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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沈歲怒氣沖沖的看著蔣清平,“你這根本就是威脅!”蔣清平笑笑,“讓我心安吧,沈歲”沈歲默然,他沒說話,蔣清平掏出一只鋼筆,遞給沈歲,沈歲翻到最后一頁,簽上沈歲兩個大字。蔣清平安心的呼出一口氣,至此他所有的財產都轉到了沈歲的名下,只要這些文件交到公證處就塵埃落定。“這下,你要養我了”蔣清平將頭埋進沈歲的懷里,沈歲咯咯的笑著,“那你就把我伺候好了,我就多給你點小費”蔣清平親了口沈歲的鎖骨,將手探進沈歲的襯衫下,順著光滑的肌膚摩挲,“那現在就開始服務”“喂……吃飯啊……”“等下吃,先解決要緊的事”“嗯啊……嗚……”飯桌上的飯菜還在冒著熱氣,卻始終無人上桌……第二十四章沈歲盯著自己無名指的戒指,一個很普通的的沒有一絲花紋的圓圈。早上起來的時候他就發現了,那時候蔣清平已經走了。沈歲昨晚被做的迷迷糊糊的,隱約記得蔣清平在他手上帶了什么東西。沈歲窩進被被窩里,一點也不想起床,戒指被他看了一一遍又一遍,嘴角的笑意怎么也忍不住。鉆出被窩摸出床頭的手機,撥通了那個已經熟記于心的號碼。“歲歲?”電話很快被接起,傳來熟悉的嗓音“沒誠意”電話那邊愣了一下,接著道“看到了?”沈歲笑嘻嘻的躺在床上,“嗯,哪有像你這樣的,一點誠意都沒有”“那你想要什么誠意?”蔣清平敲敲會議桌,示意大家繼續開會,他起身走到窗邊說話“我還沒想好,想好了告訴你”“好”得到想要的回答,沈歲掛了電話。心情格外的微妙,像是很久沒有吃過糖的小孩突然吃了一大塊糖,有點甜過頭了,讓他有點覺得不太現實,甚至有些虛幻。正吃著早飯的沈歲被查明俊敲開了門,查明俊一進門就挺著鼻子嗅嗅嗅,“什么東西這么香?”沈歲端起碗,“要喝粥嗎?“查明俊噌噌噌的跑到桌前,“你做的?”沈歲搖搖頭,查明俊挑眉長長的哦了一聲,意思很明顯,蔣清平做的。“以前怎么沒發現蔣清平這么好?”查明俊自己去廚房拿了碗勺坐在桌前,不吃白不吃,他剛好沒吃早飯“嚴恪不好?”沈歲反問查明俊一愣,“也好”沈歲被查明俊的話逗笑了“那你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哎,蔣清平真把所有資產轉給你了?”沈歲沒說話,知道碗見空他才道“是啊”“苦盡甘來”查明俊用了一個看似恰當的形容詞沈歲沒有反駁,出神的盯著空碗。查明俊喝了一碗粥,舒了口氣道“我走啦,有事給我電話”沈歲笑笑,點頭應好。蔣清平接到了收到了一位同行發過來的郵件,說有一位女士找他咨詢贍養的問題。那位女士不用多想,是他的mama。蔣清平回復了郵件,一并到了謝。他mama一向得寸進尺,但畢竟是他媽,他不想撕破臉。蔣清平撥通了自家mama的電話,一片嘈雜,他皺眉問道“媽,你找律師?”蔣母放下手中的包包,走到店外,似乎蔣清平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語氣中充滿了恨之入骨的怨氣“這是你逼我的”蔣清平覺得好笑,這些年給她的前不說幾千萬也有好幾百萬,加上市區的一套房,她到底還有什么不滿足?“您要覺得您能打得贏這場官司您就告我,但是我得告訴您一聲,本市的律師應該還沒有想和我做對的。如果您敗訴,我會把房子都收回來,您自己想想吧”蔣清平掛了電話,徒留蔣母一個人傻愣在原地。蔣清平靠在椅背上捏著鼻梁,以他對他媽的了解,她是不會告的,因為她貪得無厭,若是真輸了,那房子可就沒了,她沒那個把握全贏,就不會去冒險。沈歲虛軟的躺在沙發上,這一天除了看書除了畫畫除了玩俄羅斯方塊除了想一想蔣清平,他就沒想過別的,真的是有錢人了,一點都不擔心生活的問題。蔣清平打開門時沈歲已經躺在沙發上熟睡,蔣清平寵溺的摸摸沈歲的耳尖,俯身在那紅潤的嘴唇上親了一口。沈歲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幾點了?”“才五點多”蔣清平伸出手探進沈歲敞開的衣領口,用粗糙的手掌摩挲著沈歲光滑的肌膚。沈歲也不躲,靠在沙發上舒服的瞇著眼。“晚上吃過飯我們去北城大學走走?”蔣清平摟住沈歲的腰,往自己身上帶沈歲舒服的嚶嚀一聲,“那晚上出去吃飯吧,想吃學校旁邊的烤rou了”“好,小懶豬”蔣清平親親沈歲的額頭。直到六點多沈歲才磨磨唧唧出門,兩人沒開車,掏出幾個硬幣坐了公交。下班高峰期的時候人多,蔣清平護著沈歲站著,沈歲一抬頭,就看見蔣清平看著自己,兩人相視一笑,擁擠在人群中的雙手緊緊的相扣。校園的旁的烤rou店換了門面,裝修的很有風格,一點也想象不出這地方就是之前的烤rou攤,只是老板還沒換,味道也沒換。沈歲吃的滿嘴流油,蔣清平寵溺幫他擦著嘴巴,原本沈歲和蔣清平就長相出眾,兩人又肆無忌憚的做想做的事,便更加吸人眼球。很多女生不住的朝他們看,蔣清平直接無視,沈歲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樣子帶著點窘迫。甚至有的女孩子偷偷的拍照,然后和同伴分享,一起竊竊私語,其中一個女孩子最大膽,那女孩走到他們桌前,看著沈歲問道“您們是一對嗎?”沈歲臉色漲紅的沒吐出一個字,蔣清平難得沖一個陌生人微笑,點點頭。女孩子比了個加油的手勢,“要幸福哦”,然后回到女伴當中。蔣清平知道沈歲是呆不下去了,付過錢拉著沈歲就往外走,沈歲邊走邊聽到有人說什么誰上誰下攻受的問題。“你干嘛點頭”沈歲氣鼓鼓的道,現在好了,誰知道那些怎么看待他們,雖然女孩子是祝福他們,但并不代表其他人也是。蔣清平挑眉,握緊沈歲的手,“本來就是一對,有什么好害羞的”沈歲想要甩開蔣清平的手,卻怎么也掙不開,“歲歲,我一直想和你做這些事,像普通的情侶一樣”沈歲沒在掙扎,微微的低頭,露出粉紅的耳尖。日子本來就是自己的,蔣清平開心,他就開心。校園里的榕樹郁郁蔥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