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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竟是一片勾魂之色,瞧得他不由心中加速。他原是沒什么節cao的人,心隨意動,突然想起,若能勾引得到此人,豈不比勾上名姬更來得有成就感。這一念頭突起,便再也難以打住,眼珠子在柳殘夢身上上下下打轉,面臨挑戰的激越讓他星眸中燃起熾熱的火光。心中開始盤算要如何做得滴水不漏,嘴上卻是漫不經心地道貌岸然:「柳兄這話說得區區傷心。柳兄既不相信,區區無話可說,以行明志,再不上這煙花之地?!?/br>說罷起身,倒是嚇了名姬一跳。不知祈肚子里的彎彎曲曲,心中益發感佩。想到他既與夫人勞燕分飛,此時當是獨身,便慰留道:「祈公子,更深路滑,夜路難行,何必這么早便走,辜負這花月良宵?」看美人明眸含春,顯然已動了情,祈心下大是惋惜,嘴上還是不得不推卻道:「有愧名姬姑娘盛意。但區區豈能讓人指著脊梁骨說是薄幸之輩……」他此時尚不忘倒打柳殘夢一耙,見眾姝看向柳公子的目光都多了些怨意,心中十分得意,「所以區區先告辭了。柳兄雅興正濃,不妨多留一宵,莫為區區敗了興致?!?/br>啊哈……現在還留得下才怪。柳殘夢一臉沉痛的無奈:「祈兄慢走,等在下一步?!?/br>回到客棧,沒了軟玉溫香,祈柳二人互瞪著,皆是一臉不滿對方掃興的神色,掩住一肚皮機關算盡。祈氣沖沖地使喚小二換壺熱茶,坐下來飲了幾口,偷眼望過去。微暗的燈光下看人,從來不會差到哪里。長眉入鬢,鳳眼斜挑,祈越瞧越是滿意,心下主意打定,抬眸遞了杯茶過去。兩人雖是多次生死與共,但一旦沒了危機,祈世子倒的茶,柳殘夢無論如何也是不敢喝的,笑呷了一口,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有沾到茶水,順手便將茶杯放到一旁。看著茶杯,祈世子的眸子危除險地瞇了起來,搖了搖手中茶盞,哼道:「本世子親手斟的茶,你還真是賞臉?!?/br>「老話說得好,不怕一萬,只怕萬一?!沽幽樒ず?,直言不諱,祈聞言,臉色一沉,屈指彈出一縷勁風。勁風刮過柳殘夢臉頰,吹落幾絡鬢發,一旁幾上的茶盞翻倒,青綠的茶湯灑了一地?!噶旨确判牟幌?,索性倒了也好?!?/br>見祈世子因好意受辱而動怒,柳殘夢噤聲不語。又喝了幾口茶,祈世子開始更衣就寢。將外褂扔在椅背上後,突然想起一事,從袖袋內掏出生肌散:「喏,我幫你換?!?/br>受寵若驚地挑了下眉,柳殘夢干笑道:「不敢有勞……」「黃金十兩!」眉毛挑得比柳公子更高,祈擺明自己心情不好想敲詐,「不是有勞?!?/br>看來接下來的日子又要不好過了,想到祈懷里那疊帳單,再推卻下去只怕會無限增加,柳殘夢只得委委屈屈地接受了他的「好意」。衣衫半解,將生肌散涂抹在傷口上時,祈心跳加速。小指抹藥時,有意無意地劃過柳殘夢結實的肌理,看他眉毛微皺,閉起雙眸嘆了口氣,口中喃喃自語也不知在說什么,心下笑得更是滿意。生肌散里早已混了軟筋散,等下你就是本世子的人了~本世子女人是抱多了,男人倒還沒抱過。能拿你當第一位,是你我共同的榮幸。******************「皇上!」看著墻上水調歌頭發呆的軒轅被親輥王嚇了一跳,回過頭來:「愛卿又有何事?」甩下疊紙,寶親王直想學祈翻個大白眼:「這個皇上怎么解釋?!」「呃?」翻了下,一半是太醫院的藥品清單,一半是祈帶走藥物的清單,不由干笑了聲:「愛卿還真是關心祈啊……」東窗事發了。「臣想知道,皇上為何將祈的十香軟筋散換掉?!」「因為朕不爽!」軒轅一臉抑郁,回答得干脆又賭氣:「沒理由朕的情人跑了,祈這小子卻能去花天酒地春風得意吧?!」「又不見得……」「小云,朕不知你原來對祈是這么信任。你說,祈帶軟筋散出去安的是什么心?!」寶親王默然。祈帶走的藥品中,還包括思無窮之類比軟筋散藥效更強的。這家伙從來就不是正人君子,會帶那藥出去,自己好像也找不出其他理由。但也因為這個原因……********************柳殘夢突然睜開眼,呼吸急促:「你在傷藥里加了什麼?」開始發揮了嗎?有趣地笑笑,祈世子收起手中藥罐,仔細看著柳殘夢的傷口,取出潔凈布條,幫他一層一層裹好。「十香軟筋散??!」笑出潔白的牙齒,「不過,是神仙府特制的,專用于百毒不侵之人。中毒之後,身髓酥軟如麻,隨本世子擺布了?!?/br>「十香軟筋散?」柳殘夢的臉色越來越紅,紅得連眸子似乎也要燃燒起來,死死瞪著祈世子。祈開始覺得有些不妙,這些特裂秘藥都做得無色無味,除非親口嘗一下,否則很難確定到底是哪一種的。難道自己用錯了?「我以為,這該是嫵媚?!拐f著的同時,柳殘夢伸手捉緊了祈世子的手。嫵媚?!怎么可能!他根本就沒帶出來的!——祈世子干咽一口口水,怎么都無法相信自己會犯這種大錯——嫵媚是神仙府最頂級的春藥,藥效之強,若得不到發瀉,氣血攻心,根本不是軟筋散可比的。看柳殘夢一向清明的眸光變得渾濁而充滿情欲,呼吸急促,胸膛不斷起伏,下意識抽了下手:「我、我幫你去找個姑娘?!?/br>「不用了?!归]目呼吸片刻,手上一個使勁,將祈世子壓在床上,「我現在對你比較有興趣?!?/br>「可是我沒興趣!」手肘一拐,撞向柳殘夢右肩黑煞掌的傷口,同時屈膝欲趁之吃痛時將之踢開。傷口被撞,柳殘夢眉毛動都不動一下,趁祈屈膝之際,下半身切入他雙腿之間。察覺到姿勢的不對,祈臉上一紅,食指疾點柳殘夢背部靈臺、中樞、魂門三xue,卻被柳殘夢抓住左臂為莫絮所創傷處,真氣一滯,雖點上卻已無力。左臂的傷一直好不了,正是祈目前的致命之處。動作慢得一下,衣襟已被柳殘夢「嘶」的一聲撕開。怒喝一聲,右掌一招「明空萬里」正要攻出,柳殘夢真氣自握著的左臂同如針扎入。勁氣貫入血脈,右手密密麻麻的傷處微微震裂,比受傷之初更痛上無數,祈身子一顫,痛出一身冷汗來。衣服三點兩下便被撕裂,不復往日的風度翩翩,柳殘夢像一只受傷的野獸,死命地咬住獵物。祈手足一片冰冷,但更讓他心驚的是——「你的功力根本沒受損!」柳殘夢頓了下,泛紅的眸子似乎閃過清明。祈趁機腳一勾,勾過床旁的衣架,砸在柳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