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生得太快，我無力回天。

「這……什么……？」希爾難以置信似的又感受了一下。突然像是被蜈蚣蜇了一口，猛地縮回手。

他抬起眼睛，臉色一陣白一陣紅，瞪著我，「你、你是……」他幡然大悟一拳頭砸在草地上，「該死，兵役！」

「是的！」我甩開他，站起來，整理好裙擺，「現在你知道我為什么不能嫁給你了吧！」

希爾痛苦的在地上打了個滾，雙掌掩面，喉嚨深處發出一連串像是野獸受傷時發出的低吼。

「天哪！天哪！」

他大概惡心到了。我何嘗不是也遭受了奇恥大辱呢？我力氣不如他，而且還被非禮了！

8

都沒有正式道別，希爾逃離瘟疫般的離開了白石莊園。

爸爸察覺到了什么。他把威廉、露西和我分別叫去詢問。我們口徑一致，都說不清楚?？偠灾?，麻煩告一段落了。

威廉的假期所剩無幾，不能再拖下去，今晚我要去找他，重新提起上次被打斷的話題。我躺在床上，等待夜闌人靜?；蛟S是因為最近總在夜間活動，嚴重缺乏睡眠，我等著等著，居然閉上眼睛睡著了。

「萊斯利……」有人喊我。

我醒過來，看見威廉坐在床邊，「幾點了？」

「還早?！雇f，「抱歉，我打攪到你了？」

「不、不……」我將他拉入懷中，「我本來就要去找你，只是……」我忍不住打了個哈欠，「實在太困了……」

威廉若有所思的注視我，「需要提提神嗎？」

「當然?！?/br>
他給了我一個綿長的深吻。

「謝謝?！刮腋杏X清醒多了，笑起來，「我應該怎么報答你呢？」

「告訴我今天早上究竟發生了什么？」威廉的答案在我意料之外，我還以為他會說……哦，算了，那不是他的個性。

「沒什么，只是一起意外?！刮抑嵴f。因為實在太丟臉了，我向他隱瞞了比賽中的小插曲。

「意外？」威廉重復，「你回來時的表情就像被牛糞炸彈擊中了?！?/br>
有那么難看嗎？我只好坦白，「希爾發現了?！?/br>
「什么？」他的反應比我更強烈。

我把過程簡單的講了一遍，「所以他才灰溜溜的逃走了?！?/br>
威廉皺著眉頭，「你確定他不是去告狀？」

「即使是，又能怎么樣呢？他已經走了?！刮覠o奈的說，「最好的辦法就是不去想它，反正我這輩子都不想再提起這件事情了?！挂韵聝热菪枰e分高于1才可瀏覽

威廉嘆了口氣。過了一會，我感到他在被子下面摸我。手指沿著我的大腿內側摩挲，揉捏我的性器。我的呼吸急促起來。

「希爾摸了你的老二？」威廉打聽，語氣里怎么好像有股酸味。

「是的……」我據實相告。他還捏了帕克小姐的奶子。

「可惡的家伙！」威廉加強力度，掌心抵著前端打轉。他長期握槍的手掌很粗糙，在那敏感的部位摩擦，帶來銷魂蝕骨的快感。我撐起身體，看見被子鼓起一團。

「但他并不喜歡?！垢_切的說是嚇到了，希爾期待的是水汪汪的谷地?！改隳?？你喜歡嗎？」我喘息著說。

暫時停下動作，威廉朝我看了一眼，「當然?！顾羝鸨蛔?。讓我看見自己充分勃起的陽具被他抓在手中。

威廉俯身吻去了掛在前端的水珠，「我可是看著他長大的?！?/br>
這是他說過最成功的笑話。

「他的青梅竹馬呢？」我笑著問。

威廉抬起大腿壓在我身上。我感到他硬邦邦的陽具戳著我的小腹。

「他們應該來個擁抱?！刮覑鹤鲃∷频膶⑽覀z的性器包裹在一起。威廉配合我，向我靠近。我們十指相扣，來回taonong。在臨近高潮時，我們連手都不用了，四肢糾纏，緊貼著對方的身體磨蹭。我先受不了，射了出來，緊接著威廉也哼了一聲。我們的roubang互相依偎，夾在小腹之間，噴出一股又一股jingye。我的，和他的，交匯融合。

威廉與我額頭相抵，「我愛你，我的天鵝！」

「我也愛你！」我回答說。

熱潮退去，我們替對方清理干凈，用舌頭。我意猶未盡，還想再來一輪，但威廉說我應該好好休息。我接受了他的建議，條件是他得抱著我，等我睡著了再離開。他同意了。

「假如讓你自由選擇，你會去打仗嗎？」我躺在他的胸口問。

威廉思考了很久，「會?！?/br>
「為什么？」我抬起頭，吃驚的看著他，「你不想陪在我身邊？」

「想，當然想?！雇е业氖直凼站o了些，「我不知道該怎么表達，萊斯利……我幾乎做夢都想留在無憂無慮的英格蘭，與你朝夕相處，可是戰場上的一切讓我看到，這種無憂無慮是相當脆弱的，如果沒有人站出來做些什么，它很快就會瓦解……」他頓了一下，語帶自嘲，「或許是我太自大了，我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角色，歷史不會因為我而改變?！?/br>
從他樸素的言辭里，我窺見了他的信念。我心悅誠服，同時因為他是我的愛人，而感到由衷的自豪。

「威廉，我要你知道，你是我的英雄！」

他不好意思的笑了，「另外，德語很難學?！?/br>
我反應了一會才聽明白，「這不好笑?！?/br>
「是嗎？」

這場談話令我陷入了思考。我突然意識到，和威廉相比，我的思維仍處于混沌狀態。很多時候，我決定做某事情并不是出于自己內心的愿望，而是為了回應周圍人的期待。要不是這次我陷入了一個兩難的境地，或許我永遠也不會發現，繼續渾渾噩噩的活著。威廉總喚我他的天鵝，可世上哪有不會飛的天鵝呢？我該要尋找自己的天空了，希望還不算晚。

第二天，我換回了男裝。帕克小姐很可愛，但還是做回自己好。我決定和父母長談一次，告訴他們我的決定，而不是請求他們的同意。

時間尚早，柔和的晨曦照耀著莊園，一片寧靜。我在房間里，等待露西。她應該會很高興從貼身女仆的職務中解脫。窗臺上，幾只知更鳥跳來跳去。我坐在書桌前，組織語言。我不是什么演說家，如果不事先想好措辭，父親肯定會將我駁得體無完膚，要是我又被他說服了可就糟了，我對親近的人總是很心軟。

露西出現得比平常晚得多。她一進來，都沒跟我打招呼，就撲倒在床，頭埋進被子里，哭得撕心裂肺。

我趕緊丟下筆，過去扶住她的肩膀，「怎么了，甜心？誰欺負你了？」

「你、你、你！」她一連說了三遍，「除了你還有誰？」

我的大腦飛速運轉，想自己到底哪得罪她了。最終我想到，昨天，她向我抱怨裙子縮水了，我則說，是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