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
您的安??稍趺崔k?”徐元連連擺手阻止。 “晚晚如今生死下落不明,朕還要他們守著皇宮安危有什么用,去給朕找,找不到人都別回來見朕?!彼直┑靥唛_擋著路的倒地木椅。 “是是……奴才這就去宣旨?!毙煸恋纛~上的汗水,抱著拂塵急步走出了御書房。 “告訴裴回,朕活要見人,死要見尸。倘若公主沒有安好回宮,朕就摘了他那顆腦袋?!?/br> “是……是……”護衛連滾帶爬地爬出了御書房。 “這群廢物……”景翕帝破口大罵,氣得再次踢翻了另一張完好的椅子。 傾云宮。 朝雨匆匆忙忙地跑進寢殿,她大汗淋漓地大聲呼道:“娘娘,不好了,出事了?!?/br> 忍冬不悅地睨了她一眼,呵斥道:“咋咋呼呼成什么樣子,沒看到娘娘正在休息?!?/br> 美人榻上躺著的柔婉女子拿下遮臉的扇子,露出一張保養得體的姣好臉龐,她揉了揉眉頭,問道:“發生何事了?” 朝雨喘了口氣,道:“娘娘,公主出事了,公主回宮途中遇到刺客刺殺,掉下懸崖了?!?/br> 女子手中的扇子立即驚得掉落在地,她驀地從榻上起身,問道:“消息可有誤?” “皇上調了禁衛軍去尋人,此刻宮內都傳遍了?!?/br> “不會……晚晚不會有事的……”女子喃喃念道,倏地,她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娘娘……” “娘娘……” 是夜,皇宮之內乍起驚鴻,臥床深眠的御醫被連夜傳召入宮,宮內燈火通明,一片人仰馬翻。有人一夜好歇,有人徹夜未眠。 彼時,崖底。 夜間氣溫寒涼,山風冽冽,崖底的某處山洞內,洞內沉寂幽清,燃起一簇暖暖火光。 日間,兩人在崖底摸索了好幾個時辰,未曾找到出去的小道,見天色已晩,兩人不得不尋個去處暫歇一個晚上,且待明日再作打算。 搜尋良久,兩人終于找到一個能避風遮雨的山洞,從外頭拾了些干柴枯枝燃了個火堆。容硯由于日間內力損耗過度遭到功力反噬,受了不輕的內傷,心神俱疲,不一會兒便沉沉睡去。 綏晩拿著木條撥了撥身前的火堆,零星的火苗隨著她的動作不時四處竄開,木堆上燃著的火光隨著洞口透進來的絲絲細風反復跳躍,在石壁上倒拂出一旁靠著石壁休憩的修長身影,交相輝映,明明滅滅。 綏晩放下手中的木條抬頭望去,離著火堆不遠處背靠著石壁的藍衣男子雙眸微闔,氣息綿長。綏晩抱著雙膝隔火端詳著對面沉睡的男子,即使兩人相處已三月有余,但她發現其實她一點也不了解他。 容御醫只不過是一個宮中侍奉多年再尋常不過的老御醫,而他身為容御醫的后輩,他為何身邊會有這么多武功非凡抵命護主的暗衛?這些年,他隨父母自幼離京,又去了何處? 還有今日,他提劍殺人時完全失了清醒,空青說的走火入魔又是怎么回事?他的眼睛為何突然會變成藍色?日間那個冷淡漠然的他究竟又是怎么回事?還是說那便是他,只不過這些時日他隱藏的很好,今日因為某些緣由變成了他本來樣子? 她雖不曾見過他出手救人,但僅憑面相便能得知她的存活時日便可知他的醫術絕不亞于師父之下。那日他訝然她對生死淡然態度,她哪是看淡了生死,只不過她早些年偷聽到了師父和師兄的談話,她早知自己已無多少時日而已。 她記得崖上空青曾經說過他如今內力尚未恢復,一個內力不全的人能從那么高的懸崖之上毫不猶豫地跳下來,還帶著一個毫無武功的她且能安然無恙,可知他的真正實力該是何種境界。 一個醫術非凡武功高強且還氣質相貌俱佳的男子,在江湖這么多年竟然默默無聞,她雖然自幼深處堯谷消息閉塞,但她敢肯定她定然沒有從師父師兄口中聽說過容硯這個人物。 他身上太多的謎云籠罩,叫她委實看不真切。 日間那個冷漠冰冷的人和之前那個清冷淡然的人究竟哪個才是真正的他? 辭之,你到底是誰? 綏晩繞過火堆,走到他身前蹲下,對著他一番疑惑打量。 之前她不曾見過他用過劍,他日間手里執的那柄劍是憑空出現的,墜落之時他還拿著劍,到了懸崖底下她未曾留神,但是他手中已不見了那把劍的蹤影。 她見他沒有醒來的跡象,小心翼翼探向他寬大的袖袍,好奇地一番摸索無果。那柄劍那么長,辭之會把它藏在哪? 除卻袖袍之處,其他地方她也不敢去摸索,這般大的動作定然是要將他驚醒的。她收回手,不解地暗忖,怎么會沒有呢? 她支著下頜仔細地看著他,越看越覺得他豐神俊逸。墨發僅用一根發帶隨意束于腦后,因著日間的折騰此時多了幾分恣意凌亂,慵懶地傾瀉于兩肩。 面容雪白細膩,眉宇間褪去了白日里的冷冽凜然,眉目輕緩舒展,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投射出一片陰影,鼻梁高挺之下薄唇輕抿,睡著的容顏安然如畫,平靜祥和。 她的視線落在他淡薄如水的唇上,遽然再也移不開眼,內心霎時有些蠢蠢欲動。她看著他似乎已經熟睡的模樣,身子緩緩前傾。 兩人鼻間方一觸及,就在她距離那片薄唇尚有幾公分之處,只見他睫毛一顫,緩緩睜開了眼。 作者有話要說: 偷親的時候被發現了,這特么就很尷尬了...... 大家猜猜有沒有親到,有?or沒有? 我猜男主應該會冷漠無情地一把推開她,偷親什么的,根本不存在的...... ☆、第19章 容硯甫一睜開眼,他便見著一張近在咫尺的容顏。他面色淡然地看著她,眸子深處既沒有初醒的惺忪混沌,也少了日間的冷漠疏離,眸光清淡,平靜得不起一絲漣漪。 綏晩卻是驀地收了呼吸,她沒想到他會突然醒了過來。兩人四目相對,一人面色平靜淡然,一人緊張倉皇不安。 少頃,綏晩見他依然沒有任何反應,她賊心不死地延續著之前尚未完成的事情。 她微一前傾便貼上了他的唇畔,她看著他近在咫尺的墨眸眨了眨眼睛,卷翹的睫毛在他眼瞼處一掃而過。容硯淺淡的眸光里一片波瀾不驚,瞧不出什么特別的情緒。 她微微后仰,兩人貼合的唇瓣一觸即離,她的手緩緩撫上唇瓣,有些不可置信她竟然如此輕易地就達成了所想。 他的唇和他的人一樣,涼涼的,還帶些淺淡的藥香。 她之前并沒有在他右臂上發現任何傷口,可方才那一剎那,她不僅嘗到了藥香甚至還有一絲不甚明顯的血腥味。 原來之前她嗅到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