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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腦子進水。本來還想繼續耍弄他們幾天的,不過白樺突然就沒了興致??粗@一大家子在自己眼前哭哭啼啼地在眼前演戲,還不如和身后言聽計從的情人好好相處。自從穿到這里,也就伊頓一個真心對他好的。“鄭玉珍,你確定我強jian了你?”白樺的嘴角邊勾起一絲淡漠的笑,如果是前世了解他的人看到他現在的笑容,肯定會后背發涼,知道他正算計著誰。可惜這一世他的臉太純真,同樣是勾唇的笑意,只顯得娃娃臉更加單純。☆、第一個世界(13)鄭玉珍愣了一下,下意識地覺得白樺的話給她挖了坑,可腦子里飛速過了一遍,卻找不出陷阱在哪,她倒沒蠢到家,沒正面回答,索性一捂臉,大哭起來:“我不要活了……”一頭撞在白圖懷里。白圖趕緊邊拍她的后背邊安慰,做足了深愛妻子的丈夫模樣。看在不知情的人眼里,指不定以為白樺這個兄長剛剛說了什么人神共憤的話。一群下作的家伙!自從把白樺劃拉到自己的地盤,伊頓就開始學c國話,以示對情人的尊重?,F在他雖然還說得磕磕絆絆,起碼聽懂沒什么問題??吹綄γ婺菍憾痉蚱捱@么欺負白樺,他不由火冒三丈。他放在心尖上寵的小家伙,哪由得人這么作踐白樺感覺到伊頓的怒氣,趕緊趁著側身示意阿諾的時候不被注意地飛快在情人的大腿上摸了一把,安撫他。相處這么久,白樺對伊頓的敏感點心知肚明。果然,情人的身子僵了一下。白樺心里暗笑,手卻從阿諾手上拿過來一迭文件,共有兩份,都有十幾頁的樣子。“如果幾位有空閑的話,可以看看這份醫學鑒定?!?,知道你們有不懂英文的,下面那份是專門翻譯過來的中文版,上面都有醫師的親筆簽名?!?/br>鄭玉珍不是說他當初如何如何強了她嗎?真可惜,那份醫學鑒定上明明白白地寫著,病患白樺是先天性陽痿患者,這種病人從小到大都完全無法BO起。這份鑒定是a國最有名的醫院里的知名專家出具,壓根不具備造假可能。以前的白樺當然不是陽痿,不過那場把他趕出白家的事情卻是不折不扣的誣陷。四個人看完之后,臉色一下子變得五花八門,精彩無比。鄭玉珍只覺得自己眼前嗡地黑了,身子搖搖晃晃,幾乎要倒下去。她敢說白樺強了自己,就是因為對方壓根無法出具自證清白的證據,再加上那么多雙眼睛看到兩個人光著身子躺在一張床上,滿屋的yin靡氣息,任誰都不可能認為他無辜。沒想到,他竟然是個ED。她忍不住尖叫了一聲:“不可能!”白樺看著這個厚顏無恥的女人,心里暗暗嘆息。第九世的他怎么就這么蠢,愛上這么個女人,被人甩得團團轉。“哪里不可能?”鄭玉珍支吾半天,當年白樺和她在一起時,十分尊重她的感覺,兩人說是談戀愛,其實只發展到拉拉小手的程度。倒是后來白圖強勢插入,沒兩天就和她發生了關系,當時她覺得白圖比白樺有性格,倒也半推半就。而陷害白樺那天,她根本沒考慮過要不要試著勾引對方。白圖在堂哥喝的水里下了藥,等正主昏睡后兩人就在他旁邊胡天胡帝了一回,鄭玉珍甚至覺得無比刺激,一直忍不住回味那天的事。眼看白父白母震驚之后,確定這份醫學鑒定無誤,都向她投來懷疑的目光,鄭玉珍心慌意亂之下尖叫著說:“你要真是這樣,為什么那天早上不說?”她說的那天早上,當然就是指被陷害被趕出白家的時候。她自知自己不像白圖,白圖擁有十多年白父白母的寵愛,而她不過是個外人,白父白母之所以容忍她,不過看在白圖的面上。萬一讓他們知道她存心陷害他們的大兒子,怕是要立刻把她掃地出門。就算不是人精,這點智商她還是有的。白樺嘆了口氣:“這種事情,難道還不夠丟人?我還要滿世界宣揚?”是被誣陷強JIAN然后流放,還是干脆地承認自己是ED,這確實是一個兩難選擇。“鄭玉珍,其實我找你當我的女朋友,確實有私心。我不想讓別人,尤其是讓我的父母察覺到我的隱SI,所以才想拉你當個擋箭牌。不然的話,以我愛你的程度,再加上c國不下于a國的開放風氣,你以為我為什么從沒和你這個女朋友上過床?”第九世的白樺沒和鄭玉珍有那方面的關系的原因當然不是他說的這樣,不過為了徹底黑這對黑心夫婦一把,白樺并不介意拿來用用,反正再多的尊重,這個女人也毫不放在心上,轉頭投進白圖懷抱后更是不念舊情。既然敢做初一,就別怪他現在做十五。“這份檢查不是唯一的,”白樺平靜地說,“我甚至還在其他國家的知名醫院都做過兩次檢測,結果和這次完全相同。如果你們不相信的話,那兩份鑒定我仍然可以叫人拿過來給你們看看。哦,對了,它們同樣有c語的譯本?!?/br>他努力忽略掉身后伊頓那兩道古怪的目光,這個床伴當然知道他其實壓根不是ED??烧l叫他這一世真的除了伊頓以外對著其他人尤其是女人無法BO起呢?就連自WEI都不行。白父來回看了鄭玉珍和白樺半天,好像震驚之下實在不知道應該相信哪個。如果大兒子說的是真的,那他這些年……“還有,我親愛的堂弟,你好像應該為某些事說明一下,”白樺抬起眼皮,緩緩看向白圖,唇邊的笑意一絲溫度都沒有,“比如說,我這里的疤是怎么來的?!?/br>他慢慢拉開衣襟,露出赤LUO雪白的胸膛以及精致的鎖骨。如果不是胸口正中間有一個近似圓形的疤痕實在礙眼難看,那本應該是一幅美景。白圖一窒,下意識就要反駁。在知道堂哥不但沒死,還成了醫學專家之后,他這幾天已經為那次槍擊事件找到了對策。如果白樺不知道就算了,萬一他提起來,自己必須咬死不承認,甚至絕對不能表現出知道這件事的一絲一毫。畢竟自己遠在c國,又一直忙著公司的事情,這位堂哥在a國發生了什么,他哪可能知道?連老爺子都不知道不是嗎?可惜白樺根本沒給他解釋的機會,繼續說:“我這里中過槍,”他冷冷一笑,指著傷疤,無視老爺子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