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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還有這等本事。 邱隊長暗罵自己看走眼。 冰冷的銅錢在邱隊長喉嚨處移動,“文某說過,邱隊長今年千萬別貿然做事, 看看,這就是下場?!?/br> 邱隊長臉色一黑,卻不敢多說,而門外的邱大嫂還在叫嚷, 他立馬有了發火處,“閉嘴!我和文兄弟說話有你這娘們什么事!還不快點滾開!” 邱大嫂一愣,最后離開了。 邱隊長正要對文澤才說幾句好話時,卻感覺那冰冷的銅錢突然發起熱來,而且是極熱到了guntang的地步! “文、文大師,剛才是邱某的錯,是邱某的錯,希望文大師大人不記小人過?!?/br> 這實在是太詭異了,邱隊長不得不慫。 文澤才收回手,然后翹著二郎腿坐在一旁,看著癱在地上邱隊長笑了笑,“邱隊長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功夫真不賴啊?!?/br> “哎喲,文大師太夸獎我了,”邱隊長忍住雙腿間的疼,慢慢地從地上爬起來,然后扶住椅子坐下,“文大師啊,剛才都說邱某的錯,文大師千萬別記在心上啊?!?/br> 文澤才冷哼一聲,將那鑲進去的銅錢輕輕一抽便抽出來了,“邱隊長,試問我掐住你的脖子想讓你死,你可會不記在心上?” 邱隊長訕訕一笑,“文大師稍等?!?/br> 說完便一瘸一拐地想要出去,結果那門擋住門口,他又不敢讓文澤才幫忙,只能忍住痛將桌子移開,然后才出去。 文澤才掀開眼皮,背過身咬破自己的手指在那墻壁上寫下了一連串的符號,等他收回手的時候那墻上的符號立馬就消失了。 他轉過身,邱隊長剛進門。 “文大師,這是邱某的歉禮,請一定要收下,”邱隊長說著便將那包東西放在桌上。 文澤才撇了一眼,大概有兩百塊錢,以及五十張票。 “這都是rou票、糧票以及布票,還有這一張,”邱隊長見他看過來,連忙拿起最后面的那張,“這是收音機的票?!?/br> 收音機? 文澤才挑了挑眉,然后伸出手,“兩張?!?/br> 邱隊長嘴角一抽,他手里確實還有一張,不過是想給未來親家的,“我這就去拿?!?/br> 文澤才滿意地收下所有的歉禮,然后對rou痛的邱隊長道,“記住,勿與屬豬、兔、牛的人過多接觸,不管他們說什么,你都要克制住自己,別參合進去,不然你就真栽了?!?/br> 邱隊長一一記下,然后將文澤才送出家門。 等文澤才走后,邱隊長才回家癱在椅子上,“打了半輩子的鳥,今天卻被鳥啄了眼睛!” 文澤才拿著票就下了縣城。 “娘,爹爹怎么還么回來?” 曉曉坐在院門口從傍晚等到天黑也沒見人回來,于是噠噠噠地跑向灶房問道。 田秀芬剛好飯菜做好,聽到這話心里也擔心呢,正想出門看看就聽見院門口有動靜,她心中一喜,曉曉直接就跑出去了。 “姥爺,娘,是姥爺!” 田秀芬一愣,頓時加快腳步出去,“爹?!?/br> 田隊長看了她一眼,“曉曉她爹還沒回來?” “沒有?!?/br> 田隊長聞言皺起眉頭,“那邱大成可不是個好東西,現在都沒回來,恐怕是出事了?!?/br> 田秀芬一愣,頓時一陣驚慌,“我現在就去鎮上!” “我已經讓你哥去了,你一個女娃子,這黑不溜秋的去啥去!” 田隊長說著便將曉曉抱在懷里,“回家吃飯吧?!?/br> 田秀芬咬住唇,“已經做好了,爹您就在這吃飯吧,我.....” “你哪里都不準去?!?/br> 田隊長正要訓她,院子外就出現了田建國和文澤才的聲音。 曉曉臉上揚起笑容,下了地便跑了出去,“爹!” “哎,”文澤才手里提著東西,他只能彎下腰親了親曉曉的臉蛋,“快進去,爹給買了好東西回來?!?/br> “怎么現在才回來,爹和大哥都擔心死了?!?/br> 田秀芬瞪著他。 “有點事兒,”文澤才笑了笑,和田建國一起將東西放在堂屋。 “你買了收音機?”田隊長看著那盒子吃驚道。 “是從邱隊長那里得來的票,”文澤才說著便拿出另一個盒子,“這個是給你們的,我們一人一個?!?/br> 田秀芬聽到這知道文澤才沒出事后,便進灶房端飯菜了,田隊長湊過來看了看,“邱大成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大方了?” “逼不得已的時候?!?/br> 文澤才微微一笑,將另外一個收音機推到田隊長的面前,然后看向田建國,“大哥,你最近莫出遠門,我看你正堂有黑氣,出門麻煩纏身,還是待在家里比較妥當?!?/br> 田建國一愣,他下意識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有嗎?” 而田隊長卻倒吸一口氣,“今兒下午蘇家來信,說蘇老太太死了,讓蘭蘭回家,我想著大家都是親戚,那老太太又死了,所以正想讓建國明兒送蘭蘭回蘇家呢!” 蘇家離他們這兒也算是遠門了。 “先吃飯,吃過飯后我和你們一起回去看看小妹的臉色?!?/br> 文澤才立馬決定道。 今兒田秀芬做的菜飯都比較多,就是田隊長和田建國留下來吃也是夠的。 蘇蘭蘭被田母叫到堂屋的時候臉上帶著緊張,“叔叔,嬸子是不是我哪里沒做好?” 她向來喜歡在自己的身上找原因。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家里有急事,更新比較少,如果能早點回來就加更,不能就明天再加更補上,筆芯! 依舊掉紅包! ☆、43 文澤才看著緊張的蘇蘭蘭安撫道, “沒有,我聽說你明天要回家里, 怕你明天走得早, 所以晚上過來看看?!?/br> 田秀芬將準備好的禮遞給蘇蘭蘭。 蘇蘭蘭感動極了,她抱住那個小包袱連連應著, “謝謝,謝謝!” “時候不早了, 你先去休息,明天還要起早呢, ”田母說著便和蘇蘭蘭一起回了房間,她是真心喜歡這個姑娘, 勤快得很,也沒啥心眼, 回去后也不知道會不會被其他人欺負。 等兩人走后,文澤才并沒有說蘇蘭蘭的事兒, 而是看了眼堂屋門外清咳了一聲,田建國直接起身出去,沒多久就是吳梅進屋的聲音。 田秀芬嘴角微抽,抱住想要跟出去看的曉曉。 田建國回來后將堂屋門關好,田隊長順手放下旱煙桿, 看向文澤才,“怎么樣?” 文澤才閉上眼睛,手指輕點著,“狼木武馬奎, 乃是大兇,她不僅是印堂發黑,就連眼、鼻、耳都泛著黑氣,不能讓她回去?!?/br> 田建國的黑氣就是因為要送蘇蘭蘭回去所以出現的,現在既然攔住了田建國,蘇蘭蘭也得攔住,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一個小姑娘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