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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都會玩兒啦?!?/br>何末幽怨地說:“可不是嗎?周末都不著家的,剩我一個人吃蛋炒飯?!?/br>于樺笑道:“是跟那meimei頭小女孩兒約會了吧,那天看你騎車帶著她?!?/br>顏止有點不好意思:“就出去過一次?!?/br>洪斐瞪大眼睛看著老金:“師哥,你說石頭會是我們之中適應得最快的,真是看得太準了。這木頭人都會泡妞了!”老金瞇眼笑道:“啥樣的妹子,有我們老三水靈嗎?”洪斐:“石頭瞧上的,肯定特俊。以前屯里大閨女為了睡他,都快打起來了?!?/br>于樺笑道:“顏止,原來你是你們村里頭牌啊?!?/br>顏止摸摸頭道:“屯里跟城里的女孩兒不一樣,這里女孩兒講究多?!?/br>何末:“慶哥不是教你了嗎,這還搞不定?!?/br>顏止嘆了口氣:“連手都沒牽上呢?!?/br>老金對女孩兒不太在意,不過聽他們頻頻提起“慶哥”,就留了心。老金問道:“你們怎么認識這個慶哥的,聽著挺牛逼,樣樣都行啊?!?/br>顏止正要說話,卻見韓慶的保時捷開了過來,跟平常一樣瀟灑地塞進了一堆自行車中間。韓慶沒想到今天會有客人,走近小飯桌時,發現顏止的兩邊分坐著一個清秀的女人,和一個眼角紋很深的相貌威嚴的男子。韓慶見顏止給這男人倒茶,大概猜出了對方的身份。果然一坐下來,顏止就向他介紹:“我師兄和師姐?!表n慶伸出手跟老金握了握,老金笑道:“聽石頭和小河說,您挺照顧他們的。我們幾個鄉巴佬進城,屁事兒不懂,真要謝謝您了?!?/br>韓慶說:“客氣了,照顧談不上,我倒是沒少在這兒蹭飯?!闭f著大刺刺地拿起飯碗吃起來。顏止把自己的茶杯用茶水涮了涮,給韓慶倒了一杯。顏止:“師兄帶來的茶磚,我們那邊的茶苦,很解暑,你試試?!?/br>韓慶伸手就要接過茶杯,老金卻皺眉把茶杯截了過來,吩咐何末道:“去廚房拿個干凈杯子?!鞭D頭對韓慶說:“他們隨便慣了,您別在意?!?/br>韓慶心里說“我跟石頭吃同一碗飯都不在意呢”,卻在老金的眼里看到了陌生感和提防。他心里一咯噔,臉上卻笑說:“不礙事。聽說西北的茶比我們這兒的啤酒都有勁兒,我試試能不能喝醉了?!?/br>老金:“我們那兒沒什么好東西,這粗茶,你們城里人也看不上?!?/br>韓慶喝了一口,果然苦得很,拼命忍住皺鼻頭的沖動,笑說:“一方水土一方人,你們的茶真夠烈性的,難怪西北出好漢啊?!?/br>老金皺著眉,不搭話。韓慶心想老金畢竟是顏止的長輩,就四兩拔千金地應酬著,老金卻一直不冷不熱的,碰了幾次軟釘子,他也就安分吃飯了。心里卻在神游:“石頭跟他師哥倒是挺像,都一般的硬梆梆,但石頭可愛多了,至少不把所有人當賊看?!毕胫┝艘谎垲佒?,顏止也正好看過來,對他嘴角一牽,輕輕笑了笑。韓慶覺得呼吸一滯,趕緊收回眼神,把注意力放回到飯碗上。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鞠躬。☆、玩具吃完飯韓慶幫忙收拾碗筷到廚房,終于逮到跟顏止獨處的時間。韓慶一邊清洗筷子一邊問道:“昨兒跟你的小女友去哪兒?”他周日一般不來餅屋,這次破例過來就是為了關心一下顏止的感情進展。顏止苦笑:“看電影吃冰淇淋看夜景,這一晚下來比擦地還累?!?/br>韓慶擦擦手,轉身靠在不銹鋼臺邊說:“別太勉強了,在一起不就圖個樂兒嗎,不好玩在一起干嘛?”顏止牽嘴笑了笑,不說話。韓慶轉念一想道:“后天我們車隊有比賽,你也來玩兒吧?過后我帶你去一飯館,有現場樂隊演出,吉他手倍兒酷,下次你再帶她去,女孩肯定喜歡?!?/br>顏止挺感激,又想到師兄對韓慶的態度很冷淡,心里過意不去。他跟韓慶肩并肩地站著,輕聲說:“慶哥,我師兄....你別放心上。他家里有事,心情不太好?!?/br>韓慶很意外,沒想到石頭對他師兄的態度還挺敏感,這也說明石頭很在乎自己的感受吧。韓慶心里一暖,當下拍拍他的肩膀說:“沒事,哥們兒臉皮厚。你們西北人就這德行,一起喝兩頓酒就好了?!?/br>顏止:“嘿,就你這酒量,我師兄絕對能弄死你?!?/br>韓慶挑眉:“都別吹牛逼,你跟我最多平手,你師兄那身量,能比你能喝?”顏止壞笑:“師兄個兒不高,循環快啊,你一瓶剛下去一半呢,他下面就全出來了?!?/br>“我靠!”兩人猥瑣地笑作一團。韓慶吃完飯,也滿足了八卦心之后,拍拍手走人了。顏止和師兄師姐接著聊了半天,到傍晚時分,老金也要走了。顏止不舍說:“住我們那兒吧,過兩天再回去?!?/br>老金:“我火車票都買好了,”他走上前摟摟顏止和何末,拍了拍他們的后背說:“走了。你們好好的?!?/br>說完,老金又想起了一件事,他盯著顏止眼睛說:“你那位開跑車的朋友,離他遠點?!?/br>顏止一愣,皺眉道:“你是說慶哥?他沒壞心……他幫了我們很多忙?!?/br>老金嚴肅地說:“他有錢有本事,沒事兒上趕著幫你,圖什么???你想想,你能給他什么好處?這種人不缺朋友,也不缺給他辦事的人,他犯得著跟你好嗎?石頭你心眼太實,凡事多想幾遍,我們這樣的.....唉,還是小心點好?!?/br>這番話戳中了顏止的心。他不是沒有考慮過,他們倆沒頭沒腦地就混熟了,這么巧韓慶還喜歡看他打擂......但要懷疑慶哥靠近他有什么企圖,他又覺得心里堵得慌。過了兩天,韓慶等顏止關了店,把他帶到三級方程式的賽車場。他們到地兒時,比賽已經開始了半小時。顏止以為就是一大體育館呢,沒想到每個車隊都有一個倉庫那樣大的cao作后臺。后臺就在跑道邊上,賽車呼嘯而過時,整個后臺就充斥著尖利哨子聲般的巨響。外國工程師們專注地工作著,發現韓慶走進來,紛紛脫下耳機打招呼。韓慶一開口,顏止就愣了。他聽了好一會兒,依稀分辨出好像是德語。“老板!”一穿淡綠色襯衫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愁眉苦臉地說:“卡廷這小子太有主意啦,誰的話都不聽,一定要跟綠毛他們隊較勁,剛才該進來加油不加,這下沒希望啦?!表n慶笑了笑:“急什么,賽季長著呢??ㄍ⒛菢拥暮⒆硬荒苡瞾?,一會兒我跟他說?!?/br>顏止盯著大屏幕,過了好久才分辨出他們的車隊。果然如綠襯衫所料,卡廷最后關頭不夠油了,進站加油耽誤了時間,只得到了第七名。在這種正式的賽事里,賽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