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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明林愛國還有些本事,他將銅錢攏在手心來回打轉,露出“上帝就是顧客”的笑容問道,“請問想算哪一方面呢?” 林愛國怎么看都覺得對方在忽悠自己,不過他也不怕,要是對方胡謅,大不了他把人打一頓把東西拿回來就是了。 “我出生時我娘就死了,還沒滿一歲我爹又死了,每到一處必有一親人離去,直到八歲被我一個遠方叔叔收留,才得以安穩,我今年剛滿三十三幾天,可與我做事的幾位兄弟不是病就是傷,就連我吃飯都能被噎住,我想算算,我林愛國是不是天煞孤星,是不是克母克母的煞神!” 也許是因為童年的經歷,林愛國待人待物都很冷漠,除了他那個叔叔以及??此睦罴胰?,他從未對外人有過好顏色看,一言不合就能擰起拳頭揍過去。 文澤才仔細地看了看林愛國的五官,隨后將手里的銅錢成排放在桌面上,“你從左到右依次撿起銅錢,然后捏緊它們腦子里想你最想知道的事兒后再撒在桌面上?!?/br> 林愛國看了眼文澤才,動手照做了。 李大順眼睛瞪得大大的,就怕錯過一絲細節。 叮叮叮。 三枚銅錢同時撒在桌面上,卻是不同時候發出聲音。 最后一枚落在了文澤才的面前。 所謂金錢卦,銅錢是正面,就是陽爻;反之則是陰爻。 所謂卦也分上卦和下卦,上卦指好的方面,下卦反之。 這三枚銅錢第一枚銅錢為初爻,由于畫卦象時由初爻往上畫起,所以初爻會在最下面,由初爻和二三爻組成的為內卦,也稱為“下卦,”林愛國扔出來的便是下卦。 李大順緊張地看著桌上的三枚銅錢,“啥卦?” “下卦,”文澤才皺起眉頭,再次看向林愛國的五官,“天煞孤星者雖為大兇之相,但兇星并不對本人有影響,而是對其周圍的人呈極惡之勢,你說你最近也犯事,這不對?!?/br> 林愛國微微挑眉,確實,他剛才說了謊,這些日子他并沒有出事,剛才之所以那么說也是為了看看文澤才有什么把戲。 “再者你這面相也不是孤星之相,”文澤才修長的手指輕點桌面,清脆的聲音規律地響起,讓對面二人有些煩躁的心漸漸平靜下來,“孤星者,淚堂處有雜紋,這是其一;山根尖細,這是其二;人中短淺有惡痣,唇形歪斜且不正,這是其三?!?/br> “而你面相中堂,濃眉大眼寬下巴,雙頰帶凸貌,雖有兇惡之相卻不是孤星之命,我看你堂中多細紋,說明你家中直系親輩本就體弱多病,三十三年前本就不太平,算不得是你克的?!?/br> 文澤才說著又拿起他面前的那枚銅錢,“雖是下卦,可指的是你從業之事將失,且這一年尋不到好去處,只能埋首地中安心等待?!?/br> 林愛國聽到這突然冷笑,他譏諷地看著文澤才,“屠宰場可不是那么容易關門的?!?/br> 雖然算不上正式工人,可在那里做事的人都是有證牌的,沒有個十年八載不會讓人離開。 “最多三日,你將失去這份工作,”文澤才也不跟他爭論,他只是就事說事,對方信不信就不關他的事兒了。 林愛國放在桌上的手捏成拳頭,他怒視著文澤才,“好啊,我倒要看看,我怎么失去這份工!” 說完便扔下五張一塊錢,直接摔門而去,李大順趕忙跟上。 “要是你胡言亂語,我拿回來的可就不是我剛剛給你的那些東西了?!绷謵蹏穆曇魪脑鹤永飩魅?。 手里端著大茶盅的田秀芬急忙看向桌邊的文澤才,“出什么事兒了?” 文澤才將那五張一塊的疊在一起交給田秀芬,他安撫道,“不會出事的,你先將錢收好,三日后他會過來找我的?!?/br> 找你干什么?揍你嗎? 田秀芬瞪大眼不敢接錢。 文澤才一看便知道面前的人在想些什么,他揚了揚手里的錢,“這錢要是在我手里,三天后......” 話還沒說完,田秀芬就急忙接了過去,這錢要是放在他手里,又不知道會和那群二混子干啥去,還不如她收著,等三天后林愛國過來時正好還給對方。 這三天田秀芬可以說是在沒睡過一個安穩覺,文澤才也不是沒勸過,可他越勸對方越緊張,幾次之后,文澤才索性放棄了。 這三天除了田秀芬外,還有一個人也抓耳撓腮地等著結果,那就是李大順。 只要兩人在一塊兒上工,對方的嘴巴就沒停過,一會兒說要是林愛國打文澤才,他一定幫忙攔著;一會兒又說要是文澤才被打一頓,以后不騙人了也是好事。 聽得文澤才想抓起一把泥將對方的嘴堵住。 三天后的下午文澤才和田秀芬帶著孩子回到家,便見林愛國正黑著一張臉站在他們院門口,一只手還背在身后。 田秀芬立馬將曉曉抱在懷里,眼里看著林愛國背著的手透著緊張與不安。 也不知道是拿了刀還是棍子。 文澤才抬手摸了摸曉曉的腦袋,“林同志這是來?” “找你喝酒?!?/br> 說完,林愛國那只手便伸了出來,只見他手里提著的居然是一瓶酒,很普通的酒。 田秀芬看了看林愛國又看了看文澤才,最后放下曉曉去開了院門。 “請進,”文澤才上前笑道。 林愛國看了眼他后,才大步進了門。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有事所以沒更新,今天兩更,這是第一更,筆芯。 另外算命術語來自百度,有時候作者瞎幾把說,請各位三好青年勿信,相信科學,摸摸大! ☆、10 看林愛國那模樣不是來打人的。 田秀芬給了曉曉一個小玩意兒,讓她坐在一旁玩兒,然后打開米缸蓋看了看,米不多了,不過今晚上是夠的。 家里來了客人,怎么也得炒點像樣的菜,田秀芬摸了摸兜里的那幾塊錢,叮囑著曉曉別亂跑,自己挎著個籃子就出了門。 文澤才進灶房拿碗時,便只看見曉曉一人,“你娘呢?” 曉曉搖了搖頭,“娘讓我乖乖的?!?/br> 文澤才拿出兩個小碗,然后一手抱起曉曉去了堂屋。 將曉曉放在堂屋后,文澤才將碗分別放在自己與林愛國面前,林愛國擰開酒蓋,為兩人倒上酒。 曉曉聞著空氣里那股熟悉的味道,頓時抱緊手里的東西,害怕地看著他們。 文澤才見此一頓,他將面前的酒推向林愛國,“我戒了?!?/br> 林愛國也是聽聞過文澤才德行的,所以一看小姑娘那害怕的模樣便明白了,他也沒說什么,直接將文澤才推過來的酒一飲而盡。 曉曉見文澤才沒喝酒,手又放松了些。 一連喝下兩小碗酒后,林愛國才停下來,他盯著文澤才說道,“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