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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兒子的繼承權?誰會因為一個外人讓自己兒子出讓女人?誰會因為一個外人把自己兒子放逐到a國數年不聞不問?如果有爸媽和沒爸媽的差別在這里,那我得說,白圖的沒爸媽還真是沒得好!他要是有爸媽,哪還有機會去搶別人的爸媽別人的東西別人的女人?”兩世的憤懣加在一起,白樺都不知道他竟然能爆發成這樣。“你,你這個……”白父沒想到這個一向看著有幾分懦弱的大兒子竟然當面頂撞自己,不由捂著胸口,好像隨時都要倒下去。白母看到老伴兒的模樣,怕他真的中風,趕緊扶著他坐下去,責備白樺說:“你這孩子怎么說話呢?總是惹你爸爸生氣?!?/br>白圖一邊手忙腳亂地幫忙,一邊抬頭說:“哥,我知道你怪我,要是我那時候沒有進你的家門就好了……”這話聽著像后悔,其實還在不遺余力地挑撥著白樺跟父母的關系。這個堂弟也沒聰明到哪里去,這點小聰明在他眼里實在不夠看。以前那個乖順忍讓的白家大少爺會讓他輕易得逞,可惜重新歸來的白樺的芯子里裝載的可是第十世的靈魂,那可是稍微用點手段就讓人心甘情愿讓出大半資產的存在,一個不折不扣的綠茶受。耳中聽著白父一邊喘氣一邊罵他不孝,白樺抬頭問:“老爺子,我就問您一次,在您心里,是不是我欠了白圖的?是不是二叔二嬸是我親手殺的?是不是只有我死了才能彌補他,我活著就是對不起他?不然能表達疼愛的方式有很多種,為什么從頭到尾都是在用我的犧牲成全他?我還是不是你們的兒子為什么所有的事情到最后全是我一個人在背”白父白母一愣。他們雖然口口聲聲說白圖可憐,但不得不承認,從小到大,為這份可憐買單的只有白樺一個人,仔細想想,也只有兒子不斷地被犧牲。不是他問那句話,他們還沒意識到這個問題。白樺看白圖又要張嘴說話,冷笑了一下:“從見面到現在,如果我記得沒錯,您幾位沒一個人問過我這幾年過得怎么樣,沒一個人問過我現在不能給白圖診病的原因是什么。除了白圖,除了他的病,您二位怕是這幾年都忘了有我這么個兒子吧?”他指了指身下的輪椅,“您幾位居然對我突然坐上輪椅毫不好奇如果心里真有我這個兒子,就算再偏心白圖,好歹也會問一聲吧?”當初的白樺傷心并不是因為父母偏心,而是父母竟然把心全都移到了白圖那里,連一絲一毫都沒留下來。不過其實現在的白圖并不是很在意白父白母愛不愛他,他被系統拉過來之后,繼承的只有記憶,沒有感情,偏偏那些記憶里沒有一點點能溫暖他的東西。不過,被白圖這個家伙陷害,自見面后白圖竟然還在不停地挑撥他和白父白母的關系,他可不是什么打不還手的善男信女。“你不是著涼了?”白母低聲問,心里有點兒內疚。畢竟是她身上掉下來的rou,要說不心疼是不可能。大兒子的質問說出來,她才想起確實沒過問過他的情況。不過,也不用過問吧?大兒子現在都能治基因方面的病了,地位還用說嗎?一點點感冒發燒更不放在話下。到現在白父白母都沒明白,白樺需要的不是別的,只是幾句關心的話。偏偏連這些他們都下意識地忽略了,只知道不停地斥責。“老太太,您不奇怪我怎么就突然變成基因病癥方面的專家么?”白樺笑了笑問她。這老太太怕是這幾年里唯一一個還會想著他的人,可惜她太過賢妻良母,除了背著老爺子往他的賬戶上多打點兒錢外,連打聽他的消息都不敢,就怕老爺子生氣。身為一個母親,竟然弱到這個份上,實在是一種悲哀。“為什么?”白母果然問了一句。“因為我兩年前也病了,和白圖現在一樣的病?!彼噶酥笇γ婺莻€目光閃爍的男人,“這是我們白家的基因問題,白家的男人都活不過五十歲,要么治好,要么死。前些天我還撐著給人看病,可惜遇見你們的第二天病就又發了,站都站不起來,只能再調養調養。不過看樣子你們并不關心我的情況,和你們說這些實在多余?!彼穆曊{很平淡,淡得像是在說別人的事。白家人被他的話震得呆住,一時間竟忘了反應。白父白母和鄭玉珍壓根沒在意那個輪椅,在他們看來一個世界上首屈一指的醫學專家,身體上的病痛自己還解決不了嗎?鄭玉珍這時候才有點后悔。如果當初她選擇的是白樺,是不是說明自己能早一步得到白家的財產白圖這幾年一直在悄悄避孕,還以為自己不知道,只不過她知道自己在白圖這沒有話語權,知道了也只能當不知道。要是嫁給白樺,估計這時候兒子早生下來了,白樺也不會在心灰意冷時轉而研究醫學,到時候白父白母和白樺一死,白家里她是唯一的女主人,白圖不過是個二房留下來的倒霉蛋,跟白家的財產沒絲毫關系!那時候白圖要是想干點什么,得順著她的心思,而不是像現在一樣剛好反過來!她那時候怎么就豬油蒙了心,信了白圖的花言巧語呢?白樺拍了拍伊頓的手,示意他把自己推回去。做戲做全套,既然坐著輪椅出現,總不能好好地走回去。說是不在意,可他心里終歸有點兒不甘心,不然也不會坐輪椅出來。至于什么病情反復,都是說出來騙人的。他只想看看對方會不會有人問一句,結果證明還是他把對方想得太善良了。除了斥責就是爭執,誰注意到他是站著還是坐著?白家人眼睜睜看著伊頓推他離開,白圖看到白父白母眼里驚呆之后浮現出疼惜,心中警鈴大作,眼珠一轉急忙提高聲音說:“哥哥,你就算恨我,也用不著說謊??!你兩年前病了,不想死就去研究醫書,結果現在成了專家?”他話一出口,鄭玉珍立刻反應過來。別說白樺不是學醫的,就算他是,兩年時間也不可能在一個陌生領域成為領頭羊,更別說他發了病。“是啊,”鄭玉珍哭哭啼啼地抹著眼淚,“以前是我對不起你,可是我真的不喜歡你,只喜歡阿圖。你那么對我,阿圖人好不介意,我們好不容易在一起,你……”白樺不可思議地看著她,這個女人竟然蠢成了這樣。他們是來求他治病的沒錯吧?白父是長輩端架子也就算了,白圖夫妻憑什么一邊求著他一邊詆毀他?他們是不是以為只要有白父白母在,他就必須任勞任怨地給白圖治???白圖還算心狠手辣,鄭玉珍怎么蠢到了這個地步?一想到自己的第九世竟然喜歡上這種女人,他就覺得自己那時候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