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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六省中學生辯論賽的新晉冠軍理論對錯,不是自找沒趣嗎?” 長道廉張了張嘴,卻無力辯駁。 是啊,是他老糊涂了,居然忘了家里出了個能說會道的冠軍。 “安安,你站哪邊?”長道廉的手搭在長安的肩膀上,用祈求的目光看著自己的寶貝閨女。 在長家,站隊的戲碼幾乎每天都要上演。 長安忍俊不禁地轉動眼珠,“咳……咳咳……這個問題嘛……” 她忽然丟開長道廉,抱住一旁看好戲的蔣春秀,“我站我媽這隊!” 一家人你看我,我看你,同時大笑起來。 蔣春秀將女兒鬢邊的碎發別向腦后,細細打量著如同晨露般清新美麗的女兒,慈愛的目光里漸漸溢滿驕傲,“安安,你長大了?!?/br> “嗯!我十八歲了!剛過的生日。哦,對了!那個冠軍也和我一天生日,他也長大了!”長安指了指比她還要高的孿生弟弟長寧,笑嘻嘻地說。 蔣春秀滿足地捏捏女兒的臉蛋。 “照顧好弟弟,多讓讓他?!?/br> “我哪天不讓他了!只有他沒大沒小的,總是叫我長安,不叫姐!”長安撅起紅嘟嘟的嘴唇。 “寧寧只比你晚出生十幾分鐘,自然是不服氣?!笔Y春秀說。 “那我不管!早出生一秒,我也是老大!”長安揮舞了一下拳頭,故意向長寧示威。 蔣春秀捏了捏女兒的手臂,嗔怪道:“安安,又頑皮?!?/br> 她這兩個孩子,性格完全長顛倒了。 長安外向活潑,長寧內斂穩重。 唯一相同的,可能就是他們在同齡人中都是出類拔萃的人,長安今年七月要參加高考,她的目標早就瞄準清華。而長寧因為腿摔骨折耽擱了一年,不然的話,今年長家,說不定要送走兩個大學生。 長安吐了下舌尖,主動偎向蔣春秀的肩頭,說:“媽,您最近怎么了?怎么總是讓我照顧弟弟,要我讓著他呀?!?/br> 蔣春秀微微一怔,她偏過頭,蹭著女兒毛茸茸的劉海,說:“媽可能老了吧,變得愛啰嗦了?!?/br> “您怎么會老呢?”長安騰一下直起腰,上下打量著蔣春秀,夸贊說:“您是世界上最好,最漂亮的mama,是不是啊,爸!” 還在和兒子較真的長道廉扭過頭,一臉迷糊地問:“啥?” “我說,我媽是世界上最好,最美的mama,你同意不同意!”長安把手卷成筒狀,沖著長道廉大聲喊道。 長道廉劍眉一揚,頓時笑得燦爛,他用力點頭,附和道:“絕對同意!舉雙手,哦,不,舉雙手雙腳嚴重同意!” 長安瞇起眼睛,豎起大拇指,晃了晃。 蔣春秀再也忍不了了,她拿起丈夫的外衣,上前揪著他的衣領朝門口走,“安安,寧寧,你們吃完飯趕緊上學去!今天晚上我和你爸在工地值班,你們放學后就去徐爺爺那兒吃拉面?!?/br> “要大碗的,牛rou多放兩塊錢,吃飽——”長道廉回頭還想叮嚀幾句,卻被妻子蔣春秀瞪了回去。 “爸媽再見!”長安揮手。 “再見!”不知為什么,蔣春秀出門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她的一雙兒女。 昏黃的光線里,那兩位身高相仿的少年,笑起來的樣子是那樣的好看…… 朔陽市一高。 今天注定是個不尋常的日子。 “爆炸新聞!爆炸新聞!長寧,有人向你姐表白了!就在高三的通知布告欄里,寫了五個字,長安,我喜歡你!”高二一班,一個留著F4飄逸發型的少年撲到長寧面前,興奮地報告。 長寧的筆尖頓了頓,之后,繼續埋頭做他的習題。 “你知道嗎,現在整個高三樓都亂套了!我親眼看見年級主任‘孫大圣’氣急敗壞的沖進高三一班,大圣估計氣糊涂了,我看他走路都在飄!喂!你沒聽見我說話嗎?我說……有人……向你姐表白了!長寧,那可是你姐噯,你不會一點也不關心那個男生是誰吧!”少年看看四周,勾下頭,用手掌遮著一邊嘴巴,低聲卻又刻意地說:“我知道是誰?!?/br> 長寧咬了一下腮幫子,霍然抬頭,瞪著面前的少年,“宋大江!” 宋大江朝后縮了縮,立刻又湊上前,頗為義氣地拍了拍長寧的肩膀,“算了,誰讓我們是好哥們呢。我知道你急,告訴你還不成嘛。我跟你說啊,那人就是……就是……啊——” ‘咣!’隨著一聲巨響,宋大江連人帶課桌一起倒在地上。 他狼狽地支起上身,一邊用手撥拉著被書本砸亂的發型,一邊沖著教室后門迅速消逝的背影扯嗓大叫,“溫子墨——高三一班的理科學霸溫子墨——” 正文 第五章 晴天霹靂 為了給高三生營造一個良好的備考環境,朔陽一高特別辟出一片封閉的樓房區域給高三使用。 因為地廣人少,廁所和水房等生活設施利用率不高,所以課間時候一些低年級的學生就會跑到高三樓來。宋大江就是過來上廁所的時候聽說了這個爆炸性的新聞,然后火速回去通知他的好哥們長寧。 其實,高三生正值花季年齡,對異性產生好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不過因為學業緊張,大多數的同學都不會選在高考前夕向對方表白。 當然也有例外,譬如像宋大江這樣的‘紈绔子弟’,偶爾還是會沖動那么一下,但他們頂多私下里遞張紙條,或者在班級樓層的失物認領欄里悄悄寫下心儀對象的名字,小打小鬧一番。像今天這樣,大張旗鼓的利用高三年級的通知布告欄向對方公開表白的行為,不亞于一場威力巨大的8級地震。 更何況,事件的主人公還是高三一班的長安。 如果是長安。 那地震的震級一下子就要飆到極值!甚至是破表! 高三北樓男衛生間。 平常課間人頭涌動的地方此刻卻靜悄悄的。 溫子墨從里面出來,徑自走到洗漱池洗手。走廊外面依稀傳來陣陣起哄聲,溫子墨揚起濃眉,嘴角逸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他甩了甩手,大步走出衛生間。 剛一掀開簾子就覺眼前一暗,緊接著手腕一麻,他還來不及驚呼,身體就被一股強力拽了個趔趄。 定晴一看,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