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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在蝕陰蟲里面動了什么手腳,不過看他這么高興的模樣,那一定是好事。 “他這么早就開始吸陰了?”文澤才靠在墻上,旁邊的電扇向他們吹著風,算命鋪子里的電扇被趙大飛拿回來了。 “我聽阿南說那天他叫了對方大叔,我想就是那一聲稱呼讓他有些飄了,現在陰池還沒蓄滿,他就開始吸陰,”章全冷笑一聲,“等他回過神時一定會大力搜尋陰男陰女,以及野術師?!?/br> 文澤才聞言面色很難看,“得想辦法.....” “城里的人他不敢動,”章全拿起香煙,卻在瞟見文澤才的臉色后默默地放下了,“但是山野之間的陰男陰女只要周家給點錢,就能直接帶走,那些人向來是只認錢的,不會把人命當回事?!?/br> 說著,章全似乎看見了小時候他娘被扛走的那一幕。 “野術師你能聯系多少?” 章全是從野術師里打滾爬起來的,自然認識不少野術師。 “很多,”章全看了文澤才一眼,“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聯合他們并不是件簡單的事,你別忘了,人心不可測,萬一混進來幾個周家的走狗,咱們就被一鍋端了!” 文澤才抹了把臉,“是這個理,那就把消息放出去,周七叔需要陰男陰女以及各種術師來蓄陰池,他們總會慌張的,而且不需要咱們組織,別人會聚集的?!?/br> 章全點頭,“我也是這樣想的?!?/br> 章全走后沒多久,袁衛國又來了。 趙大飛一個人看著算命鋪,可他現在只會看手相,臉相還沒精多少,所以袁衛國便去做了主力。 可現在他居然回來了。 “發生什么事了?” 文澤才見他面帶猶豫,問道。 袁衛國清咳一聲坐下,“之前我請來的那個道士讓我來問你一個人?!?/br> “人?” 文澤才一愣,“什么人?也是道士嗎?” “對,他說在你身上有一個道士給你打了個避鬼術,那是種失傳近千年的道術,他又極為癡迷古道術,所以想請問你是不是認識對方?!?/br> “他那天怎么不問我?” 文澤才已經猜到是誰給自己下了避鬼術了,可他有些奇怪袁衛國請來的那個道士。 袁衛國又看了他一眼,“你不是討厭道士嗎?聽大飛說你小時候被小道士彈痛了小弟弟,所以一直很仇恨道士,他怕你看他不順眼,要是開口問你,你不告訴他或者騙他,那怎么辦?” 袁衛國的話讓文澤才的臉猶豫黑鍋底一般漆黑,難怪那天那個道士看他的神色這么奇怪。 他磨了磨后槽牙,“那是大飛胡亂說的!” “那你怎么這么討厭道士?還能有比彈你小弟弟的仇恨更大嗎?” “袁衛國!” 文澤才抓起枕頭就給他砸了過去,袁衛國一把接住,“行了行了,開個玩笑?!?/br> 文澤才冷哼一聲。 “說正事,避鬼術是避鬼的意思嗎?” “這個我問了,確實是,而且不僅是避鬼,就是其它邪物遇見你也會避開一些,”袁衛國嘖了一聲,“你說當年那人能給鐘然下一道避鬼術就好了?!?/br> “美得你,”文澤才有些傲嬌,“不過我也說句實話,那道士我不認識,但絕對是個頂尖的道士......” 文澤才將在村里夏家與白狐妖一家的因果告訴袁衛國,“那天他帶走了白狐,夏大嫂也恢復了魂力,現在日子過得不錯,我與他只說過一句話,連臉都沒看清?!?/br> “什么話?” 袁衛國聽得有些沸騰,那人確實有大本事! “他說,”文澤才摸了摸鼻子,“你可對付不了這個白狐......” 袁衛國:........ “所以他為什么會對你這么好,給你下了避鬼術?” 文澤才摸了摸自己的臉,“大概是看我魂體不安吧?!?/br> 那時候他的靈魂與這個身體還沒有完全融合在一起。 “又或者說對他而言,避鬼術只是個小小的術罷了,”想起那人肆意張狂的聲音,文澤才補充道,“是個大佬?!?/br> “廢話!” 晚上田秀芬回來時,文澤才突然想起一件事,“秦勇結婚你們去了嗎?” 秦勇結婚的日子正好是他昏迷期間。 田秀芬笑了笑,“沒呢,他壓根就沒結婚?!?/br>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大佬叫:段無洛 我的接檔文求收藏?。。?! 鎮妖師在七零 文案: 段無洛一睜眼便還魂到了一千年以后,他本是商朝第一鎮妖師,卻因君王忌憚遭詭計而亡。 陌生的年代,陌生的人文知識都是小問題,他一身本事還能餓死不成,有鬼妖的地方就是他生存的地方。 不過他還魂的這個身體: 沒有主見,沒有腦子,父母說什么做什么,兄妹指什么打什么,從不為自己考慮,也從不顧自己的身體,在家里干得最多,吃得最少,住的地方還是柴房....... 對此,段無洛只說了兩個字,呵呵。 ☆、95 “沒結婚?” 文澤才嚇一跳, 他從一旁拿過日歷冊,“日子沒錯啊, 怎么會沒結?” 田秀芬走過來將他手里的冊子抽了過去, 然后隨意放在小桌上,挽住他的胳膊,“你那幾天昏迷不醒,秦家一直很擔心, 所以他們推遲了婚期?!?/br> 文澤才皺起眉頭, “都已經定下來的事,怎么能說推遲就推遲, 他岳家沒撕了他?” “沒有,他與那邊說清楚了?!?/br> “我說他這幾天來看我的時候怎么閉口不談結婚的事兒.....” 文澤才扶住額, “是我耽擱了人家, 明兒你去老巷口的時候讓他過來一趟?!?/br> “行?!?/br> 田秀芬應了一聲,然后將腦袋靠在文澤才的肩膀處,“文哥......” “嗯?” “那幾天是我最難過的時候, 別再有下次了?!?/br> 文澤才垂眼看著田秀芬,最后嘴角微勾, “好?!?/br> 秦勇一聽田秀芬說文澤才讓自己過去, 早飯都沒吃便趕了過來。 “先吃飯?!?/br> 知道秦勇什么性子的文澤才指了指面前桌子的粥和饅頭道。 為了讓文澤才躺著也很舒服,趙大飛特意去找木匠坐了一個躺椅, 白天的時候文澤才便在堂屋里坐著,聽聽廣播,看看孩子也挺不錯。 秦勇看了眼桌上的東西, 嘿嘿一笑,抬手撓了撓腦袋,“大師?!?/br> “去洗手,”文澤才指了指他剛才撓頭的爪子。 秦勇趕忙去了。 等他吃完東西后,還將碗筷都洗干凈才坐在文澤才對面。 “這件事歸根結底是因為我,不能委屈人家姑娘,我看了看日子,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