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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態,她倒了杯白開水端過來,卻并沒有放在季以東面前。 陳微微淺笑:“家里只有白開水,別介意?!?/br> 季以東看了眼空蕩蕩的客廳,意有所指:“人呢?” “我們家甜甜還沒睡醒,”陳微微晃著杯子,挑了挑眉,“她不太舒服,可能還要等會兒,你不介意吧?” 季以東扯了下嘴角,身體閑適地靠在沙發上:“陳部長,活膩了?” 他的眼神涼颼颼的。 陳微微手里的杯子險些沒拿穩,糟糕,她忘了這人還是自己的頂頭上司了。 陳微微訕笑著,迅速暴露狗腿本質:“季總,您喝點什么,我去準備?!?/br> 說著,她就要把杯子收回去。 季以東接過了那杯白開水:“只有這個的話,我勉為其難?!?/br> 陳微微嚇得不敢說話了。 甘遂從房間出來的時候,就覺得客廳里安靜的過分。 陳部長挑的裙子是不錯,但是……這裙子需要搭配小高跟,她扭傷的腳踝實在是hold不住,然而,甘遂還是強忍著換上了這雙鞋。 季以東看到她扭了腳還敢穿著高跟鞋蹦跶,眉頭立刻皺在一起。 陳微微在心里給甘遂豎了個大拇指,然后立刻起身:“甜甜,腳疼嗎?” 甘遂被陳部長的“甜甜”二字嚇得險些原地摔倒。 陳部長真是很多年沒這么叫過她了呢。 而且這甜膩膩的聲音是要鬧哪樣? 陳微微扶住甘遂,轉頭跟季以東解釋:“季總,我沒有平底鞋,這你知道的,家里就一雙拖鞋,也在我腳上了……” 陳微微努力想讓“腳踝受傷的甘遂穿高跟鞋”這件事變得合情合理,卻越解釋越亂。 甘遂及時打斷,她看向季以東,咬了咬下唇:“昨天謝謝你,你沒事吧?” “沒事”兩個字轉到唇邊,季以東看了眼陳部長家的客廳,忽然換了說辭:“腦震蕩,醫生說需要休養,日常生活需要專人照料,你得為我負責?!?/br> 臥槽?! 陳微微抬頭,對著季以東的目光,這個臭不要臉的,醫生明明說的是完全沒有腦震蕩跡象,只是后腦勺擦破了點皮,上點藥就可以了,連住院都不需要。 昨晚那個病房還是季以東死乞白賴搶來的,得知甘遂離開之后,他就立刻生龍活虎地回家去了,現在需要專人照料,大尾巴狼的屬性暴露的也太明顯了吧? 但是她還沒來得及說,甘遂就已經相信了。 甘遂一副擔憂不已的樣子,小拳頭都捏在了一起,聲音分外迫切:“那你還是要住院的吧?!?/br> 季以東繼續臭不要臉:“我有醫生,而且公司事情多,住在家里更方便?!?/br> 甘遂了然地點點頭,表情十分心痛。 季以東趁熱打鐵,三兩步走過來在甘遂面前彎下腰:“上來?!?/br> 他一副要背她的架勢。 甘遂哪里敢讓腦震蕩病人背自己啊,正要拒絕,季以東又開口了:“快點,彎腰時間長了頭暈,你自己走的太慢了,我也會頭暈?!?/br> 不等甘遂再拒絕,季以東已經強勢將人放在了背上。 甘遂小心翼翼抓著他肩膀。 陳微微站在一旁目瞪口呆地看完了這一幕,等到季以東背著甘遂出門時,她才反應過來。 天吶,她的小白菜! 第24章 暴躁的他說愛我24 雖然把人從陳微微家里搶出來的時候很嘚瑟,但是真到了百香苑,季以東忽然慫了。 原因無他,腦震蕩是他一時信口開河編出來的,但是甘遂把這件事放在了心上,他起身走兩步,甘遂都要小心翼翼看過來,一副生怕他隨時會暈倒的樣子。 季以東對裝病號這件事真的沒經驗。 但不妨礙他做個好病號。 鑒于家里唯二的人類都是病號,今天的晚飯是直接讓酒店送過來的。 雪碧興致勃勃的跑去幫服務員開了門,交易就愉快的完成了。 甘遂蹦蹦跳跳地穿著拖鞋在家里走動,她單腳站立,看著腳上的粉紅豬小妹拖鞋,大小正合適,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季以東說這是對她的“獎賞”,因為她蠢呼呼地從樓梯上掉下來了,還是被狗嚇的,說出去都令人難以置信。 收回思緒,甘遂端著牛奶往沙發那里走。 季以東正抱著電腦靠在沙發上工作。 甘遂艱難地挪過去,把牛奶放在桌子上。 季以東從工作里抽神出來,看著甘遂動作緩慢的坐下來,腦海中有那么一絲絲慚愧,他伸手扶著她:“小心?!?/br> 甘遂點點頭坐下來,本想安安靜靜待著,忽然接到陳部長的微信消息:“不要忘記撩他!抓緊一切機會!” 這……她完全沒有頭緒。 甘遂苦思冥想,皺著眉頭,有些糾結的樣子。 在季以東看來,簡直如臨大敵:“哪兒疼?” 他坐直了身子,看著甘遂的樣子仿佛是在面對重癥患者。 甘遂搖搖頭:“我沒事?!?/br> 這看在季以東眼里,就是甘遂這個小姑娘怕麻煩他這個“腦震蕩”患者而隱忍著,身體難受也要說沒事,女孩子要這么堅強做什么。 他將電腦放到一旁,然后蹲下身子,單膝跪地在甘遂面前,拿起她受傷的那只腳放在膝蓋上,有技巧地揉捏著,這可是他昨晚徹夜不眠學來的新技巧。 腳踝那里是舒服了很多,但是甘遂更擔心季以東的身體,她抓著他的胳膊保持身體平衡,等他幫忙按摩了三分鐘之后,立刻想要把人拉起來:“不要蹲太久,容易大腦供血不足的?!?/br> 甘遂的腳踝腫的老高,季以東看著十分心疼。 他沒放手,繼續按壓著。 甘遂穿的還是今早陳部長推薦的那件小裙子,因為某些眾所周知的原因,陳部長選的這條裙子格外短。 現在半條腿搭在季以東膝蓋上,甘遂感覺十分不自在,她試圖起身,想要擺脫這種窘境。 季以東按住她,語氣有些沉:“聽話!” 甘遂不說話了。 季以東以為自己說話沒分寸,語氣太重了,他悄悄抬頭看了她一眼,發現這姑娘滿臉通紅,是不是疼的更厲害了? 季以東在心里暗暗罵了自己幾句,明知道甘遂身體不舒服,竟然還假裝病號讓她擔憂讓她照顧,他還是個人么。 這么想著,季以東按摩的更加用力了。 然后甘遂的臉更紅了。 半小時后,季以東總算覺得夠了。 他起身坐在甘遂身邊,小姑娘立刻送上了那杯牛奶,兩個人的視線在空中相撞。 甘遂還是有些不自在,她直接舉著杯子湊到他唇邊:“辛苦你了,謝謝,季總?!?/br> 季以東眼里霹靂嘩啦的火花在聽到“季總”兩個字之后立刻偃旗息鼓了。 他接過牛奶一飲而盡,心里有些忿忿:“這里不是公司?!?/br> 甘遂后知后覺的“???”了一下。 季以東手還搭在她小腿上,看到甘遂的表情更加來氣了,她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在家里被叫季總很別扭的好么。 對,只是這個理由。 季以東在心里跟自己強調了一遍。 甘遂依舊沒發現問題所在,畢竟對她來說,“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