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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我?!鄙坌l榮抓著酒杯喝了一口,兩只爪子都趴在桌子上,頭隔在胳膊上,轉頭看向顧澤,扁了扁嘴委屈的說道:“你說我都能喜歡她了,她憑什么就不喜歡我啊?!?/br>顧澤嘴角抽了抽,只覺得和這個醉鬼根本沒辦法溝通。“可能她覺得配不上你,所以才拒絕你?!鳖櫇擅林夹?,歧圖用某聞名遐邇的精神勝利法來安慰邵醉貓。“我也是這樣認為,可她告訴我說她喜歡的是你?!钡茸砭频纳鄞笊俨⒉活I情,不止沒被顧澤的話安慰到,還情緒更加激動的把茶杯往桌子重重的一放,里面的水都蕩了出來,水全濺到邵衛榮的手背上,邵大少反手就用全是水的手背擦了擦眼睛,趴到桌子上,用拳頭捶著桌子,越發委屈的道:“你說那女人什么眼神,竟然會看上你這個性冷淡,我恨透了這個以貌取人的世界?!?/br>顧澤揉了揉眉心,雖然實在不想和喝醉酒的發小計較,但性冷淡?他究竟是有什么依據怎么得出來的這樣的奇怪的結論來?邵大少用手擦了擦臉,突然驚奇又悲愴的叫道:“我竟然這么喜歡她,為了她我竟然像個娘們一樣沒出息的哭了?!?/br>看著邵衛榮用那種驚奇不可思議,又十分委屈的眼神看向自己的時侯,顧澤只覺得額角的青筋都直突突的暴起,拎起邵衛榮的領子就站了起來,叫來服務生開了個的包箱,把邵衛榮扔進去拍拍手就準備離開。邵大少被甩到沙發上,不管不顧的一邊捶著沙發,一邊嚶嚶嚶的道:“顧澤你個混蛋,就算我喜歡的女人喜歡你又怎么樣,你就是個性冷淡,性冷淡,對女人根本硬不起來的性冷淡,老子都因為你哭了,你竟然這么狠心的就丟下這么難過脆弱的我不管?!?/br>握著門把手準備離開的顧澤,只覺得全身的力氣都被抽開一樣,默默的積攢了很久的力氣,才開口道:“邵衛榮,你夠了,你臉上的水是剛剛你自己抹上去的,根本沒有什么那見鬼的眼淚?!?/br>邵衛榮茫然了一會,憤怒的捶著沙發,激動的開口:“我明明哭了,你有沒有同情心,你聽,嚶嚶嚶嚶,,我真的哭了,顧澤,我哭了啊?!?/br>回應邵大少的是嘣的一聲關門聲。顧澤真的不想承認,那個喝醉酒的傻B是自己的從小玩到的朋友。….顧澤扯了扯領口,緩步走向這個樓層的洗手間,雖然給邵衛榮開的那個包間的條件更好,但他實在再見到邵大少會能忍得住不弄死他。洗了把臉,顧澤理了理剛剛被自己扯開的領口,臨走出去的時侯,聽到門外不遠處有個熟悉的女聲。顧澤瞳仁縮緊,正準備打開門的動作下意識的一頓,等聲音漸輕,這才動作迅速的打開門,看到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毫不溫柔的捏著女人的纖細手腕,女人似乎在掙扎,男人側過臉似乎對女人說了句什么,毫不留情的拉著那個女人離開,女人被男人拉得踉踉蹌蹌,不甘不愿的推進一個包箱。傅清雅怎么會在這里?那個男人,雖然只看到一個側臉,但曾經把方敬嚴發來的視頻翻天覆地看過無數遍的顧澤,絕對不會認錯,就是視頻里那個側臉英俊的男人。顧澤瞇了瞇眼睛,本來準備這幾天去找方敬嚴探探消息,沒想到竟然這么巧讓自己在這里給碰上了。慢慢的走到男人的包間,顧澤看了看門牌號,手搭在門把手上,暗暗思量,是簡單粗暴的直接踹開門進去,還是迂回去找開包間的服務員套取更多信息。就在這個時侯,自己的手被另一只屬于有力的手掌給按住,顧澤轉過臉,瞇了瞇眼睛,有些嘲諷的笑了笑。男人臉上也掛著笑,握著顧澤的手往另一個地方扯了扯,顧澤順著他的力道跟著他離開,并不是什么其它曖昧原因,不過顧澤清楚剛剛兩個琢磨的兩個方式都不太合適,前者太冒險,后者恐怕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倒是意外出現在這里的男人,恐怕能給顧澤帶來更多的訊息,至于能從他嘴里挖出多少東西,這就得看自己的本事了。顧澤跟著方敬嚴進了另一個房間,掃了眼環境,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心里把方敬嚴出現在這里的原因,猜了個七七八八。沒錯,剛剛突然出現的男人,就是方敬嚴。“方大少似乎很閑?”顧澤有些嘲諷的看著方敬嚴,意有所指的道。方敬嚴從酒架里拿了一瓶86年的拉菲,倒了兩杯,一杯遞給顧澤,好脾氣的笑了笑道:“這也是我想說的,阿澤每次選在我的地盤會友,讓我感到十分榮性?!?/br>沒錯,這個酒吧也是方敬嚴的產業,這并不難猜,實在是這個太過溫情的房間和曾經顧澤在“燈塔”看到的布置可以說一模一樣,如果說不是出自同一個人手筆,顧澤自己都不相信。而有能量做到這點的,除了是這件酒吧的幕后大BOSS,顧澤實在想不到還有別的原因。從以上的信息,就不難推斷出方敬嚴會這么巧出現在這里的原因。顧澤拉過方敬嚴的遞過來的紅酒,輕輕搖晃,看著玫瑰紅的液體在杯壁劃過時泛起的艷色漣漪,在心里暗暗腹誹,這個男人在某些方面有嚴重的強迫癥,這個房間的裝修,連陳列的紅酒包括順序都和在燈塔那個房間里一模一樣,這樣大的手筆如果是恐怕不是單純的惡趣味。男人帶著酒香的氣息湊了到顧澤的臉龐,低低的調笑道:“我知道你想問什么,做個交易怎么樣?!?/br>“三個問題,換一個吻?!狈骄磭赖耐断蝾櫇傻囊暰€從眼睛慢慢下移,到唇部的時侯眸光突然變得灼熱而又極具侵略性起來。顧澤極緩極細微的勾了勾唇角,轉過頭與方敬嚴面對面,兩個人的氣息突然交纏在一起,變得纏眠又曖|昧起來,方敬嚴的呼吸突然變得粗重。明明曖|昧到極致的姿勢,猶如戀人調|情般的纏眠語音,可顧澤話里的內容卻像一盆冷水,理智到讓人感覺到寒涼:“方先生確定要的是顧某人的吻,而不是搭上李老教授的門路?”方敬嚴看著這個眼前的這個男人,突然有點意興闌珊。他想,這個男人大概不清楚自己這一刻有多迷人,平時被鏡片遮掩住的美麗眼眸微微瞇起,勾起的唇角揚起似笑非笑的清淺弧度,誘惑的就像某些特定環境才會生出來的精怪般,讓人身不由已的被他迷惑,可他眼底眉梢那種篤定又神秘的氣場,卻又忍不住讓人想要膜拜。這個男人此刻美到讓方敬嚴忍不住想,如果真的能換到他的吻,那也是個十分不錯的事情。可顧澤下一句話,卻讓方敬嚴有些失望。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太聰明都是件十分掃興的事。連他都忍不住意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