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喃道:“喝多了也,也不能,不能這樣??!”我打了個滾盤腿坐好:“我也不想的?!?/br>“???!什么不想的?”他看了我一眼,立馬別過頭去,滿臉尷尬,“智新,你,把……內褲穿上好嗎?”“哦,對不起?!敝劣诼??所有男人的小丁丁不都長差不多啊,俞小魚的反應讓我無端想起了一件事,關于正在地上挺尸的黃學平。那年,他剛來公司的第二天,我帶他去城郊一片別墅區核對點位,他指著人家小區入口的大衛像的不可描述部位賤笑不止,我說,少見多怪,這還是等比例縮小版的,真正的大衛雕像總高5米,你想象一下你最關注的地方得有多大,你一抬頭全他媽都是。我笑了笑扯過被子蓋住下半身,四處張望了一圈,問莊予樂:“我的內褲呢?”莊予樂說:“在洗衣機里。我說:“那我今天穿什么?”莊予樂說:“一會兒烘干了不就好了?!?/br>俞小魚急道:“你們到底干了什么???”莊予樂說:“昨晚他兩喝多了,吐了滿身,這不,一個沒力氣一個頭痛?!?/br>“真是胡來……”俞小魚松了口氣,把手里的袋子往桌子上一放,“餓了吧?我帶了早餐,但不知道你們都在,所以只有一人份的……”“我最餓!我先吃!”一想到俞小魚的廚藝我就直流口水,二話不說起身撲了過去。俞小魚趕緊閉上眼:“智新??!麻煩你先找條褲子穿上行不行?!”“沒褲子,以后再說,哎喲臥槽,什么東西?”我不知道踩到了什么,低頭一看,老子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麻痹!我的手機!”是的,它身首異處就這么被扔在地上晾了一晚,“樂??!你怎么不幫我撿起來?”庒予樂說:“哦,忘了?!?/br>我趕緊撿起殘骸手忙腳亂地組裝好,剛接通信號,機身一陣瘋狂地抖動,然后我的眼珠子真掉了出來,32個來電提醒全是陳唯璞的,最近一個來電是10分鐘前,而我昨晚最后一個通話記錄也是他,我驚恐地瞪大眼睛指著手機語無倫次地問庒予樂:“我我我我我昨昨昨昨晚晚晚給給給他打打打打電話了?我我我說說說說說什么了?”庒予樂輕描淡寫地說:“你罵他王八蛋了?!?/br>我說:“還還還還還有呢?”庒予樂說:“還罵他臭傻嗶了?!?/br>我說:“還還還有沒有其他的?”庒予樂說:“好像沒了?!?/br>“尼瑪真的沒了吧,你你你你你別騙我?”我四肢無力手腳打顫,我明明記得昨晚好像還說了不該說的話,但愿只是喝多了產生的幻覺。“真沒了,不信你自己問他去?!睅嵊铇忿D身進了廁所。問他?臥槽,你當我瘋了嗎?!就算我沒說什么不該說的話,光罵他王八蛋臭傻嗶就已經是欺君之罪罪無可赦滿門抄斬株連九族??!我狠狠捶了兩下胸口,手機又他媽響了,果然還是他媽的陳唯璞,我緊張地快要漏尿正猶豫著要不要接的時候,手機很爭氣的沒電自動關機了?!芭P槽!平平!快醒醒!充電器!充電器!”我蹲下來捶著黃學平的屁股,哭天搶地:“充電器??!平平!充電器!”“呃……”他無力地抬起頭,“在電腦桌上……”“好的,你可以接著死了!”我站起身,俞小魚快我一步拿過充電器遞給我:“喏?!蔽蚁蛩c點頭:“謝謝小魚總?!?/br>插上電源心急如焚等了半分鐘終于能開機了,卻收到了陳唯璞的短信:我7點半的航班,9點下飛機,你有空回我電話。我一看時間7點29分應該還來得及,連忙打了過去,可惜已經是來電提醒?!斑腊“““““ 蔽翌D時萎了,耷拉著腦袋,發出了一聲非人類的嘆息。俞小魚安慰我說:“別這樣,總能聯系上的,現在你得趕緊洗臉刷牙去上班了,還有……把褲子穿上?!?/br>“好吧?!蔽覐澫卵?,像喪尸一樣挪進廁所,不小心踩了黃學平一腳,“平平,該起來了……”我們三個衣冠不整趕到公司,還是遲了五分鐘,正好撞上老板,他昨晚大概跟老板娘吵架了臉色很不好心情更不好,把我們仨叫到辦公室一頓臭罵,罵了半小時沒停下來的意思,我急得滿頭大汗偷偷跺腳,都他媽快九點了啊老板!我還有電話要打呢老板!那是很重要的客戶啊老板!不把他伺候好了我們全要玩完啊老板!我比憋尿等做B超還難受啊老板!十點半,老板終于罵累了,讓我們可以滾了,我當然很聽話,屁滾尿流地從他辦公室里沖出來,跑回到座位上拿起手機,3個未接來電,1條未讀短信,還是陳唯璞的,他說:你在開會嗎?我10點35的航班,12點下飛機,到時候再找你。現在正好十點三十四分,我又匆忙打了回去,還是沒趕上,我頭一回覺得讀來電提醒的移動jiejie這么刻薄無情。基佬該死的第六感作祟,我捏著冰冷的手機心里異常的慌亂,我和陳唯璞的未來會不會像這樣,被一次次的錯過剪斷羈絆,直到再無交點?☆、作孽啊……我抖著腿,怎么才十一點?平時八點半上班十一點半吃午飯一早上三個小時唰唰唰還來不及積泡尿就過去了,今天是什么情況,是不是老板為了讓我們多干點活神不知鬼不覺把所有人的電腦都給調慢了一個小時?我看了看手表,撲街??!真的才他媽十一點。老子渾身難受,黃學平的襯衫太大硬塞進外套里的下場就是前胸后背和袖筒的布料皺皺巴巴地疊一起貼在身上又癢又膈應,還有內褲,我總覺得它潮乎乎的沒干透,又濕又熱的觸感讓我如坐針氈,整個人更焦躁了,屁股在椅子上挪來挪去挪來挪去根本停不下來。我隔兩分鐘看一次手機隔兩分鐘看一眼手表根本沒心思工作,一股悶氣堵在胸口,吐不出來咽不下去再憋著我就要炸了,只能靠無意識的輕捶桌子緩解。庒予樂探出頭來問:“你手癢磨爪子呢?”“???”我回過神迷惘地看著他,“沒啊,不癢?!?/br>他說:“不癢干嘛和桌子過不去,我還以為地震了?!?/br>我說:“哦,沒,沒,沒什么,我隨便活動活動?!?/br>他說:“別浪費,趕緊過來幫我捶捶背,昨晚被你倆折騰得我手臂都抬不起來了?!?/br>我說:“這話有歧義,換個表達方式?!?/br>他說:“扶你們兩個醉鬼扶得我手臂都抬不起來了,行了吧?”我說:“那叫平平幫你捶,80%是他的鍋,畢竟他比較高大威猛?!?/br>他說:“你到底捶不捶?”我沒精力和他扯淡,不耐煩地擺擺手:“哎呀,一會兒再說一會兒再說?!?/br>庒予樂說:“