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3
目光沈重的眼望著天上,Parlemordeschim!resabsentes.悶悶不樂地懷念逝去的幻影。八月二十日,布洛涅森林內。荊棘堡。在極淺的片斷睡眠之中,梅菲斯特還是做了一個夢。不過并不是什麼快樂的夢。夢中有什麼東西分開他的雙膝,在他腿間舔弄著,一陣鋒利的疼痛。令他朦朧中仿佛記得自己才剛被閹割不久。似乎就在昨天?那個男人切下他的男性器官,然後把他放置在一個裝滿牛奶的大桶里。一絲絲殷紅的血從傷口處緩緩升上純白的液面,在上面繪出如同渦狀花飾一般美妙而扭曲的圖形,然後擴散成一片片粉紅色。而那個男人只是站在他身邊專注地看著。因為他喜歡欣賞一切美麗的東西。現在那個男人正貪婪地吸吮著他傷口處滲出來的鮮血。每當鮮血暫時凝結,男人就用血族特有的尖長指爪撥弄斷面上剛生長出來的嬌嫩rou芽,或是用指腹擠壓裸露的肌rou直到它們發白、皺縮、再次流血,這才心滿意足地開始下一次吸吮。被精心折磨著的閹人少年發出一聲痛苦的嗚咽。男人極為不滿的抬起頭──他怎麼也看不清那男人的臉,卻能分辨出男人唇邊粘著的紅血和白森森的牙齒,還有滿頭金發。“為什麼還是男人的聲音?”男人揪著他的頭發逼迫他坐起來。這個動作不得不用到腹部和腿部的肌rou,連帶著牽動了血淋淋的傷口,那火燒火燎的劇痛幾乎令他昏厥。“以後你要記得用女人的聲音說話、用女人的聲音哭泣、穿女人的衣服遵守女人的禮儀……對,就像你母親一樣。你總還記得她的聲音吧?不然把你閹割就沒有任何意義啦?!?/br>男人一面這樣說著,一面帶著難以言喻的癡迷端詳著、愛撫著他。“再陪我玩一會兒好嗎?寶貝兒,我還沒有玩夠呢。而且我好餓?!?/br>他害怕得發抖,全身都因為重創之後的高燒而酸軟無力,只能任由那男人再次分開他的腿,狠狠挺進他身體里。好痛……男人的軀體不停撞擊著他的創口,他又一次疼得叫出了聲。“不正確的聲音”立刻招來男人的粗暴耳光。“用女人的聲音!”他并不知道如何去做……他不敢說自己甚至沒聽到過母親的聲音。因為收養他的姨母說他母親早就死了。可他受不了男人的虐打。以前姨母姨夫也經常打他。但是疼痛的感覺卻完全不一樣。姨母恨他。他明白。從每一次柴棒落在身上的輕重程度、部位不同,他甚至能猜測出姨母當天的心情如何。而面前這個男人的感情他卻感覺不到。男人為什麼要這樣做?難道說,這也讓他覺得很美嗎?再也忍耐不住疼痛,少年只得逼細聲音試著叫了一聲。“不對,還要更細一些。把舌頭後部往回縮,這樣聲帶就會縮短,聲音才會更像女人?!蹦腥税情_他的嘴一本正經地糾正道,然而下體的穿刺也一直未曾停止。少年又笨拙地照著試了幾次,卻直到男人在他身體里發泄夠,才終於發出一聲如釋重負的輕嘆。男人對這次的聲音出乎意料地滿意,甚至俯下身吻了他的嘴唇。“乖孩子。你做得很好?!?/br>男人轉而溫柔地舔吻著他剛被蹂躪過的下體,舌尖一勾一勾輕觸著菊蕾的皺褶,癢癢地,竟然讓他覺得有些舒服起來。他不由自主地弓起腰。傷口滲出的新血立刻被男人舔得一干二凈。但這次的動作輕柔得像羽毛拂過一樣。他知道這是那男人給他的“獎賞”。吃飽了的男人對他微笑了一下。“你的血非常美味?!泵烂驳慕鸢l男人帶著孩子似的天真神情說。注視著男人的臉,梅菲斯特感到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凝結了。那竟是親王的臉。吸血鬼飼養手記51往昔的幻影2雙性攻閹人受在身體掠過一陣短暫的痙攣之後,梅菲斯特終於從藥物造成的淺眠中蘇醒過來。他的脖頸和手臂都被鐵箍固定在一張鐵臺上,雙腳則被鐵鏈吊著,保持著面朝上仰臥、四肢打開的姿勢,腰部下方和臀部都被拉起,裸露著??谥卸轮鴫荷嘤玫蔫F棒。很奇怪,身體內部竟仍留著夢中被蹂躪的酸麻感,下體也被什麼東西刺穿,非常不舒服。他試著動了動身子──腹中突然卷起一陣奇異的蠕動,像有什麼活物在里面橫沖直撞似的,連胃袋也被撞擊著。他不由得一陣干嘔。淡紅色的體液上涌,沾濕了嘴角和面頰。“他醒得比預計要早?!币粋€冰冷的女聲在身後響起。站在鐵臺不遠處的男人緊接道:“這也在意料之中──別忘了這家夥擁有相當於‘瑪士薩拉’級別的力量啊。普通的魔藥在他身體里很快就會被分解,連毒藥都不會傷害到他的?!?/br>梅菲斯特認出這個看上去相當於三十多歲人類的男性血族是羅亞爾。雖然在不同的對象面前采用不同外形是他一貫的嗜好,但不管他如何變幻外表和性別,總是不愿甩開那一頭幾乎要燃燒起來的純色紅發。羅亞爾也立刻意識到自己已經被認了出來,眼睛笑得彎彎地,向他揮了揮手。“羅亞爾大人,‘植入’還沒有完成?!蹦莻€女聲繼續說道,“需要再加倍麻醉劑嗎?”“喔,千萬不要──就讓他享受一下食妖蟲鉆進身體里的愉快感覺好啦?!?/br>“可是他難道不會反抗?”雖然這樣問,女人的聲音里可是沒有任何擔憂。她知道羅亞爾的力量有多強大,也深知他還需要她,所以絕不會拿她做擋箭牌;她只是對於為何擁有與羅亞爾旗鼓相當力量的血族成員竟甘愿充當實驗道具而感到好奇。“他?他才不會反抗?!绷_亞爾干脆利落地說,“因為他喜歡被這樣對待。對不對?梅菲斯特?”那個名字似乎讓女人極為不舒服。身著古板寶藍色長裙的女人咳嗽著走開去,用指爪彈著一端插入實驗品下體的管子,催促僅存的兩只幼蟲趕緊進入“母體”。那些約三指寬、二指厚的肥白rou團滿不情愿地弓起身子蠕蠕而行,終於有一只的頭部脫離管道,消失在被撐大的xue口內部。頭部無法移動的梅菲斯特這才感覺到自己被當作了怎樣的可笑器具。這是親王的新花樣嗎?但他來不及多想,就被幼蟲在體內蠕動前行的異樣觸感折磨著媚聲喘息起來。幼蟲正分開滿滿包裹著它的內壁軟rou緩慢地沿甬道而上,那唯一能給他帶來些許悅樂的器官此刻正被不斷屈伸的肥厚蟲體刺激著,快感從內部漸漸開啟綻放??墒橇_亞爾正津津有味地觀察著他的反應。他不得不繃緊腹部和臀部的肌rou試圖減輕這可恥的感覺,卻反而激起一陣更加難於忍受的痛苦:已經占據了腸壁的十幾只幼蟲紛紛動起身子,在最為嬌嫩的器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