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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投資,隔壁臺灣香港的一個比一個會生事,拿錢把這些地方管好就好了,不是嗎? 就是因為法律沒有這么規定,所以很多大型公司還是不會把一些可能會妨礙生意的硬性標準規則加在條款中,該實名制規章的地方還是不會實名制,文化影視作品該分級還是不會分級……畢竟這樣能將就先將就,怎么能為了幾張優惠券就能收買的屁民而做出浪費賺錢機會的行為呢?” 一口氣說完這些話,陳月洲陷入了沉默,并有些緊張地盯著端琰。 當著一個公務員面前說人家職業的不是,感覺這個行為好像不大好…… 不過,好在端琰并沒有生氣,而是問:“國家是誰?” 陳月洲一怔:“……什么意思?” “你一直強調所有行為是國家行為、國家意志……所以我問你,國家是誰?” “……”陳月洲再次沉默。 “紫官g閣的那些人?” “不是……” “那是誰?” “……”陳月洲一時語噎。 對啊,是誰? 就紫官g閣那幾個老頭,他們真的能決定一個國家的意識形態嗎? 端琰看他無話可說,開口道:“我從兩歲就在外面生活,我所受到的教育和你所受到的教育是有區別的。 那邊的女性,她們弘揚的觀念從來不會像國內的女權一樣和男人做比較,從來不會說‘男人能做的我都能做’這樣的話,因為她們并不用男人的標準來衡量自己,而是用自己的能力標準來衡量自己。 一個身高一米八握力60的女性絕對不會因為自己組裝好了一臺書架而自傲地說出‘我是女漢子’這樣的話,在她的眼里,她只要智力沒有問題,這樣的體質能做到這樣的事簡直是小兒科,她也不是漢子,就是個最普通不過的女性。 一個單身男性也不會因為每天認認真真收拾家務和給自己做一頓豐盛的晚飯而覺得值得炫耀,更不會有人說他們娘,在他們眼里,一個味覺和腦子沒有問題且四肢健全的人想要擁有高水平的生活質量是很正常的事。 他們弘揚任何事情都會努力去做,當不能做的時候,會努力尋求解決方案,最后尋求別人的幫助。 在我的老師所傳授給我的世界里,認同性別平等的第一步,不是把男性當作標桿一味地去模仿,因為男性也存在極大的個體差異。 男性并不是完美的象征,從總體上來講,男性和女性最大的差異是上肢力量的差異,其次,像是擅長邏輯還是擅長圖像又或者擅長藝術,每個人個體的差異,遠遠大于以前社會定義的調查結果。 我從小寄養在我母親朋友的家里,對方一直教育我,所謂真正的性別平等,是不拿性別去定義一個人的能力,忽略性別這個概念和標簽,單看這個人的能力。 不對一米六的瘦弱男性做不動重體力活就說娘,不對著一米八的強健女性說你做不了警察和裝修工人,個體差異的大小永遠大于性別差異。 對每個人的優勢加以尊重,對對方的弱勢報以謙讓,互相扶持,畢竟,人無完人,誰都有弱勢的地方。 我的女同學們致力于把大街小巷隨處可見的‘女士優先’四個字,變成‘弱勢優先’,讓真正需要幫助的弱勢群體得到幫助。 同時,她們很多人都在做力量訓練,同時加強柔韌和平衡——因為從生理上講,在同一個重量級單位里,普遍男性的上肢力量遠高于女性,女性的柔韌和平衡遠高于男性。強化自身優勢,鞏固自身弱勢,才是勝利的關鍵,她們不會像國內大部分女生一樣追求極瘦和零肌rou導致手無縛雞之力。 然后,在不斷的努力下,他們的統治階層開始匯集了越來越多的女性,國家從政治上推行了平權政策,比如男性放產假——改善女性因為休產假導致的就業問題并同時鼓勵男性多陪伴孩子,比如鼓勵女性少的企業招收女性——會給企業相應的財政補貼,對于姓氏的追求也很隨意,父性母性都有,我寄宿的家庭因為祖母的姓發音類似于‘坦格利安’,而導致夫妻一致決定三個孩子全部跟祖母姓。 你覺得,是什么導致了瑞典的國家意識形態和我國的意識形態截然不同?國家又到底是誰的意識形態?是領導人?” 陳月洲:“……” 干嘛啊這是…… 自己就說了幾句話,端琰怎么忽然就和自己杠上了…… 這廝不是應該是一個簡言少語的裝高冷人設嗎? 怎么最近不但越來越皮了,還話這么多? 頭一次聽他說這么多話,還有點不習慣…… “回答我?!倍绥愒轮薜?。 陳月洲癟癟嘴:“……是多數的人民群眾,國家是多數人民群眾的意識集合體,你是想聽我說這個嗎?” 端琰這才點頭:“就像‘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筑,上層建筑反作用于經濟基礎’一樣,群眾的思想基礎決定了國家的思想基礎,國家的思想反作用于群眾的思想。 是高速發展的經濟和人文素養之間不平衡造成了如今的現狀,小到黑作坊的泛濫,大到龍頭奶業公司自己規定牛奶營養成分的行業標準,國家思想不過反映的是絕大多數普通百姓的思想?!?/br> “但是我們國家不可能像瑞典那樣,瑞典發展比我們久太多,而且瑞典地方小,現代化發達,還人口稀缺,人家想怎么搞發展都不難,當然就會開始更高級別的追求,以來達到更多人的滿意。 而我們國家農村和貧困地區太多了,農耕和體力勞動力依舊是很多家庭的主要掙錢方式——一個家庭產業的模式,注定了一個家庭走向的模式?!标愒轮薜?,“比如我家,我家都是一群種田的農民,在一個偏僻的小山村里,這幾年不允許養豬了,主要靠種地為生,交通經濟文化法制都不發達,家里就必須有自我保護和生產經濟的方式,落后的地方人們又沒學過格斗,你覺得我們靠什么自我保護和生產經濟?” 端琰微微瞇眼。 陳月洲拍了拍胳膊:“只能靠男人的拳頭,在這種情況下,一個家庭男人越多,安全系數就會越高,經濟產量就會越大,這是大家理所當然的想法?!?/br> 說完,他補充了句:“現在確實存在很多農村老頭躺著什么都不做,就坐在家里等著伺候的情況,但是,為什么依舊要有男???因為落后地區的家庭里,即使這里可能經濟有所好轉,但文化和法制來得遠比經濟慢,他們可能家里沒有男丁還是會被欺負?!?/br> 端琰想了下:“你繼續?!?/br> “有很多第一次到上海和北川繁華地段的人,他們會說:啊,這里和我家鄉好不一樣啊,這里怎么男女差別沒那么大???這其中的原因是什么?”陳月洲道,“因為這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