯加餐都給他買草莓? 陳月洲還在倒騰自己的草莓慕斯,端琰從身后的邊柜上拿起粉紅色草莓圖案的金屬制吸石三階魔方,將二十七塊小方塊拆下來,堆成金字塔結構。 “干嘛?”陳月洲瞧著那晃晃悠悠的金字塔,瞟了眼端琰。 “抽兩塊,最底層一個,中間一個?!倍绥?。 陳月洲聞聲伸手,中間的方塊比較輕,很輕松就抽了出來,不過這一個動作導致上下魔方都塌了不少;而最底下的方塊被上面的方塊壓著,重了許多,陳月洲用了些力氣,才從最下面偏左的位置取了一塊方塊,瞬間,這個方塊上面的一排方塊都塌了下來,還連帶了幾個旁邊的四方塊。 陳月洲“……” 好像知道端琰要說什么了。 不過能不能不要再用這種……類似于哄小孩的語氣和行為跟他說話? 他陳月洲可是北川醫科大學的研究生好嗎?一個奔三的男人! 為什么要被一個九零后剛滿二十五的小鬼在這里說教??? 而且還用這種!益!智!玩!具! 陳月洲頓時將手中的小方塊一丟,憤懣地瞪著身旁的男人:“端隊長,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懂你的意思! 你是要告訴我,權力是相互制衡而又相互牽連的,在最底下的那一層人,被上面的權力壓制著,本身很難行動,所以我拿的時候還花了點力量,而且,太活躍的話,他自己會完蛋,上面也容易受牽連; 而在中間的人,就是他們上面的領導,雖然有了點權力,可是走到今天,關系網早已交織不清,牽一發而動全身,一人出事一堆遭殃,更是能穩則穩……” “陳月洲?!倍绥驍嗟?,“如果懲惡揚善不需要自身付出任何代價,人人都會成為英雄?!?/br> 陳月洲一愣,隨即笑了下補充:“但如果懲惡揚善不需要自身付出任何代價,人人不久之后都會變成惡魔,沒有人是絕對的善良的,更多的是——自以為是的善良?!?/br> 端琰一怔,旋即笑了。 他垂下眼,長而密的睫毛輕顫,棱角分明的臉龐因為這個發自內心的笑容而變得無比柔和,這時候的他和往日那個仿佛戴著一張面具的假人不同,有血有rou,像個真正的大男孩。 陳月洲被這份笑容所感染了些許,翻了翻白眼:“端隊長,我知道你要替你的同行洗白,但也不至于用這么幼稚的手法吧?而且——” 他戳了戳魔方的小方塊:“怎么又是粉紅色???你給我穿粉紅草莓,吃粉紅草莓,睡粉紅草莓,怎么連舉例子的魔方也是分紅???端隊長,難道這個顏色其實是你喜歡的顏色?你其實有一顆blingbling的少女心?” 端琰聞聲抬眸,眼神柔柔的:“覺得你用這個顏色很好看,所以就買了?!?/br> 瞬間沉默的陳月洲:“……” 他媽的。 好好跟你說個話,沒事干撩什么人??! 老子直男好嗎! 鋼筋水泥般的直男! 干嘛總想著掰彎老子???? 有毛病嗎你這個人? 陳月洲火速叉了一塊慕斯塞入口中,還沒來得及咽下去,男人的氣息從頭頂撲了下來,下一秒,小巧的身子被人推倒在沙發上,緊接著冰涼的嘴唇就覆了上來。 唇齒交纏的那一瞬間,慕斯的甜味和黑啤的甜澀味便攪合在了一起,兩人舌齒相擁,嘴唇的溫度依舊是冰涼的,身體的溫度卻越來越高。 然而—— [啊~五環~你比四環多一環,啊~五環~你比六環少一環。終于有一天~你會修到七環,修到七環怎么辦?你比五環多兩環……] 端琰:“……” 陳月洲:“……” 火速從端琰的懷抱里爬出來,陳月洲整了整衣服,端起端琰的啤酒猛灌一口,撈起手機火速回臥室接電話:“喂哪位啊,哈哈哈哈……”是尬笑。 另一邊,端琰慢慢支起身子,左臂搭在沙發背上,右臂撐著額頭,看著陳月洲離去的方向,掛著笑容的表情逐漸冷卻,最后變得冷漠,還帶著幾分悔恨。 “最近總做出格的事,話也太多了?!彼嗔巳嗝夹?,表情諱莫如深。 來電人是陳悅豪,嘰嘰咕咕了一堆,陳月洲大概聽明白了他的意思——下周末,和他去參加同學聚會。 “不去?!彼敿椿卮?。 一個欠了一屁股債的人還有心情約自己參加同學會? 肯定有事情。 但他并沒有直接揭穿,而是委婉道:“不好意思,那天我要上班?!?/br> “可是我這邊比較著急……” “上班不去的話沒有全勤獎下個月我怎么給你錢?” “……我他媽讓你去你就得去聽到沒!”陳悅豪頓時急得大吼。 陳月洲:“……” 今天在安汐羊那里受了一肚子氣,正愁著沒地方發火呢。 但一想到陳悅豪這條大魚的積分還得刷,只好將一肚子怒火壓下,然后——掛了電話,并將陳悅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