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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穿了一件緊身的紫色米老鼠T恤和豹紋短褲,裹得身材玲瓏浮凸。女的說:“這還有點看頭,挺帥的嘛?!蹦械牟恍嫉溃骸澳锱谝瞾泶蚶??走錯臺了吧?!?/br>韓慶聽到那男的這么損彈珠,有一種偶像被人黑的感覺,待要說幾句,又覺得他的話無法反駁......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收看,謝謝收藏☆、做媒老幺把煙一吐,啐了一口,流里流氣地看著彈珠,正想說話呢,彈珠已經一拳打了過來。老幺心想,現在年輕人性子都那么急,身體一側,也毫不含糊地回了一拳。老幺最大的特點就是小動作很多,拉衣服踩腳背的,常常把對手的脾氣都給磨急了。彈珠跟他打了一會兒就非常不耐煩。這人滑不溜秋的,出手還挺陰,他想要速戰速決,所以出手越發地又快又重。他眼看就要抽中老幺的腹部,卻被這老狐貍給躲過去了,重心還沒站穩,老幺竟然以極快的身法轉到他身后,一個手刀劈向顏止后腦。顏止險險低頭避過,頸后被掃了一下,只覺一陣暈眩。這一下要打實了,人非昏迷不可。這一刀徹底把他打醒了,他心想:“這小老頭能站在這里那么多年,肯定不是吃素的。不要急,等他體力不行了再把丫給滅了?!?/br>顏止跟老幺你來我往對打了半小時,中途雙方休息了兩次,這是他擂臺生涯里沒有過的。老幺明明落下風了,卻很扛打,就休息抽煙時帶出了一口血,整體看還是一只完整的板鴨。顏止不知道的是,老幺心里已經開始捉急,暗罵這娘炮一身少女系的打扮,體力和力量卻驚人的綿長。他琢磨著該下狠手了,要不還沒打趴對手,自己先累垮。再次近身rou搏時,他暗中使勁拽了一下顏止的緊身T,想把他扯一趔趄,沒想到這衣服如此脆弱,一扯居然撕開了一條縫。顏止大急,忙著保護隨時要解體的衣服,老幺反應卻快,見顏止手忙腳亂的,大刀闊斧地一拳掄向他肩膀。顏止想不了那么多了,他兇悍地頂向老幺的胸脯,揚肘一撞,竟用了十分力氣把老幺頂到圍繩上。老幺后背在圍繩上彈了彈,還沒來得及站穩腿,顏止又一個側踢把他踹下了舞臺。老幺今天是夠倒霉的,撞向繩子時居然崴了腳,所以在圍繩底下又是罵街又是打柱子,卻怎么也爬不上這1米多高的臺。觀眾戲謔著給他加油,汪新年也照例拿他來大開玩笑。老幺臉都憋紫了,卻見顏止走了過來,居高臨下地向他伸出一只手。老幺抬頭看著顏止,只見他衣不蔽體,臉冷得像冰,一雙眼目不轉睛盯著自己看,像豹子盯著獵物那樣。老幺嚇了一激靈,也不罵了,狠狠地瞪了一眼,轉身走了。顏止把手抽回來,看到自己露出大半的腹肌,非常懊惱。他抬腿也跳下了擂臺,不管觀眾的叫囂喝彩罵聲,自顧回到后臺。大洼的后臺有一個放著簡陋沙發的小廳、兩更衣室和一個廁所。顏止走進去時,藏身后臺的汪新年笑著迎了上來說:“彈珠老弟,你今天這身太帥了,底下女觀眾都快把嗓子喊啞了....”沒等他說完,顏止就不耐煩地說:“有針線嗎?”汪新年一攤手,搖頭說:“針沒有,要不我給你找膠帶?”汪新年拿出一大捆透明膠帶,顏止接過走進更衣室,脫下破衣服。他的后背有一塊很大的紋身,是一只兇惡的牛頭,兩只角尖是蔚藍色的,牛眼卻艷紅艷紅。顏止非常仔細地沾好衣服,又勉強地套回身上。更衣室里沒有鏡子,他艱難地別過頭去,檢查衣服有沒有覆蓋好后背。走出更衣室,他把膠帶還給汪新年,說:“老板,可以結錢了吧?!?/br>汪新年一摟他肩膀,親昵地說:“老弟啊,作為新人你真是前途無量啊,一連打趴了我們仨老將。你知道多少人向我打聽你嗎?”顏止一皺眉:“打聽我什么?”汪新年一笑:“打聽你什么時候出場啊?!?/br>顏止轉頭看向前方,不說話了。汪新年看了他半響,笑道:“老哥我今天請客,幾位好朋友都來了,一會兒過來喝幾杯?”顏止說:“不了?!?/br>汪新年早知他會拒絕,親切地說道:“那好。我助理已經去飯店了,錢在他手里,你要不吃飯,我讓他把錢送到飯店門口?”顏止只好答應了。兩人一路溜達到主街道上的鳳凰飯店。已經9點多,鳳凰金碧輝煌的門廳還聚著許多人。汪新年在大洼里裝鬼,出來了就搖身變成笑面佛,團團跟熟人打招呼。他見顏止忤在那兒,說道:“哦,我讓小閏給你拿錢,稍等?!?/br>說著他撥打了手機。過了一會兒他皺眉道:“小閏沒接電話。都到門口了,跟我一起上去吧?!?/br>顏止無奈,只好跟著汪新年走進了大包廂。大桌旁已經坐了五六人,顏止只認得曾經的手下敗將馬尾。馬尾笑著對他點點頭,顏止也點頭回應,汪新年趁機把他推到席上,笑道:“你還沒吃飯吧,今晚辛苦了,吃一口再走唄?!?/br>席上的賓客有的是拳手,有的是生意往來的街坊,還有汪新年的酒rou朋友,都是榆樹區一群老江湖。他們看顏止一身非主流裝束,拿不準他的身份來歷,所以都不敢怠慢,有夾菜的、倒酒的、陪聊的....顏止沒法兒了,又餓得慌,所以也不客氣地坐下來,填飽肚子再說。顏止一旁是汪新年的座位,他四處交際,屁股沒沾過椅子。另一邊是個大胖子,一張嘴就是白酒味兒,醉醺醺地對顏止說:“兄弟,我真喜歡你這身衣服,機器貓是我的偶像,今兒他的耳朵可算長出來啦,還長得又圓又大的....”顏止埋頭吃飯,誰也不搭理。沒多久,又有人來了,汪新年分外熱情地迎了上去,“這位爺哦,您可算來了,我都替您喝多少酒啦?!?/br>“別他媽吹牛逼,就你那點酒量,吃個醉雞都要吐桌子底下的.....”顏止聽到聲音很熟悉,抬眼一看,就對上了韓慶的眼睛。兩人都怔住了。顏止非常意外,連嘴里的牛rou都忘了嚼。只見汪新年把韓慶推了過來,把他安頓在顏止旁邊的空椅上,一邊繼續貧道:“我是暈雞,不是暈酒...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們大洼第二大帥哥,石頭,最近人氣蹭蹭的。說實話,現在要安排他上場太難了,沒人肯跟他打,挨得過他的拳頭,也熬不過女觀眾的口水啊?!?/br>眾人陪笑,心里了然,原來這位果然是飯局的正主。汪新年又輕聲在顏止和韓慶的耳邊說:“石頭,這位是韓爺,他可是你的大粉絲,你的比賽他一場不拉的?!?/br>顏止和韓慶你看著我,我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