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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在一刻覺得自己一點用都沒有,他有些羞愧地垂下了頭。 鐘然拍了拍他的手臂。 這七天田秀芬和趙大飛以及陳云紅都沒去鋪子上,算命鋪子關著,衣服鋪則是讓鐘然和袁衛國幫忙看著。 阿南天天都和文澤才一起睡,還幫著田秀芬給文澤才擦身體。 “阿南乖,爹今天就會醒的?!?/br> 阿南眼巴巴地看著文澤才,“可現在都晚上了?!?/br> 田秀芬抿了抿唇,是啊,這都是第七天的晚上了。 文澤才一點動靜也沒有。 趙大飛推開門進來,手里端著粥,“吃點吧?!?/br> 他看著田秀芬。 田秀芬扯了扯嘴角,“我不餓?!?/br> 這幾天田秀芬什么胃口都沒有,喝水都會吐出來,大家都知道她是太擔心文澤才了,所以心里有抵觸,吃不下東西。 陳云紅從趙大飛的身后出來,她走到田秀芬的身邊勸道,“要是師傅睜眼看見瘦了這么多的你,他會不高興的?!?/br> “只要他醒過來,就是再不高興我也是高興的?!?/br> 這一夜,文澤才沒醒。 陽光撒進房里,照亮了所有人的臉,可他們都看著床上的文澤才。 這是第八天了。 作者有話要說: 文澤才:我沒醒,嗝屁了,全文完結 作者:來啊,打我??! ☆、94 “怎么會這樣!” 袁衛國看著沒有一點動靜的文澤才, 忍不住抬手使勁兒抓了抓頭發。 田秀芬垂眼看著文澤才的臉, 沒說話,她現在就和放空狀態一樣,根本不知道說什么, 或者是聽別人說什么。 章全伸出手查看了一下文澤才的脈象, “穩健有力,比起回來的前幾天強多了, 按道理也該醒過來了?!?/br> “是啊,”趙大飛嘆了口氣, “師傅的臉色也紅潤了, 可就是沒動靜?!?/br> “會不會把魂給丟了?” 鐘叔摸了摸下巴, 猜道。 “把魂丟了?”袁衛國聽見這話抬起頭, “要不試試叫魂?” “叫魂?”陳云紅與鐘然對視一眼, “你們會嗎?” 袁衛國站起身, “有個人會,我去找他,很快就回來?!?/br> 為了趕時間,袁衛國還特意去借了輛自行車, 趙大飛坐在陳云紅身邊, 看著文澤才,“阿南師傅是去找道士吧?” 鐘叔點頭,“叫魂只有道士才是專業的?!?/br> 專業? 這兩個字讓趙大飛他們有些懵。 至于文澤才確實遇見了麻煩,他的命魂居然沒回到這個身體,察覺到這一點后, 文澤才只能將另外兩魂強行分出去,不想追著命魂來到了現世。 而且是在文爺爺的牌位前。 “三個”文澤才一臉懵逼地站在那牌位前,周圍黑茫茫的一片,卻傳來陣陣誦經聲。 他臉色一變,回過頭便看見一群和尚正敲著木魚念著經。 是超度經! 文澤才又回過頭,發現文爺爺牌位旁邊立著他的牌位! 這些和尚是在超度他? “文叔叔,下輩子一定要好好的?!?/br> 熟悉的雞公聲讓文澤才嘴角微抽,他看過去,只見那些和尚的旁邊正跪著一個青年,這青年文澤才救了他一命,得知文澤才居然遭天災死了,害怕文澤才成為厲鬼,所以特意請和尚來超度他。 文澤才走過去,只見那青年面前的祭文日居然寫的是他死的第二個月! 難不成兩個時空的時間是不一樣的? “文叔叔,我能做的只有這些了,不過你放心,以后的每一年清明我都會來祭拜你的?!?/br> 青年說著還擦了擦眼角。 文澤才見此微微一嘆,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腦袋,這人也算是有心的,雖然把他的命魂給招了過來。 “文澤才!還不回來!” 耳邊突然傳來一陣厲吼聲,文澤才抬起眼只見一片白光向自己壓了過來........ “文哥?文哥?你醒醒!文哥?” 文澤才的眼睛緩緩睜開,田秀芬那張憔悴的臉印進他的眼底,“怎么瘦了這么多?” 許久未說話,文澤才的聲音又干又澀,趙大飛連忙端過來一碗溫水,扶起文澤才喝下,“還說呢,師傅昏迷了這么多天,師母能不擔心嗎?”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田秀芬使勁兒地抹了把眼淚,然后看向袁衛國和他身旁的瘦高漢子,“文哥,你能醒過來多虧了阿南師傅請來的這位先生?!?/br> 文澤才緩緩坐起身,他忍住腦袋的眩暈,看向那瘦高漢子,“多謝了?!?/br> 那漢子微微挑眉,對文澤才笑道,“舉手之勞罷了,好在你失魂的時間不長,不然麻煩就大了?!?/br> 文澤才點頭,田秀芬連忙讓他繼續躺著,趙大飛去將米粥端過來給他喝,袁衛國帶著其余人都去了堂屋。 文澤才醒了他們的心也就放下了,田秀芬給那道士封了個紅包,本想留對方吃個飯,結果那人拒絕了,袁衛國知道他忙,便親自將人又送回去。 “師傅,那道士也厲害,只用了兩分鐘就把您給叫回來了?!?/br> 趙大飛一邊給文澤才喂粥,一邊將當時的情況描述給他聽。 文澤才微微一嘆,“也是我大意了,護魂術不能隨便用?!?/br> 這個身體雖然是自己的前身,但身體終究是不同的,他的靈魂好不容易與身體合一,卻因為使了護魂術分離開了,恰好現世有人超度他,這才越過了身體直接去了現世。 趙大飛聽到這話看了他一眼,“阿南這幾天一直和你睡呢?!?/br> “阿南呢?” 文澤才一愣,連忙問道。 “那道士來的時候,鐘然便帶著兩個孩子回袁家了,我這就去把孩子們帶回來?!?/br> 阿南得知文澤才醒了后,幾乎是狂奔著回來的,結果在房門處卻猶豫了,文澤才見到這一幕有些心酸,他沖著阿南招了招手,“愣著做什么,快過來?!?/br> 阿南抽了抽鼻子,拉著曉曉過去了。 文澤才一手抱著一個,也沒說話。 可阿南和曉曉卻開心得不得了。 文澤才得臥床修養半個月,等他能下床的時候剛好是他開學的時候。 這些日子袁衛國和鐘叔他們輪著輪著過來給他解悶,章全已經恢復到四十多歲的模樣了,為了以防萬一,袁家人對外說他是“章全”的兒子。 章全對此也沒有表露出不高興,反而有些美滋滋,時不時就故意出去溜達,遇見之前和“老”的自己聊得不錯的朋友就會故意打聽幾句,他們關于“老”的自己是什么樣的評價。 對于這個“游戲”他似乎樂此不疲。 “他已經開始用蝕陰蟲了?!?/br> 章全笑瞇瞇地坐下,看著文澤才道。 文澤才雖然不知道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