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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澤才輕笑,“是啊,爹身體好著呢,你們怎么還不睡?” 阿南忸怩了一下,沒說話。 倒是曉曉蹦到他面前,抱住他的大腿,“我想爹了,好幾天沒見爹,心里想?!?/br> 文澤才趕忙一手抱一個,安撫了好一會兒才讓他們回屋。 趙大飛打著哈欠過來,一邊將這幾天鋪子上的情況告訴他,一邊說起學校的事兒,“你耽擱了兩天,那個趙導師好像很生氣,這都是畢長林告訴我的,明兒回學校的時候小心點?!?/br> 文澤才點頭。 結果第二天去學??匆娳w導師的時候,文澤才雙眼一沉,在趙導師喋喋不休的情況下打斷他,“導師,我看您畢宮陰沉,二峰傾歪,這幾日恐有禍事發生,能否讓學生給您算上一卦?” 趙導師被他打斷話的時候便有些不高興了,此時再聽他這幾句騙子話,更覺得惱怒,他猛拍桌子,指著文澤才。 “你都是大學生了!怎么還信那些玩意兒了!” 文澤才也不生氣,而是強行扣住他的手,取了趙導師的精血抹在金錢上,然后將三枚金錢撒在桌面上,也幸虧辦公室只有他們兩個人。 “文同學,你.....” “導師乃申時出生,命中缺火,所以小時候時??摁[不休,三歲時出了一場小禍,十歲見了血光,十五歲家中雙親去世,二十歲巧遇機緣逢上路,我說的可對?” 趙導師嘴巴張得老大,老半天才合上,“你、你會算命?” 文澤才微微一笑,“會一點,導師,您還是聽聽我現在說的吧?!?/br> 趙導師愣愣地點頭。 “此乃下卦,這幾天您遇小人擋財,因財爭執不休,后而出事,輕則微見血,重則命喪黃泉?!?/br> 他指著桌上的金錢一字一句道。 這話里的意思有些重,趙導師聽得瑟瑟發抖,他原本是不信文澤才的,可對方居然說出他十五歲失去雙親這事兒,就不得不信了。 只因為趙導師生下后便被雙親過繼給堂叔,十五歲時養父養母去世,他進了大學后,親娘偶爾會過來送飯,所以同事們都以為他父母都在。 但既然過了繼,死的也算是他雙親。 這事兒大學的人都不知道,可文澤才卻說出來了。 所以趙導師信文澤才七分。 “這么嚴重???” “對,”文澤才點頭,他執起其中一枚金錢,看著趙導師,“想要避過這一劫,導師切記過了下午六點便不能再出門,任何人找您出去都要記住?!?/br> 趙導師聞言有些恍惚。 說得這么嚴重,解決辦法這么簡單嗎? 文澤才見他發愣,嘆道,“夜黑風高殺人夜啊?!?/br> 趙導師打了個冷顫,訕笑著點了點頭。 當天下午原本學校要老師留下開個會的,趙導師以家中有人病重的理由給請了假,等他回到家的時候剛好是六點。 他撫了撫胸口,“幸好?!?/br> 他妻子一臉奇怪地看著他,“什么幸好?對了,你弟弟剛才又來了?!?/br> “他來做什么?不是已經跟他說清楚了!” 聽到自己的弟弟又來過,趙導師只覺得頭疼不已,不過一想起文澤才說的話,他又恍然大悟地拍了一巴掌。 養父養母死后,老家只留下一個老宅,后來他又在城里買了房子,所以除了過年回老宅住住,其余時間都沒回去。 前些日子弟弟的朋友去他們村轉了轉,看見那老宅,便說那房梁與大門都是有時代的東西,要是賣給收舊東西的人,最少也有一百塊。 弟弟就因為這個惦記上了他養父留下的房子。 現在想想可不就是為了財! 作者有話要說: 這幾天忙到飛起來,抱歉抱歉,更新有點少,也有點晚 ☆、103 一想到這兒, 趙導師直接轉身將門給反鎖了,僅此他媳婦林大芳一愣,也緊張地放下手里的東西, 低聲問道,“怎么了?” 趙導師抿了抿唇, 他知道自己媳婦是什么性子,肯定不會相信文澤才說的話,所以他輕聲道。 “成功那人的性子和混子差不多, 要是惹急了, 指不定會做出什么事情, 以后下了班沒事兒就別出去了?!?/br> 林大芳皺起眉頭, 也想到趙成功這幾年確實越來越怪, 不過再怎么說那也是丈夫的親弟弟,她是外面接進來的媳婦,有些話不能說得太過, 只能順著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 幸好孩子們都不在家, 不然真不知道怎么辦?!?/br> 林大芳說著便挽起衣袖去廚房。 趙導師看了眼大門,最后進了屋子。 趙大飛正在算這個月算命鋪子的收益, 文澤才站在他身旁盯著看,時不時地指出他的錯誤。 趙大飛越聽越緊張, 越算越不對,最后嚎叫一聲,“師傅??!您能到一邊去嗎?” 文澤才瞪著他, “學了這么久,連這點賬都算不成!” 真是太丟人了! 趙大飛有些委屈,他掃了眼看過來的陳云紅,巴巴道,“學習也是要一天一天的來,不能一下就飛上天吧?!?/br> “你還有理了,繼續?!?/br> 文澤才一巴掌拍在趙大飛的身上,催促道。 剛說完沒多久,袁叔便上門來了,他臉上帶著驚慌,拉住文澤才道,“我剛才就打了個盹兒,結果做了一個噩夢!你說是不是小然他們在外面出事了?” 文澤才連忙讓袁叔坐下,阿南很有眼色地端上一碗茶遞給袁叔,袁叔順手摸了把阿南的腦袋,然后說起剛才做的噩夢。 “我夢見我們在山里干活,突然在不遠處傳來小然的尖叫聲,衛國和老鐘跑得最快,我和老章緊跟其后,結果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迷了路,我和老章來到一處類似懸崖的地方?!?/br> “而這時候已經看不見老鐘他們的身影了,就是小然的聲音也消失了,我和老章沒法,只能扯著喉嚨大叫,我只記得叫了許久,結果沒叫來老鐘他們,反而叫來了一只怪物,直接將老章的撕碎了!” 說到這,袁叔的眼里全是恐懼,“我眼睜睜地看著老章的尸體被那個怪物撕成一塊一塊的,然后就嚇醒了,你說這到底是個什么夢?” 文澤才讓袁叔深呼吸幾次,然后道,“您最后看見的是什么?拋開那些尸塊,還有什么?” 袁叔閉上眼,使勁兒地回想著,“除了那些尸塊外,還有老章的眼珠子!他的眼珠子就落在我的腳下!” 文澤才猛地皺起眉,這夢是章全的求救夢! 一是他們之間只有袁叔是信夢,二是章全走之前在袁叔身上下了覓夢術,所以只有袁叔才能接到章全的夢。 因為他知道袁叔一定會找文澤才解夢,文澤才能明白的。 “袁叔,您別擔心,這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