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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不可,若是能知道知道如何受傷的,老朽也能對癥下藥?!?/br> 吳mama聽了就趕緊回話:“那天我們夫人從莊子里回來,剛一進了內院,二小姐就拿著個瓶子沖上來砸暈了夫人?!?/br> ☆、41.人為?(捉蟲) “砸暈,這位夫人是當場就暈倒了?哪種器皿?” 吳mama想了想,肯定道:“當時就暈倒了,后來也一直都沒有醒。就是那種青花瓷的?!闭f著就指了指抱廈桌上放的花瓶?!?,不等人問,就補充道:“我按照郎中的方子,煎三碗水成一碗,一日為夫人喂兩次藥,還按照郎中的吩咐,每日熬魚頭湯給夫人。至于頭上的藥,是郎中上的,吩咐我等不能拆開,以免惡化?!?/br> “這……”太醫忍不住開口。 看樣子,仿佛事情有異,靜姝連忙道:“您但說無妨,我母親就拜托您了?!?/br> “有外傷的人,怎能喝魚湯,這不是對病情有益,反而雪上加霜。雖有以形補形之說,卻不該配魚湯來服?!闭f著,太醫看起了吳mama遞來的藥方,“這藥方缺了一味治跌打的主藥,七里香。反而主要起靜神助眠的功效。我這就重開個方子,你找人抓藥來煎?!?/br> “太醫您是說是這藥方讓我母親長睡不醒?” 太醫點了點頭:“可否拆開這位夫人的包扎,讓老朽看看?!?/br> 靜姝自然同意。 蘇繼文剛還得意洋洋,聽了這話,冷汗直冒,不等別人說話,自己個就先溜了。 太醫仔細看過后,又粘了些藥膏聞了聞:“這藥倒是有助于夫人傷口愈合,只是每三日需要換一次藥,等下還是把方子給你?!?,說著頓了頓,“若是能輔以針灸,能好的更快些?!?/br> “那我母親未醒,可有礙?” “無妨,等藥效過去自然會醒。這樣扎針效果更好些?!?/br> 太醫一番針灸下來,累的夠嗆。見他著急離開,靜姝也不好再留,吩咐給了藥錢又包了些西湖龍井就讓鷹揚送太醫回去了:“不知太醫喜歡喝什么,這西湖龍井是今年新上的,請您嘗嘗。今日我就不送您了,等我母親好些了再登門拜謝?!?/br> 太醫擺擺手,一溜煙地走了。 靜姝看著昏昏沉沉的吳夫人,心中氣急了卻不做聲,只給她掖了掖被子,留霽月在這照顧,就把屋里人都集到了抱廈。 “吳mama,剛才太醫在場,我沒有細問,蘇靜彤是怎么沖到母親面前的。跟前服侍的都是死人嗎?”說著靜姝‘啪’的把茶盞重重地放到桌子上。 吳mama早知自己闖了大禍,灰頭土臉道:“都是奴婢的疏忽。二小姐自打孫姨娘出了事后,整個人都瘋瘋癲癲地,在院子里撒潑打滾那是常事,奴婢剛開始還注意些。后來見她總是這樣失心瘋,也就沒放在心上了。那日她看著沒什么不同,只是突然就對著夫人砸了下來,等我們反應過來,夫人就已經暈倒了?!?/br> 靜姝握著拳思索:“莫非蘇靜彤一直都是在是裝瘋賣傻不成?” “奴婢看著不像,應該是真的瘋了,來的郎中也好,太醫也好,都說二小姐瘋了?!?/br> 現在追究她瘋了沒有也沒什么用,靜姝有些奇怪,“外祖母呢?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報與外祖母知道?過了這么些日子了才讓人報給我?!?/br> 吳mama聽了這話卻傷心地哭了起來:“剛出了事,奴婢就請人去了吳府。結果去的小丫鬟卻說老夫人帶著兒媳去了世交家中喝喜酒,這幾日都不在京中?!?/br> 靜姝攤在椅子上,“想必外祖父和舅舅也有事通知不上了?!?/br> “正是,小廝說近日要對異域用兵,太傅他們一直在六部衙門忙著,叜家中,奴婢試了好幾次都沒能通知到太傅?!?/br> 這事情一樁樁一件件來著這么巧合,讓吳mama求天不應、入地入門,定然是人為的了。 母親現在還等著自己撐腰,靜姝陡然升起一股勇氣來:“你把我出嫁后的事情一樁樁一件件都說來。我就不信什么有事能夠水過無痕?!?/br> 吳mama就開始仔細想了起來:“夫人平日里也不和老爺多說話,偶爾去吳府坐坐,偶爾到莊子上散散心,沒什么特別的?!?,說著,有些含糊道,“就是有一日,老爺說自己已替大少爺相看好了一門親事,讓夫人去走個過場,做好嫡母的本分,夫人沒搭理。后來老爺也沒再提起了?!憋@然不知道這件事有沒有用,語氣里有幾分心虛。 “蘇靜禮?”怎么又來了一個人,現在蘇繼文、蘇靜彤、蘇靜禮都牽涉其中,靜姝有些頭大,“那他知道這事后有什么反應?” “???”,吳mama驚愕地抬起頭,“沒聽說大少爺有什么反應?!?/br> “姑爺來了,姑爺來了?!?/br> 靜姝松了一口氣,周江遠可算來了,自己對這些事情是真的不那么擅長。 見到周江遠,靜姝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細細分說了一通后,留下小蘋供他差遣,自己回榻前照顧母親了。 “小姐,姑爺?!毙√O推門進來,“永濟堂的人問什么時候能放他們回去?” 周江遠慢條斯理道:“你去告訴他們,我懷疑他們蓄意謀害太傅大人的女兒、朝廷五品宜人。若是現在離開,我也只能把這件事報到大理寺去了?!?/br> 果然外面的人一聽就老實了。 周江遠不愧盛名在外,行事頗有章法,先讓鷹揚偷偷帶人到蘇府的各個角門守著,出入府的人都暗暗記個清楚,又詢問起了吳mama:“當時是誰去請的永濟堂的郎中???” “是老爺的小廝?!?/br> “姓甚名甚,家住何處?家中情況如何?鷹揚!去把人給我帶過來。若是我岳父阻攔,便說著小廝勾結外人,蓄意暗害蘇府主母?!?/br> “是?!?/br> 沒一會,蘇繼文急匆匆地就趕來了:“賢婿啊,你這是做什么。你岳母之事,只是個意外。等你岳母好了,我便立刻把這孽障發配到老家去。你怎么查到我頭上去了?!?/br> 看著蘇繼文這推推嚷嚷、膽小如鼠又要擺泰山老丈人地樣子,周江遠不屑極了,臉上卻一副關切之色:“岳父大人,我這可都是為了你好啊?!?/br> 蘇繼文不解:“此話怎講?” 周江遠就小聲道:“現在太傅大人他們忙于國事,還不知道岳母受傷之事。等他們回過神來嘛,您說,您的小廝請了個說不清道不明的人,差點就讓岳母命喪黃泉了。太傅大人,焉能罷休?還不如小胥把事情查清楚,還您一個清白。到時候,您也有話說嘛?!闭f著就挑了挑眉。 蘇繼文恍然大悟,連連點頭,看著周江遠的目光慈愛了許多:“還是賢婿你有辦法,這事就交給你了?!?/br> 既沒本事又沒擔當,遇事就知道推脫給別人。對自己的發妻又毫無敬重之情。這樣的人,要不是有太傅扶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